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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之前两人是如何坐的,现在姿势一转,还是在桌边怎么坐。

沈时解着他的腰带,修长葱白的手指绕着乌金暗纹的带子,骨节时不时碰下谢呈的小腹,他手心冒汗,刚才黏糊的血液更黏,赶紧拿被沈时丢在桌上的方巾擦了擦。

“干什么啊?”

“看你大不大。”

沈时说着去解他裤带,谢呈被吓的慌忙站了起来。

他衣袍敞着,精瘦的上半身露着,伸手问沈时要珠子,“我要东西。”

“真不试试?”沈时单手托腮问他。

“你骗人的。”谢呈道,“我才不信。”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骗人的?”沈时道。

“我一试,你说不定会把我衣裳脱光再把我扔出去。”

沈时笑了声,站起来道:“你也来帮我脱衣服。”

谢呈走过去,沈时配合的张着手臂,眉目弯弯的看着他,眼里的笑全是戏弄,一点亲和力都没,谢呈手指颤了颤,“我脖子还疼呢,不信你。”

他说着不仅没上前还退后了一步,“你再来一次,我就没命了。”

沈时看看手中的银珠子,视线又落在他身上,粲然一笑,把珠子随意往他怀中一撂,“不逗你了。”

谢呈长舒一口气,把东西接过来,重新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两人运气实在是好,第二天走的时候都没遇到乾坤派的人。

高满吃了个大亏,又折了兄弟进去,恼恨间去了辰宿楼。

辰宿楼

深色纱帘后,只看见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依偎在一男子怀里,男子脸戴面具,看不见真容,衣着宽大,难辨身形,只手中握着一串檀木佛珠。

“两个男人,一个五官平平,一个俊美无俦……”高满将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了,末了,忿忿补充道:“还是断袖!”

纱帐后面,桑斛微微蹙眉,西域弯刀,眸色浅棕,怎么听怎么耳熟,她低声冲身旁的男人耳语几句。

男人听完,摆摆手先让两旁的人给高满奉茶,和桑斛悄声道:“你怀疑是你遇到的那两人?”

“对。”桑斛点点头肯定道,“使西域弯刀的人本就不多,何况另一人还是浅眸,这样两人聚在一处的巧合少之又少。”

“不问武功决没有突飞猛进到可以轻松斩杀高满数人的地步,如此说来,那名浅瞳的男子倒极可能是桃花谷谷主沈时。”男人看向高满,朗声道:“高公子,我这里有两幅画像,你看看是不是你遇到的两人?”

这画像还是根据桑斛的描述请画师画的,期间修修改改了多次,高满一看,便道:“正是他们!”他急切道:“这两人是谁?”

“单单这位着月白色衣袍的人的身份便是神秘至极……”

高满打断他的话,“你直说要多少钱?”

“高公子还是和你兄长商量商量为好,这位身份不简单,知道了也不一定是好事。”

高满一听,猜测道:“是朝廷的人?”

“江湖中人。”

“江湖中人我怕什么?”高满不屑道,他大姐是华霜阁的阁主夫人,他二哥是乾坤派的掌门,都是一流的江湖门派,除了他这中原江湖上谁还有他这般好的家世,“你只说多少钱就是了。”

“这消息我不独卖你一家,价格嘛……”男人沉吟了片刻,报了个数。

“这么贵?”高满道。

“他身份不简单,高公子可以考虑一下,明天再给我答复不迟,毕竟这消息你知道了,恐怕也用不上。”

“不用,我现在就要知道他是谁!”高满说着从袖中拿出几张银票,“余下的钱等我回去再派人给你送来。”

“高公子爽快。”爽朗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也是沉闷,“茶楼里要取你性命的人是桃花谷谷主沈时。”

“沈时!”高满又惊又惧。

“就是他。”男人道,“武功高强,又是邪道,他可不会顾忌高公子是何身份背景,梁帮主的独女便是前例。”

“那他身边的使西域弯刀的男人是谁?也是桃花谷的?”高满追问道。

“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高满见问不出什么,皱了皱眉头,先回去告诉了高卫今天的消息。

待高满离开,桑斛看向男人,告诉他,“使西域弯刀那小子绝对不是桃花谷的人,他和沈时刚认识不久而已。”

“我知道,你说过了。”男人淡淡道,他手指慢慢拨动佛珠,不知在想什么,桑斛也不敢出声打扰。

前段时间桃花谷谷内势力分裂久已,为了争夺谷主之位死伤了大把的人,桃花谷的恶人闭门不出,处理家事,江湖上难得安静了短时日,怎么刚听闻桃花谷谷主地位稳固,对方竟然已经带着人开始游山玩水了。

“你说你是在连青郡遇到他们的?”

“对。”

“连青郡同天游郡相连,都是靠近西域的郡城,桃花谷的谷主为何……”蓦地,他转动佛珠的手一停,可随即便摇了摇头,不对,若使西域弯刀的人真是从九重教手下逃出来的安家的小子,那他和罗执在茶楼就该相认才对。

是被沈时威胁着从而顾忌着对方不敢相认?啧……不对。

桑斛见他放下佛珠,出声问道:“楼主可是想到了什么?”

“想不出来。”

“那……”

“那便不想了。”男人道,“桃花谷谷主在旁,谁又空关心他身旁是何人,总归是一丘之貉罢了。”

*

层林尽染的野外林中,沈时靠坐在树下,斑驳的光影投在他身上,一个个小圆斑像葡萄串似的,他看着几米远正在忙活着烤野鸡的人,道:“你真是奇怪。”

“嗯?”谢呈不解看过去。

“居然还敢和我一路同行。”

谢呈脖子上的伤口结了层薄痂,深褐色的一长道,倒是也不影响他架火干活,照样把野鸡烤的金黄诱人,闻起来香喷喷的。

“你帮我上药了,你心肠还是好的。”谢呈低头往鸡肉上撒着盐巴和调料,极其违心的说道。

“那不叫好心,那叫虚情假意的施舍。”沈时道。

谢呈心中点头,很是赞同他这自知之明的话,可他抬头去看沈时时,脸上的情态是不好意思的害羞,“你当时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