程歌喊了个名字，就没再说话了。
所以旁边，季宣尧有些疑惑。
“木珍儿？”
“嗯，之前华影的一个歌手，帮过我一次，后来被黑得隐退了，她给我发了私信。”
程歌回答完，就点进去了私信。
这一看，有些意外。
“她要找我写歌？”
想当初，木珍儿也算是很有灵气的歌手。
华乾坤还曾扬言要收她为徒，给她写十首歌。
要不是出了那件事，木珍儿现在估计也能当上个小天后了。
唏嘘感慨了一番，程歌忽然心生一计。
或许可以趁此机会，看看木珍儿如今情况怎么样。
可以的话，巨星不就又能多一个人了？
程歌于是回复她：
“这件事可以细聊，明天上午十点，你过来星辉大厦8楼，我们见面聊聊吧。”
对面很快就回复了。
两人简单沟通了几句。
之后，程歌退出聊天窗口，继续刷着私信。
这一看，居然还发现了不少小娱乐公司的消息。
“在？歌不错，考虑加入我们青光？”
“有点才华，缺点包装，要不要签约我们佳乐？给你一线资源！”
“我是华星的经纪人阿山，觉得你很不错，有咩有兴趣聊聊？”
……
大同小异。
都是对他伸出橄榄枝，想要签约的。
而且发消息的时间也很一致，都是在昨晚深夜。
准确的说，是程歌的黑料消失，新歌引起众人热议之后。
这些小公司，肯定是看到他的热度，想要签了他来蹭一波热度！
页面停留在华星的那条，程歌想退出，但看到最后几个字，忍不住回了个：
“咩，咩有。”
“待遇丰厚！超一线的资源，只要来我们华星，你就是下一个张天王！”
回复速度很快。
只是，对方直接忽略了他的拒绝，强行推销。
而且，张天王，那不是港城的情歌天王吗？
关华星什么事？
程歌疑惑。
不过这段话，倒是给了他启发。
他觉得，或许可以学一学，之后给看中的歌手画大饼，邀请他们来巨星。
“详细说说待遇。”
“特A级签约合同！每月高新五千起！只需要提供十首歌给公司！多出来的，三七分成！你三公司七！上不封顶！”
程歌沉默了。
特么！
他一首歌都不止五千！
这个华星，以为他是傻子？
还每月十首歌给公司？
【宿主，他觉得你是白痴。】
见他没回复，对面华星的老板有些急，连忙追问员工。
“他怎么不回复了？”
“额，可能觉得我们出的条件不够好吧。”员工斟酌了下用词。
“介还不好？远超京城最低水平公鸡了好吗！”
老板顿时就不忿了。
他猛拍桌子，指着电脑上程歌的头像，语重心长地对员工道：
“要鸡道，现在全国月均公鸡不过五千的人，可是占了绝大部分die！”
“老板，是工资，不是公鸡……”员工默默提醒。
“介个不是重点！快把我们的鸡源都告诉他！诱惑他！”
老板拉过来一张椅子，直接坐在员工旁边。
然后搓着手，盯住电脑屏幕，清清喉咙大声道：
“我来说，你来写，记得润色！”
“第一个！每年去十次广场唱歌！有广场舞大队伴舞！”
“好。”员工点头，一边在键盘输入，“每年十场公开巡回演唱会！专业舞蹈团队伴舞！”
“第二个！给他每个月加二百五十块钱绩效！”
二百五十块？
还是绩效？
员工敲键盘的手，顿了下。
随后抿抿嘴，继续打字。
“每个月，丰厚奖金二百五十元！”
“嗯，第三个……”
“老板！他回我们了！”
“哦？回什么了？是不是迫不及待要加入我们？”老板激动大喊。
“不是，他说……我们才是二百五。”
“汽油此理！他才系！骂他！”
“额，老板，是岂有此理，还有，他把我们拉黑了……”
程歌这边。
看着被他拉黑的华星娱乐，不住摇头。
连带着想要回复其他娱乐公司，以此来看看娱乐公司招人的条件的想法，也烟消云散了。
他退出微博。
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是一个有点眼熟的固定电话号码。
想了想，程歌才想起来，是网云的热线！
心中疑惑，他接了电话。
对面的声音先发出：
“你好，我是网云合作部的路易，请问你是程歌吗？”
“我是。”程歌回道。
“我们想签约程先生做我们网云的独家歌手，年薪五十万，版权分成三七，不知道你这边有没有兴趣呢？”
独家歌手？
年薪五十万？
他在oo音乐，只是特邀，年薪都远不止这个数了！
这个网云，搞什么？
来拉他的仇恨吗？
还有那什么三七分成？
不会和那个华星一样吧？
程歌撇了下嘴，问道：
“我七你们三吗？”
“不是的，是我们三你七。
你知道的，我们网云是大平台，秦大歌手这么出名，和我们也不过才五五分成。
而程先生你最近在网上的风评并不好，有许多人都想在我们平台签约……”
这是他们签人的惯用手段。
先贬损一番，才好拿捏。
【宿主，他pUA你！】系统直接点破。
从路易一开始出声。
程歌就不爽了。
现在，对方居然还搞起了拉踩？
而且网云这个平台，之前还故意卡他上传的歌呢！
翻了个白眼，程歌冷声打断对方的喋喋不休。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们网云大平台的机会，就留给许多人吧，我只是一个人。”
对面，路易听到这话，脸顿时就黑了。
往常，他也给不少人谈过合作。
对方一听他是网云，立刻就巴不得自降身价以寻求合作。
从没有任何人，会像程歌这样拒绝他！
“程歌，你可能对自己的认识有些不准确，你在网上……”
“我和自己朝夕相处二十多年我还认识不准确？那谁对我认识准确？和我只通话了几分钟的你吗？”
“你！你现在在……”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程歌毫不客气的反驳话语，还有挂掉电话之后的忙音，在办公室里回响。
路易咬牙切齿，脸色沉得可以滴水。
他转头就拨通了大云哥的内线。
“大云哥，程歌拒绝了我们网云！”
“什么！我们给出的条件那么好！他居然还拒绝？”
大云哥简直无法置信！
程歌名声那么臭，他们网云肯接纳他，程歌不应该感激涕零才对吗？
居然那么不识好歹？
“路易，你去和华影谈谈，接下来，我们大力推秦柏！我就不信，没有程歌，我们不能把流失去oo音乐的用户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