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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本就十分尴尬的气氛,瞬间又陷入了死寂。

尤其二王子,脸色已经不能用黑如锅底去形容。

完全是阴云密布的节奏。

“附议?哈哈哈……你们居然还有脸附议?感情刀子没戳到自己头上,你们一个个有吃有喝有住,身边还有奴仆成群美婢环绕,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是吗?”

“简直是群狼心狗肺的魔鬼,百姓年年交税供养的就是你们这群蛀虫?都没看见现在整个西国外面的情况了吗?已经到了尸横遍野,易子而食的地步了。没想你们这群高高在上的大臣,却还是主张打仗打仗打仗。”

“面子真有那么重要吗?还是说这完全只是你们的私心在作祟?难道你们一个个真的如此铁石心肠,宁愿眼睁睁看着所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去死,也不愿腾出精力去挽救他们?你们良心真的不会痛吗?”忍无可忍的哈尔达朗星,直接一阵怒吼,指着那些自以为是的大臣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满朝文武,有些有良心的其实也有被他说的一阵脸红脖子粗的,羞愧的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不过有的也有一脸嗤之以鼻,满脸不屑的。

甚至还有人当场反驳:“艾我说二王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大将军这话说的也没错呀。没得南国杀了我们大王子和前任大将军,我们现在还舔着脸去跟他求和的道理。这让我们堂堂西国勇士脸面何存?如此岂不一个国家的气节都不要了?国家的脸面都没有了,那还要那些百姓又有何用?自取其辱吗?”

吏部侍郎张憧憬一脸蛮横,直接上前和二王子回怼。

“就是。”左丞相闫天佑拿着玉圭出列,眼神冷冽,阴森森的盯着哈尔达朗星:“二王子,死的可是你亲皇兄啊,现在你居然为了一群低贱的难民说出这种话?竟连大王子和大将军的仇都不顾了,还偷偷摸摸跑去南国,觍着脸和他们义和?试问,西国怎会出现你这样无能的王子?”

闫天佑一脸义愤填膺,痛心疾首的态度,随即又拱手一脸痛惜,朝西国国王拱手道:“国王陛下,二王子性格实在太过优柔寡断,又过于绵柔,我西国江山千秋万代,可千万不能败在他的手里呀,国王陛下。”

“荒唐至极。左丞相,你这话什么意思?现在西国可只有二王子一人,西国江山不交由他,难不成还要交给你不成?哼!你是不是也太异想天开了点吧?”右丞相范斯泽冷哼,他不是谁的党派,向来也只忠心国王陛下,但西国正统,现在唯有二王子一人,他居然说西国江山千万不能交由他手。

这他就实在有些不服了!

不交由他,难不成还要给他张憧憬不成。

实在太异想天开了点。

“范斯泽你简直血口喷人。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本左相什么时候说过要把西国江山交由我家了,你休要挑拨离间我与国王陛下的关系,实乃小人行径。哼!”闫天佑衣袖一甩自然不服,一脸气急败坏指着范斯泽大吼。

西国两大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差点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当场在大朝会上直接掐起来。

“你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然那你为何要说这种话?不就是想让西国江山易主的意思吗?”范斯泽丝毫不让,脸红脖子粗的指着闫天佑鼻子质问。

“范斯泽,你想找死不成?居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本左相何时又说过想让西国江山易主的事?你不要仗着自己身份非同小可,就能胡乱攀咬,和疯狗有什么区别。”

“我呸,你个老不死的大奸臣,你才是条老疯狗。你虽未说让西国江山易主的事,却劝谏国王陛下千万不能把西国江山交由二王子。

哼!那本右相又问你,现在西国能名正言顺继承王位的明明只有二王子一人,你却劝谏国王陛下说,千万不能把王位交付与他,这不就是变相想让西国江山易主的意思?”

“我……哼!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本左相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你休要曲解我的意思,让国王陛下误会。如此居心叵测,实属小人行径。”闫天佑继续甩袖,一脸不可理喻的表情。

说不过人家,这就想直接耍赖的意思了。

“哈哈哈……要说小人行径,谁又能比得了你。你这般排斥二王子继承王位,无非就是怕被他掌权后,会对你们闫氏一族不利而已。因为……”范斯泽一脸冷笑,说到这故意停顿了片刻,同样用阴森森的目光瞅着闫天佑。

闫天佑看见他这种眼神,内心居然狠狠一跳,大叫不好!

范斯泽这狗贼,该不会想出什么阴损的招试损他吧。

这该死的老狗,他居然有种心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闭嘴。”闫天佑大喝,生怕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范斯泽明明没说什么更过分的,他却主动跳出来不打自招了。

“呵呵呵……左相大人为何如此激动,本右相明明什么都没说呀!还是,你在心虚什么,生怕本右相抖出你什么不该抖的秘密?恩?”范斯泽一脸戏谑,似笑非笑的望着闫天佑,脸上表情就像猫戏老鼠那样不怀好意。

“你……你你休要信口雌黄,本左相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范斯泽依本左相看,分明是你自己居心叵测,想故意栽赃本左相才对吧,如此一来你就可以真正实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了。

哼!还真是好歹毒的心思,范斯泽,你我同朝为官数载,没想你居然是这种卑鄙小人。”闫天佑冠冕堂皇的指责,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差点没把范思哲给气笑了。

而他也的确是笑了,不过却是嘲笑冷笑的:“哈哈哈……还真是好一个倒打一耙呀。闫天佑,难道你们闫氏一族全都是如此不要脸的吗?还说什么是本右相心思歹毒,明明是你们用计陷害明妃一族,诬陷他兄长和父亲通敌叛国,以至于国王陛下一个气怒,居然把明妃打入冷宫不说,还把明家一百多口发配去边塞苦寒之地建窑了?以至于明明是整个西国唯一正统,却被尔等肖晓如此欺辱的地步?”

