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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景被震得倒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她缓步朝前走去,一头长发随风飘扬。当她迈出第二步时,整片空间竟为之一凝。

“你……”拂锦眸色赤红目光落在远处那个身影上,煞气环绕于她周遭。

白安景一剑向拂锦刺来,拂锦却不躲不闪。

就在长剑距离她胸口不过咫尺之时,白安景他却怎么也刺不进去,仿佛有什么东西挡住了这一剑的攻击,动弹不得半分。

“怎么会这样……”白安景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白安景!”拂锦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住他的脖颈,怒吼道!

只需轻轻一用力,便能扭断他脆弱的脖子。

这该死的家伙阻碍她破境,突然被他惊醒,拂锦只觉得全身气息混乱,无法控制!

她抬起一脚踹出,直接把白安景踹飞了十几丈。“滚开!”

“咳咳……”白安景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狼狈地爬起来,“你怎么了?”

白安景看到拂锦的眼睛已经变成血红,她的眼神里杀意沸腾,心知她肯定是被打扰了破关修炼导致走火入魔。

“还不快走!”拂锦朝他低喝了一句,她体内真元紊乱,必须赶紧平复。

“既然是我害的你走火入魔,我会为你疗伤!”白安景说完就准备往前冲,却被拂锦怒喝:“滚回去听不见吗!莫要来烦我!”

话音未落,她右掌一推,一股强横的力量将白安景送了数十米外。

这股力量太强大了,以至于白安景根本无法反抗,甚至连靠近都做不到。

道宏仙人见到这一幕后,脸色顿变,急忙飞身来到白拂锦旁边,点入睡穴。

白安景回到白家堡后便还是将拂锦定为目标,而下面几个兄弟不知其中原委,便学着兄长要超过拂锦。

·

“所以,你们白家堡没搞清楚才在英雄会上围杀我?”拂锦看着他们冷笑连连。

什么隔壁家门口晒花椒——麻了隔壁。

三人这才醒悟过来,忙向她行礼赔罪。

“呦~恭喜你们终于得偿所愿喽~”拂锦对着他三人笑道,却不是那种友善的微笑,而是带点嘲讽的笑容。

他们怎能听不出她话里嘲讽之意?

三人听了,都是一愣,而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小师叔,不知如何您才能原谅我们……”白安景忍着羞愧道,毕竟这事说起来确实是因他们而起。

“既往不咎不太虚伪,我要点实在的东西。”拂锦歪着脑袋笑眯眯地说。

“什么条件?”白安景问道,只要她愿放过他们,让他们做什么他都答应。

拂锦伸出手指,摇了摇,“别急!”

虽然心里面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们白家堡了,但既然已经得到了应答,那就不可能再收回去了。

至少要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将他们送来才好。

白安景心中咯噔了一声,有不祥的预感!

朱窗半开,沁来丝丝凉意,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落在草坪上。

“咳咳——”拂锦吐出一口鲜血,再地上翻滚两圈,脸色惨白如纸,她挣扎着想起来,可是全身上下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使不出一点儿力气!

刚踏上阶梯的鹤昀策大惊失色,立马朝她狂奔而来,看到拂锦嘴角还在流血的模样。

“对不住...”拂锦虚弱的睁开眼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鹤昀策不知该怎么开口回答。

因为独桑子的极端对待,鹤昀策一直生活在他那个心中的徒弟阴影下,迫切、恳求他能正眼看向自己。

自己一直当做假想敌的人竟然是拂锦。

不知道是开心找到独桑子唯一的徒弟,还是因为她正也是自己最珍贵之人而难过。

“我甚至不知道那人是谁便将她当做假想敌,是我自私、自卑,你明明不知晓,没必要背负莫须有的责任,也不必道歉。”

鹤昀策怎么舍得拂锦她道歉,她明明什么也不知道……

“虽说当时我们两人都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你却实实在在的因为我的存在而受到不公平对待,这是我自己想对你道歉的原因,无关其他,但是独桑子的不对还是占大份的。”拂锦又咳了两声,眼中划过一抹痛苦之色。

“不是你的错,是我...”鹤昀策见状,心里更加难受眼眶发酸。

“你不过是想得到独桑子的认可,我明白,说到底谁都没错,不过是阴差阳错的缘分罢了。你从前因我不能用剑,而今我为你求剑当做赔礼,希望你不必被那些枷锁所束缚,自此你便去做自己想做的,喜欢的。”拂锦艰难的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一丝浅淡的微笑。

“怎么不说话呢。”拂锦歪头凑在他面前,点着他的鼻梁,清香传入鹤昀策的鼻尖。

她竟然能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

她心里是有他的!

