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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菀菀的话语里尽是调侃与笑意,这时又从纯洁小白兔摇身一变,变成精明的猫。

墨以峥眯起双眸,将她拉到右腿上坐着。

“本将说是的话,该怎么惩罚你。”

“军营有军营的规矩,那我去跑圈。”

“好了。”墨以峥斗不过她的油嘴滑舌,宠溺的揉着手背。

“走吧,带你参观一下。”

有大将军亲自带着,凌菀菀对军营内外熟悉的了解了一遍。

她边推着墨以峥走边记下对应的改建之处,男人担心她脚还伤着不宜走动,她当即做了个揉踝关节,以表自己好得差不多了。

回到帐篷内,军中营长求见。

凌菀菀亲自跟他讨论了军中建设问题,一张小脸满是认真,直接将墨以峥自个晾在旁边。

“是属下以往见识笨拙,今日听了夫人的分析,咱们营中问题竟然这么多!属下实在感谢。”

说着,营长起来就要跪下。

凌菀菀慌忙摆手,只道小事情。

晚上,军营中举办篝火大会,庆祝这趟远行任务的圆满而归。

凌菀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盛大的篝火晚会,之前参加大学军训时也只是小小的联欢表演而已。

军中大老爷们多,墨以峥特地吩咐下去,准备些适合她吃的点心菜肴。

所有人围着篝火,里三层外三层,中央搭建了圆形舞台,上演着各种摔跤表演。

墨以峥与凌菀菀坐在搭建起来稍高处的专座,往下看着这热闹的一切。

“没想到军营的夜晚如此热闹。”凌菀菀给自己倒上半碗酒。“咱们喝一个!”

墨以峥面无表情的将玫瑰果子露替换掉酒水。“喝这个。”

“......真扫兴。”

台下有人恰好唱了一曲山歌,凌菀菀心念一动。

左右环顾,把挤进人堆热舞的子菡叫来,帮自己寻得一支木笛。

“将军想听什么曲?”

“你会吹笛?”墨以峥似乎不太相信。“只要是你,听什么都可。”

小学的时候上音乐课,集体被迫学过葫芦丝,还好凌菀菀也算认真听讲。

木笛与葫芦丝本质区别不大,她试了几个音,便大概掌握了。

随便在脑海中翻出熟悉的曲谱,她垂下眼眸,睫毛轻颤。

侧脸无可挑剔的美艳,在月下更显娇媚。

悠扬温柔的笛声响起,在深夜的营中如水般流淌。

座下嘈杂的声音仿佛被按了暂停键,所有人都噤了声,纷纷转眸看过来。

“那是,将军夫人在吹笛?”

“可传闻中不是说夫人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是个啥都不会的商户之女吗。”

“啥都不会?你少胡说,夫人还帮我们看了营中地图,咱们的扩建改造还全靠她呢!”

......

凌菀菀沉浸在笛声中,整个人都投入了进去。

她吹的是男女老少都看过的经典剧目《大长今》,古代的曲子不认得几首,但从现代捡点过来还是没问题的。

不知过了多久,凌菀菀轻轻睁开眼,些许期待的问:“还可以吧?”

对面的男人痴愣愣盯着她看,好似点穴般一动不动。

凌菀菀开玩笑的伸手在他面前挥。

墨以峥抓住了她手腕,眸光明灭。

“全体听令,转过身去,没我的准许不得回头!”

同样陶醉笛声中的士兵恍然大悟,一刻不敢怠慢,全部转身继续各自的事。

就算再八卦,坏将军的好事?

那下场只有后一个,就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很好听。”

“这是本将从出生以来,听过最好的曲子。”

低沉的嗓音散入风中,增添了几分迷离。

“哎呀,客气了,你这样夸我......”

凌菀菀嬉皮笑脸的,还没说完一句话,墨以峥便俯身吻上了她。

这是第一次如此深入缠绵的触碰。

一改之前的蜻蜓点水,男人的味道霸道而着急,似乎要将她整个吞噬,成为自己不可割舍的部分。

凌菀菀瞪大了眼,吓得脊背僵硬,动都不敢动。

她脑子钻进各种各样的想法。

刚才的曲谱有没有吹错,今晚睡觉会不会有蚊子,子菡又跟邱绍跑去哪了......

还有,墨以峥这吻技,怎么该死的这么好!!!

凌菀菀渐渐觉得有些缺氧,舌尖被勾着舞弄,腰间多出的手禁锢着她毫无退路。

“唔......”她实在受不了了,脸涨得通红,伸手拍打墨以峥。

被松开后立刻大口喘气。

而某人似乎很是享受,在察觉到女孩吻技青涩后,眼里更是兴奋偏执的光。

凌菀菀就像未被采摘过的花朵,娇得过分,馋得心痒。

“你,你太过分了。”

女孩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感觉都要肿了。

“你慢慢吃,我要找子菡玩,哼。”

凌菀菀扔下这么句话,飞快的跑下台阶,消失在人群中。

墨以峥则独自靠着椅背,指腹抚过唇瓣的余温。

难怪文子骞总色眯眯说小姑娘的吻异常美味。

在凌菀菀身上,他似乎算也深有体会了。

热闹的篝火晚会直到接近凌晨深夜才结束。

凌菀菀从墨以峥身边逃开后就去找子菡玩井字棋,以此让自己能忘掉方才情不自禁的沉醉。

“小姐,你今日怎么吃这么辣?”

“什么?”

“你嘴巴呀。”子菡天真的指着她唇瓣。“好肿。”

“......”

凌菀菀踉跄了一下,第三十六次在心中咒骂男人。

结束后,子菡回了自己的小帐篷内,她没有理由再东跑西跑。

高座之上已没了墨以峥的身影,听宋祁说他十几分钟前便先离开了。

凌菀菀回了营帐,掀起一脚偷看。

还好,人不在里头。

她松了口气走进去,四仰八叉躺到在蒲团上。

“凌菀菀。”

有人在隔壁叫她。

将军的浴房独立一间,就设置在营帐旁边连通的区域。

凌菀菀起身走过去,停在帘布前。

“你叫我?”

“嗯。”墨以峥懒洋洋的嗓音从里头传出来,慵懒至极。

“本将的中衣忘记取了,行动不便,还麻烦你帮我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