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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扮像一男一女,入城排队时,竟还被人认作夫妻。

风时一脸幽怨,沈颂鹤则是有些心虚的上下看了看。

两个人都没否认,毕竟说多错多,千秋城这种地方,不仅长的好不是什么好事,单身也一样。

有了道侣做幌子,应当能少不少麻烦。

进了千秋城,里面的景象与风时之前所见大相径庭。

来之前他也略微打听了一下,虽然只短短一百年,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此时的合欢宗宗主,居然并不是赵纤云,而是另一个名唤朱新的男人。

合欢宗的宗主之位向来是世袭的,姓氏不同,那么赵纤云就不可能是顺位继承。

也就是说,赵纤云很可能是在仙魔大战,朱新死后,才当上的宗主之位。

而眼下,这千秋城内乌烟瘴气,虽然也热闹繁华,但却全是明目张胆的声色场所,比之前所见赵纤云管辖下的千秋城乱了十倍不止。

甫一进城,入目便全是穿着大胆,神色轻佻的男男女女。

更有甚者若是在大街上看对了眼,只管寻个客栈,便大方搂着云雨去了。

而这街上叫卖的秘籍,无不是双修之法,这朱新宗主倒是毫不吝啬,初级功法就这么摆出来给旁人看。

为此,来这里的,多是遇到瓶颈,寻求突破之士。

二师叔要风时代拿的东西就在这城中的一家客栈内,风时和沈颂鹤两人左扭右拐,问了好几位店家,被人调戏了五六七八次,终于找到了那家目标客栈。

“呼……此处的人当真是令人难以招架,小鹤,你可莫要跟着他们学坏了。”风时抹了把汗,瞥了眼身边的人。

就算是变换成了普通容貌,两个人也因为身材十分吃香,一路上没少被人纠缠。

沈颂鹤闻言,似懂非懂的点头,但少年期懵懂躁动,他心底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的好奇,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街边摊花花绿绿的书籍上。

客栈名叫红缘,是个很俗的名字,但外表却气派无比,流走的客源也多不胜数。

风时拐着沈颂鹤进去,入眼便是豪华柜台,里面站了两位清秀的男子正在招待客人,店内小厮也多,两人刚一入内,便有人迎了上来。

“两位客人可是要用午饭?”

风时摆出笑脸:“劳烦,我来寻掌柜拿件东西,小哥可能前去传个话儿?”

小厮一听掌柜两个字,脸上表情微微一变,为难道:“不好意思啊客官,掌柜的忙,不见外人。”

风时听这意思,依旧淡笑,低头从怀里摸出师叔给的信物:“小哥可认得?”

他手中拿的是一只短笛,尾部还坠着精致的青色流苏。

小厮面露迷茫,倒是那柜台前的一位男子眼尖,看到了他手中的东西,快步绕过柜台迎了上来。

风时无声将短笛递给他,男子看完之后,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笑,伸手比了个方向:“请。”

风时和沈颂鹤对视一眼,跟着男子上了顶楼,推开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子,里面竟还别有洞天。

这是一处布置温馨的农家院落,地上还走着鸡鸭,一只大黄犬被拴在门口的柱子上,听见有人进来,正昂着头看。

“掌柜的,您等的贵客来了。”身旁的男子朝着那院落高声叫了一声。

叫完便转身看向风时:“客人稍待片刻,主人稍后便来,在下就先告退了。”

风时点点头。

见这男子虽表情姿态都十分得体,却不知为何隐隐叫他感觉出几分慌张来。

人走后,两人背后的门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绿油油的农田。

日头懒洋洋的挂在天上,是不灼人的舒适。

引路的男子刚走,两人面前的木门便哐当一声被一阵疾风吹开。

门口的黄狗吓得夹起了尾巴,片刻后又摇着尾巴叫了起来。

风时虽然暂时封了灵力,但五感依旧比普通人敏锐许多,是以从门中飞出来的那道人影还没扑到他身上,便被她躲开了。

人影随即叫了一声:“你躲什么躲?老娘还能吃了你不成!”

风时:“……老板娘…”

“老板娘?你居然叫我老板娘,诸琛!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诸琛?

风时松了口气:“这位…嗯,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但我不是诸琛。”

面前的人终于站定,给人看清了容颜,竟是个模样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头上包着青色的头巾,乌发浓密,眼睛也乌亮。

“……”

风时在心中默默震惊。

好你个二师叔,玩的很花嘛。

“你少放屁!别以为换个性别我就认不出你了!”

风时连忙摆手:“真的是误会!我是师叔…”

话还没说完,便被眼前的人狠狠揪住了耳朵:“我告诉你,这回来了,就别想走了!”

风时:“不是……哎呦疼疼疼!”

他被人揪着耳朵往屋子里拽,一边的沈颂鹤也急了,直接出手。

却不想,这女人看模样不过是个无辜少女,实力却深不可测,沈颂鹤的一击被她轻松化解,人也被束缚。

收拾了沈颂鹤,女人转而又怒瞪着风时,尖声道:“好啊!这才多久不见,你就找了个新姘头!还是个男的!”

风时望着沈颂鹤:“……”

他心中叫苦不迭:二师叔!你好大的福气!

直到被人揪着耳朵一路提进了屋子里,手脚都被上了三道铁锁之后,风时那可怜的耳朵才终于被人放开。

原本莹白的耳朵此时红的要滴血似的,风时试探着张嘴,见女人正掐着腰喝茶,便烫了嘴似的一口气将话说完:“其实我只是崇山宗一个小弟子诸琛是我二师叔,我只是来帮他拿东西的我真的不是他!”

他一句话说的仿佛开了二倍速,屋里的两人都听懵了。

反应过来,这女人的脸色陡然一变,手中杯盏应声碎裂,茶水泄了一地,视线却落在了门外如浪的麦田上。

风时噤了声,不知道对方信没信,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们两个人都做了。

这般想着,又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

风时正紧张的时候,手脚上的锁链却突然松了,一边沈颂鹤也挣脱了束缚。

看样子,这女人是放过了他们。

风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朝沉浸在低气压中的女人行了一礼:“前辈,是晚辈没及时说清,让您误会了。”

女人站着没动静,半晌才转眸道:“没关系,是我太想他了,一时认错了人。”

风时见她突然收敛了戾气,变得娇娇弱弱起来,不知为何脊背一寒,但还是道:“那……前辈,东西是不是能……?”

他还想尽快拿了东西,然后回崇山宗养老半年呢。

谁曾想,女人听了他的话,竟是微微一笑,意味深长道:“别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