鹤昀策眼眶微红,一手轻轻抓住她的手贴在脸旁,感受她的体温,也温暖着她。一手慢慢抚上拂锦的嘴角。

“你又受伤了。”

“对啊,好疼的,他们白家堡的人下手好重,差点就没拿到剑。”拂锦点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去你丫的拂锦!”远处的白安苑皮笑肉不笑的小声吐槽。

时间还要回到一盏茶之前。

拂锦躺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品尝着果子,一副惬意的样子。

“那个!那个鹤昀策来了!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白安苑闯了进来,大喊一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祥和的气氛。

“这么快?”拂锦挑眉,看向门外。“千闽楼果然名不虚传。”

千闽楼能掩藏拂锦来西狞的踪迹,探查一下几位伙伴的消息并不难。

此时,一袭白衣的男人站在树林边缘,身材高大健硕,英俊挺拔,如墨般漆黑深邃的眸子里蕴含着冷漠和孤傲,整个人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红不红。”拂锦朝着白安苑道,语气十分诚恳。

“……”白安苑嘴角抽搐,一言难尽地看着她:“你这是耍无赖吧?”

“等会再找几个人给我扔出去,凶狠一点。”拂锦一副很认真的样子道,再嘴上抹着果子汁水,看着跟真的一样。

“前辈!”白安苑与白安歌突然严肃地喊道,声音如同清泉般澄澈,让拂锦被惊得一愣,松下了手中的果子,面露疑色,仔细打量着两个年轻的修行者。

“你当时为什么……没直接杀了我们……?”兄弟两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虫的问道。

他们的声音仿佛被风吹散了一样,却又清晰如同耳边的细语,让拂锦不禁感到一丝错愕。

“啊?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清。”拂锦有些蒙圈,但她的目光却不离两人的身影,仿佛在寻找什么答案。

“你当时为什么没直接杀了我们!“白安歌抬起头来瞪大眼睛,他的目光犀利如同刀刃,。

拂锦歪着头盯着他们,两人被盯得发毛。

半响拂锦才慢悠悠地回答道:“有点意思。”她的声音如同风铃般清脆,让人不由地陶醉其中。

“所以,就留着了?”兄弟二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嗯。”拂锦继续认真地吃着手上的果子。

大域洲剑道气运将散,师父在外苦苦维持,若是多出些天才也算对得起师父了。

“就这么简单?”兄弟二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嗯。”拂锦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难道还要有点别的什么吗?”她奇怪地反问道。

“呃…………”两人对视一眼,无语凝噎,最后无奈叹了口气。

是说她心胸宽阔呢还是说她缺根神经呢?

在他们看来,拂锦的决定过于简单,仿佛没有任何考虑和抉择。 但,那确实是她当时脑海里得第一想法。

“不过,单纯想留下得人,是他。”拂锦手指向白安歌,“但你,纯属是……”她看向白安苑没说话,又低头继续啃起果子来。

白安苑不用拂锦说也知道她什么意思,心里正哐哐流血!

“那前辈我是不是第一个你夸过得人!”白安歌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她,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自信 。

“不是,第二个,第一个是谈苏墨。”拂锦朝外走着,边啃边随口说道,她的声音在风中飘荡 :“你们年纪差不多,但他还是更厉害些,他不是花架子。”

“我们总有一天会打败你!“他们二人看着拂锦得背影大声喊道。

拂锦瞥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弯,带着笑意道:“那就超越我,打败我。”她的语气中充满了鼓励和期待,仿佛在期盼着他们的成长。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永远成为强者,因为时光的河流会带来新的血液,让曾经的历史渐渐被遗忘。 有无数修行者,他们各自在自己的道路上奋斗着,孜孜不倦地追求着力量与智慧。

但他们并非唯一。

不得不说这两双胞胎,居然看得她有些眼花。

拂锦得影子被无限拉长,她的身影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是一道不可触及的风景。

·

“看来那位少侠被小道仙吃的死死的啊。”白安歌忍不住调侃起来。同时心里松口气,“终于能送走拂锦这魔鬼了。”

她不仅要他们白家堡最好的剑还趁火打劫跟进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