范斯泽叉腰,一口气说完这么多,都差点把他累坏了。

他本是忠军派,向来不会站在哪个王子一边,可前不久他的暗线却送来一条石破惊天的消息。

眼看今天闫天佑又如此猖狂,这才不得不挺身而出,直接帮二王子打抱不平来了。

这群不要脸的狗贼,还真是太过卑鄙无耻了。

“你你你你你范斯泽,老夫和你拼了。居然如此冤枉于我,这你让老夫如何在国王陛下面前做人。呀……我要杀了你。”闫天佑这下是真被范斯泽气的不轻,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居然就像泼妇骂街直接扑上了范思哲的脸。

他要撕碎他,一定要撕碎他这张臭嘴。

“住手。”眼看下面即将大乱,国王陛下威严的声音终于响起。

垂暮的脸上,是一脸震惊又不可思议的表情,嘴唇颤抖,眸光闪烁的望着下面问:“范爱卿,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没有骗孤?”

“启禀国王陛下,臣刚刚所言句句属实,不信你可以传京兆尹,这个消息还是他查出来的呢,只不过微臣也是最近才知道,昨天才刚刚落实,今天本来就是打算趁大朝会过来汇报的呢。谁知左相大人居然如此不知收敛,非要亲自撞到枪口上,老微臣只好狠狠打一下他的脸,看看把他丑陋的面具撕开,还有何话可说?”范斯泽拱手,一脸郑重的回禀。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西国国王大怒,一掌拍在龙椅扶手上,发出一声震天大响,把底下所有人身体都不由自主震的跳了跳。

尤其是闫天佑,低垂着脑袋的眼睛开始咕噜噜乱转,明显一副心虚到了极点的表情。

“闫天佑,范斯泽说的这话可是当真?”他一脸压抑着怒气质问。

“呃这!”闫天佑眼珠咕噜一转,刚想狡辩,又被西国国王打断。

“孤要听实话。如有半句虚言,直接灭九族。哼!”西国国王冷哼,竟是难得这么硬气一回。

不为其他,只为明妃其实是他内心永远的痛。

他本来是很爱很爱她,却三番四次,就是因为这些人的挑拨离间,屡进谗言,以至于后来导致他们感情越来越生疏。

直到最后,甚至把整个明氏一族全部发配边塞苦寒之地,才彻底跟他最爱的明妃决裂。

说什么是他把她打入冷宫,其实这一切都是明妃自请的而已。

是她彻底对自己死心了,说若他执意要把他们一家发配边塞,她们往后就再也老死不相往来,死也绝不入皇家陵墓。

西国国王自然十分痛心,见她居然说出如此绝情的话,他自然也是气的。

干脆就直接下了一道圣旨,真的把明妃打进了冷宫,她不是喜欢住在那吗?

哼!那就干脆让她终身都不能再出来好了。

他当时也在气头上,心想一个妃子还敢与他横,那就看看最后谁究竟横得过谁。

就连二王子屡次帮她求情,他都完全当做视而不见。

没想今天,范斯泽却告诉他,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这让他堂堂西国一国之王,居然有种被人当猴耍的感觉,你让他怎么能不气嘛,又如何能不气?

此刻西国国王,直接撕碎闫天佑的心都有。

“微臣冤枉啊冤枉,还请国王陛下明察,都是他在血口喷人而已,微臣的确是冤枉的,国王陛下,你可千万不能听信小人残言呐,老臣向来都是对你忠心耿耿的,国王陛下……”闫天佑见状立刻一脸苦哈哈跪地求饶,拼命磕头试图能让西国国王同情而原谅他。

他又不傻,即便这件事是他在大王子的授意下所为,也绝对不能亲口承认呐。

只能试图和国王陛下打打感情牌,希望以此能缓解他的猜疑,所以闫天佑这次头是真磕的很卖力,眼看没几下功夫就已经见血了。

可这次他触犯的可是西国国王的逆令,又岂是他三言两语卖卖惨就能完全揭过的。

“哼!你强词夺理也没用,京兆尹手里可是有大王子传给你的信,上面就有让你如何陷害明氏一族的铁证。

国王陛下,若想弄清这件事,还请赶快速传京兆尹上来说话。”范斯泽拱手,一脸严肃的请求。

“范斯泽,老夫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害我?”闫天佑故意怒吼,试图扰乱国王陛下的心思,还想试图挣扎挣扎。

“启禀国王陛下,微臣感觉右丞相这次说的话实在欠妥,大王子都已经死了数年,没想现在右丞相还会拿他出来做文章,这实在是对皇家大大不敬啊。还请国王陛下重重责罚。”眼看局面越来越僵,吏部侍郎张憧憬又跑出来死谏。

他们本就是大王子党,何况这件事当初他也有参加。

可千万不能让国王陛下叫来京兆尹对峙,否则他们这派可能就要全完了。

“对对对没错,张大人所言甚是,范斯泽,大王子都已经死了数年,你为何现在还想试图污蔑他的名声,明显是想居心叵测吗?国王陛下,微臣也请求一定要给他重重责罚,否则有如此居心叵测之人手握重权,实乃是我西国的悲哀呀。”闫天佑闻言立刻眸光大亮,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垂死挣扎。

“国王陛下,依本将军之见,左丞相这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如今大王子都死了数年,还要那他出来做文章,这事若让已故的大王子孤魂知道,都会不得安宁啊!”大将军陌果尔牛犊也上前拱手,这三人显然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二王子哈尔达朗星都差点直接被他们气的吐血!

眸光冰冷,一脸冷笑道:“哼!是不是冤枉 直接传京兆尹问问不就得了。为何你们一个个非要拼命阻止,莫不是根本就是做贼心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