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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总,江故小姐这个朋友叫阿宁,是她大学期间很好的朋友,因为是学校招收进来装门面的特招生,成绩非常好。

今年应该和江故小姐一起毕业,但是她没有回家,宿舍没有到期,另外他们院长,也就是今天过生日的老师知道这个情况给她找了一份兼职。

工资不是学校出的,而是老师自己出的,但是阿宁对此好像并不知情。

半年前新生入学,她的弟弟也来到了这所大学,但是他弟弟是正常考上来的,来这里的原因也是因为阿宁可以照顾他。

但是这个学校等级非常清楚,大家欺负的对象也非常明确,就是那栋旧宿舍楼里面的学生,阿宁因为性格软弱,所以经常被欺负。

他弟弟一直没有在外人面前承认这个姐姐,但是来了之后花着阿宁的钱出去挥霍,后来接触到了一款手机纸牌游戏。”

金溪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来了一些转账截图。

“我的天哪,阿宁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多钱?抢银行了吗?”

陆特助凑过来看着,越看越心惊。

此时魏云洲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几十万,对于魏云洲可能就是给江故买件衣服的钱,但是对于阿宁这样的学生可以说是天价。

“我派人查了阿宁的账户,但是牵扯到境外……这个可能要交个花楠少爷来查了。我上次见到她是在一个饭局上,她是后来来的,坐在了一个老板身边。

一开始我没觉得奇怪,但是后来那个老板喝多了,告诉我们这是一个小众群体推出的盲盒娃娃。通过严格会员制度的群,进入一个直播间。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这家公司最后查到的一层是大小姐今年收购的那家网红公司,后来辗转到江小姐名下的那一家。”

金溪看着魏云洲脸色越来越阴沉,看着陆特助点点头继而往下说,

“这只是他们业务范围内的,一个小版块。但是我怕打草惊蛇,所以没有往下查,这是我整理的所有资料,魏总,我能查到的差不多就是这些,再往下……就不是我们能随便查的范围了。”

“所以你的意思,阿宁也是这个公司的员工?”

陆特助在公司的时候虽然想要查,但是一直没有突破口,没有想到突破口竟然在江故小姐 同学身上。

“嗯,而且……这个阿宁短短半年时间,赚了这么多钱,应该不简单。”

金溪看着没有动资料的魏云洲,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准魏总的心思,只能不住地往陆特助的方向看。

“可是这件事情和霍子言有什么关系?霍子言经常看江锦的直播,难道江锦也参与过这种隐秘的直播?”

陆特助看着自己手里的资料,盯着魏云洲的神色,少爷虽然没有看资料,但是紧锁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

“江锦那种应该不会,我之前因为好奇询问过,这个里面大多数都是虚荣心强而家里条件不是很好的大学生,以及没有稳定收入的女性。

像江锦这种有家世的,怕玩出事。”

金溪轻轻摇摇头,否定了陆特助的想法。

“可是,这和江故小姐有什么关系啊?”

陆特助看着手里的东西担忧地看向脸色十分难看的少爷。

“这恐怕,需要去阿宁嘴里求证了。”

金溪眉头紧锁,轻声说出了面前两个人心中所想。

“不用去了,明天带江故回去。”

魏云洲喝完杯中的酒朝两人摆摆手,示意两个人离开。

可是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旋转楼梯上坐着的江故。

江故一只手紧紧抓着楼梯的扶手,另一只手捂着嘴巴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阿宁……

怎么可能……

她脑海里那个遇到事情都会认真想办法解决,笑颜如花的女孩。

三年前。

江故发烧在宿舍,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务室了。

“你醒了?怎么会发烧烧到晕倒呢?”

阿宁推了推眼镜,用手贴了一下江故的额头温柔地问道。

“我以为睡一觉就好了。你怎么在这里?”

江故看着眼前的女孩子拿着一个有些发旧的保温罐,盛出了一碗小米粥,清汤寡水的。

在这之前江故绝对不喝粥。

“好了,退烧了喝点粥,霍子言学长没淋雨,你这个送伞的浇了个落汤鸡。”

阿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温柔地吹吹勺子舀出来的粥,然后把食物凑到江故嘴边说道。

“谢谢。”

江故看着这小米粥稀汤寡水,都没有多少小米,有些疑惑地看着阿宁。

“我的小米不多了,你先凑合一下,能起来的时候再去食堂吃点吧。”

阿宁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自己做小米粥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千金大小姐到底喝不喝,也对,她怎么会喝自己这种东西。

“我自己来吧。”

江故那时候就注意到了阿宁的小动作,阿宁垂眸自卑的模样让她无法拒绝。

于是那是江故人生第一次喝粥,后来阿宁走了,她吐得黄水都出来了。

记忆一幕一幕在脑海中像过电影一般,江故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蜷缩在阳台的躺椅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印象里,大学毕业之后的确就联系不到阿宁,也再也没有听到过关于阿宁的消息。

自己那时候让大哥查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阿宁死了。

想到这里,江故的眼眶又湿润了。

“怎么起来了?”

魏云洲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却看到小家伙抱着自己蜷缩在躺椅上,走近才看到小家伙的大眼睛哭的水汪汪的,

“刚刚你听到了?”

“嗯。”

江故抱着魏云洲,感觉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每个人面临选择的时候,都是一个决定命运的节点,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魏云洲听着江故闷闷的声音,心疼地把人抱回床上用被子裹好搂进怀里,

“不要难过,我们明天就回家。”

“明天我可以和阿宁告个别再回去吗?”

江故把手搭在魏云洲的胳膊上哼唧唧地说。

“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哭了。”

魏云洲听着江故瓮声瓮气得样子,她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水。

他抬手温柔地把她的眼泪擦掉,想不到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怕这个小鬼哭鼻子。

江故再醒来的时候是被电话声吵醒的。

“喂?江故,阿宁不见了!我去给她拿换洗衣服她人就跑了。”

安冉看着空空如也的床,围着医院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

她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下意识打给了江故。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她身体那么虚弱,往哪跑?”

江故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揉揉眼睛,

“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医院这边没有,别来了,学校见吧,除了学校,她没有地方去。”

安冉看着病房里阿宁的病床上刺眼的血迹,紧紧握着手机,转身离开了。

江故挂了电话赶紧从床上起来,却发现房间里早就没了魏云洲的身影。

咦?魏云洲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