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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修炼,靠着自身纯粹的打磨和时间的历练,当然天赋和外在资源也是少不了。

普通人突破一个境界,往往要付出不少的时间,武人一年三重、武师一年一重,武宗三年一重,这些已经是颇有天资之流。

但陈行健这个挂逼可不同寻常,十六倍快进键式挂机修炼,不用修炼自动变强,武人境一个月那都是好几重,武师那更不用多说,就连武宗境他一两个月也能升一重,除了有瓶颈阻拦外,畅通无阻,一路高歌。

同样缺点也很明显,根基不稳,筋骨不牢,他还不会其它的防御、速度武技,攻击全靠复制粘贴,除了能虐虐低他两境的人外,同境界中他是最弱的。

听到“武宗五重”的字眼,陈行健脸上竟然露出来了惊讶的表情,一脸不可置信,好似听到多么惊奇的事情。

眼见这个表情,乾王世子景轩大笑道:“哈哈哈,现在知道怕了吧。不过,现在可来不及投降了。”

陈行健真的震惊,他脸上惊讶的神情是货真价实的。

不过这可不是怕,他是没有想到。

这么嚣张欠揍的人,竟然那么……

……菜!

随后,陈行健冷静下来,弱弱的问了一句:“世子那么强,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乾王不免好奇起来,问:“哦?什么请求,说来听听。”

“让我一招。”

“哼……哈哈哈,我当什么呢,原来就是这。好!没问题,我答应你。”听到这话,乾王世子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九丈金台之上。黎皇看着陈行健有些倍感失望:“看来这陈行健也就是一庸人。”

“母亲……”小公主不敢看黎皇的眼睛,低头着。

眼见殿下无趣,黎皇瞥了一眼这侍奉的宫中人道:“催一下。”

“是,陛下!”

宫中人转头看向殿下的陈行健和景轩,阴阳怪气道;“陛下快要不耐烦了,两位是战?还是不战?”

陈行健有一个埋在心底的秘密,他上一世是无限制格斗陈掌门的亲子,身藏家传至术无限制格斗之法。

这一身份,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对他说个“不”字,可不曾想一朝猝死来到此间。

原本他以前与人交手都是先吐上一口老*,扰乱对手,再撩阴、碎蛋、插眼等以实战为主,最后结束战斗。

但看着他让一招的面子上,所以陈行健就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那就是不用无限制格斗这招了。

再者就是在这里使用,有点损他的脸面。

眼见催促,乾王世子道:“让你一招,快点来……”

“武技,ctrl V复制:九龙焚天……大雷掌……剑冢……清扬剑法——风吹项上首………一字如天印……”

乾王世子话音还未落下,陈行健十几道以前粘贴武院天榜高手的攻击,在一瞬间的时间内突然袭来,。

每一道攻击都是武宗境不弱的存在,更有甚至乃是第一武院某些分支的镇山之宝,堪比武尊。

有九头焰龙冲天而起,赤焰焚天,烈日当空。

有如真雷降世,包裹着一道三两丈大小的掌印,滋滋作响,蓝光闪烁。

还有一道如风一般轻灵剑气,如春风一般拂面而过。

不仅如此,还有其它等等等攻击术法的。

只要一息之后,这些攻击便能打在乾王世子景轩的身上,到那时他可能连渣都不剩了。

但在这一息之中,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乾王世子景轩满脸惊惧,眼神中充了映射而来的各种术法,打死他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当然,他此刻就快要被打死了。

对他来说,这就…就…就挺突然的。

而对于陈行健来说,最简单的还是王级之下无物不斩的金折线,只要缠住这乾王世子的脖颈,一瞬间便会人首分离,滚落金殿,血洒当场。

当然,如果一瞬间就完事,这显得他不持久,没有表演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眼看乾王世子就要化成灰了。

突然,九丈金台之上,传来一道金光,好似水中荡漾,闪烁在着大殿之内,霸道又令人臣服。

顷刻间,便轻而易举的化解了陈行健十几道武宗境的攻击。

经历过刚才那一息后,乾王世子被吓得瘫软在了地上,嘴里大口喘着粗气,好像刚才就在鬼门关上了一遭。

乾王世子满脸冷汗的质问道:“这……这……这是一招?”

陈行健斜眼望着金殿的天花板,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又理直气壮的说:“你懂什么?这是一个连招。”

主要还是乾王世子太招陈行健恨了。

乾王世子景轩指着陈行健,回头看向九丈金台,又怒又惧道:“陛下,你要为我做主啊,这大胆的刁民居然谋害我。”

就在刚才,金台之上,就连黎皇都被陈行健这一手段惊住了,明眸皓齿之上皆是震惊。要不是她瞬间反应过来,出手阻挡,乾王世子还真就成了一摊渣渣。

只听,黎皇用她那淡淡的口吻说道:“技不如人,有何脸面在此嘤吠,还不退下。”

在开宴以来,这是黎皇亲口说过为数不多的几句话之一。

景轩还没有与黎皇犟嘴的本钱,只能黯然退去。

优秀的人总是受人欣赏与尊敬的,尤其是陈行健不清不楚的这种身份,说不定身后还有大势力。

黎皇招手过来,在宫中人的耳边说道:“传朕皇令,一万火急,速查陈行健。”

“遵旨。”

回过头来,黎皇亲口夸赞道:“这般手段,惊天之举,请回案坐。”

这一字“请”,道出了陈行健此般绝无仅有的地位。

嘚瑟的陈行健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享受胜利果实,他甚至开始幻想当上城主郡王之后美妙的日子。

烈日当空,高门大户之内,绿茵环绕的树下,陈行健躺在摇椅之上,左有一个又娇又媚又大的侍女为他扇风纳凉,右有一个侍女喂他吃瓜,好不惬意。

幻想完毕,陈行健向着他的案位走去,并且嘚瑟道:“我略微出手就到了武宗的极限,那一年,我双手负后,不知道什么叫做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