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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门口的位置突然传出了石子滚落下来的声音。

风时耳朵动了动,努力的想听到更多的动静。

但那边却很快静了下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风时心中的古怪感更对,又叫了两人,依旧没人应。

没办法,他只能躺回去 ,从自己储物袋里翻出来传送符给沈颂鹤飞过去,然后拿出之前从沈颂鹤那里没收过来的藏书准备观摩观摩。

传送符燃烧后,化作一抹金光飞去。

风时余光扫了一眼,却见那金光并没有飞向窗外,而是径直飞向了门口。

风时偏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那金光确实飞向了门口,而且飞向了之前呜呜住的小窝的位置。

风时微微蹙眉,坐直了身子眯眼看去。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呜呜昨天晚上已经被家人接走了吧?

而且那窝前面多出来的一堆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

正思索着,那黑糊糊的一团东西便掉了一块儿下来。

是块拳头大的石头。

风时:“……”

他和上书,再度翻身起来,又烧了个传送符。

果不其然,金光再次飞向了呜呜的小窝。

原本风时能在屋子里感受出一点沈颂鹤的人灵气,却还以为是他刚走没多久,灵气滞留在了屋子里一些,却没没想到他根本就没离开。

“你躲在里面干什么?”

风时是真不懂,但他已经可以确定躲在里面的是沈颂鹤了,呜呜那小子皮的待不住。

“别闹了,出来,我有些饿了,或者你将我解开些也成。”风时说着扬了扬手腕。

话音刚落,他便听到了一声沉重的呼气声。

风时不知为什么的,背后微微一寒,心里头奇怪着:明明这声音也不大,他耳力也没那么好,但偏偏就是听到了,还听得十分清楚。

这次他可以确认了,沈颂鹤不知抽了什么风,单方面的把自己关了起来,还拿一堆石头堵住了门,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还是害怕自己会干什么。

这时一阵微风吹来,风时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摸了摸自己空瘪瘪的肚子,坐了回去。

他止不住的想,昨天那半只鸡后来放哪去了?

如果能穿越回去,多吃一点就好了……

“唉~”风时叹息,一歪身子躺下了。

正准备拿书看时,却听清脆的一声之后,他手脚之上的束缚瞬间松了开来。

风时微微撑圆了眼,很快反应过来,沈颂鹤这是知道他真的饿了,才稍稍放宽了限制。

风时起床先找了杯水喝,然后便在屋子里试探了下自己能触及的位置。

范围大了不少,却够不到门口。

不过对于风时来说已经足够了。

沈颂鹤一惯细心,昨日没吃完的烤鸡和之前山下买的美食糕点都一应收在一橱柜里,上面封了结界保存新鲜。

风时肚子咕咕叫着,却还是向门口走去。

沈颂鹤的状态太不对,太反常,就算他心中有数,知道并不会是什么大问题,却还是有些担心。

然而还没等他走近,那一堆石块便又相继落下来了两颗。

个头很大,落在地上闹了咕噜噜的动静,仿佛承载着谁的怒气。

风时一下顿住了脚步,心中霎时疯狂思索起自己最近又干了什么惹小媳妇生气的事儿,甚至连十天前的旧事都一一翻了一遍,一颗心紧绷着,最后发现,好像真没什么…

风时郁闷,怪自己居然这么紧张,又没什么好心虚的,除了他要死了这件事儿,但最近也没再暗示了呀。

他胡思乱想着,里面的人却似乎还气着,不停的往外掉着石头。

风时这回离得近,看得清楚,不由得有些震惊。

沈颂鹤这也不知道是搬了多少石头回来,石头缝里还夹杂着一些亮晶晶的羽毛,还有一些流光溢彩的丝线,新鲜的小野花等等。

看到这一幕,风时脑海里瞬间冒出来一只大鸟和大蛇来。

咦~

原来鸟类都差不多有这种奇怪的收藏癖好吗?

看起来沈颂鹤审美比较好一些。

“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只不过不管不管怎么样,也都是他的人。

风时又往前走了点。

总归不会是怕他吧?风时想。

却没想到,人家怕的还真就是他。

“站住!”

风时刚抬脚走两步,就被呵斥住了,喊话的沈颂鹤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声音沙哑不已。

风时愣在了原地。

“到底怎么了?”

他意识到沈颂鹤反常过头了。

问完,沈颂鹤喘了几口粗气,声音从石堆后面穿出来时带上了一丝空灵:“师兄……离我远一些…”

风时偏不听,又往前走了走:“为什么?”

话音还没落就感觉手脚一紧,再不能往前走了。

沈颂鹤过了良久才重新开口,还是重复道:“师兄离我远点。”

说完一句话,他似乎便累了,灵力不稳之际那些石块都有些不稳了。

风时抿了抿唇,没再说话,扭头便回去拿了自己烤鸡出来,闷声吃完了。

吃完他擦了擦粘着油的手指,起身再次来到沈颂鹤待的地方,声音淡淡的。

“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对方没有回答。

“你知道我可以。”

又是沉默,但却没持续多久。

面前的石头墙存存坍缩下去,露出了里面狭小的空间。

风时挑了挑眉。

他就是吓唬吓唬人,没想到沈颂鹤真这么怕。

而等看清里面的人时,风时愣住了。

他从没见过沈颂鹤这般狼狈过。

自认识他这个人起,他便是优雅的,自带一种高高在上不敢沾染的气质,就算是幼崽时期也不例外。

从没像今天这样,如同堕了凡尘。

只见他面色通红,耳后和发鬓处已经冒出了白羽。

黑发白羽都被汗水打湿,贴在面上。

他的唇红的滴血,是干燥的,但舌尖一舔便润了,眼睛透着红,却也湿漉漉的。

衣衫有些乱,但倒是算规整,斜斜的靠在靠在墙壁上。

风时一梗,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得不说,沈颂鹤的狼狈在他眼里更简直是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