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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夜风呼啸,寂静的黑夜好似一床厚实的被子压在所有天地生灵的身上。

云鸢殿门口侧边的假山旁。

陈行健躺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看着天上的明月,眼角不由得流出一丝思乡的泪珠,并有感吟诗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陈行健的底线是要有一个躺着的地方,结果景鸢就命令侍女给陈行健搬来了一个摇椅。

这样的待遇,资本家见了都流泪,比他上一辈子那个公司老板还混淡。

刮骨的冷风从他脸上吹过,好像大嘴巴子呼的生疼。武宗的实力没有让他那么脆弱,可就是这样的环境让他难以入睡。

突然,陈行健站起身来,径直的朝着景鸢的寝宫走去。越想心里越难受的他,决定对这个那公主来点教训。

一道金折线打出,顺着门的缝隙,里面用来锁门的铁芯直接被斩断。

推门而入后,陈行健心里感觉更是难受,凭什么自己睡椅子,这个公主就可以躺在软乎乎的床上睡得香甜。

这公主床头处,还站着两个侍女彻夜侍奉,两个侍女看到进来的陈行健脸上很是诧异。

一个侍女表现出了警惕的意思,警告道:“你想干什么?冒犯公主可是要诛九族的。”

陈行健可不打算让这两个侍女坏了自己的好事。

两个武人之境的小侍女怎么可能拦得住陈行健。陈行健只是一踏步,便直接来到了两侍女身后,景鸢床前。

只见陈行健伸出一只手朝着景鸢伸去。

“啪…啪啪……”

下一刻,令人直呼变态的事情发生了,陈行健一只手抓住景鸢的衣领将她薅了起来,另一只手以一阵高频率的速度在景鸢脸上不轻不重的抽打了起来。

速度之快,都快打出残影了,可就是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

他心里很是不爽,凭什么老子在外面受冻,你在这里呼呼大睡。

“嗯……昂…咦……怎么了?”

被陈行健那么一弄,景鸢醒了过来,随即坐了起来,那迷迷糊糊的样子看到出来睡的有些忘然。

景鸢一身兰花纹路的睡衣,比平时穿的还要多,倒也不用担心会露点什么出来。

“既然做了你的武道老师,那我就要负责到底,现在就来教导你修炼。”陈行健一本正经的说着,为刚才的举动掩饰着。

两侍女回头这么一瞧,原来是教导公主修炼,这就让她们松了一口气。

虽然刚才的手段有些奇怪,可她们可不敢多嘴什么。

刚刚坐起身来的景鸢,没睡醒的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一侍女回答道:“回公主,刚刚子时。”

一听这,景鸢差点急了,指着陈行健破口大骂道:“你是不是有病,这个时间你让我去修炼武道。”

“这孩子没法教了,我这就向黎皇辞行。”

正好这不就有个理由吗?公主不想学,自己不就可以回去了吗?

说完,陈行健就想出去。

“别走啊,本公主学还不行吗。”一听要去找自己的母皇,景鸢直接妥协了。陈行健是她力保下来的,现在的她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过了一会,妥协的景鸢梳妆打扮完,就按照陈行健的要求站在了殿外,准备开始修炼。

摇椅上,陈行健一摇一晃的说:“武道修炼非常难,我讲重点,认真听。”

闻言,景鸢神色逐渐认真了起来。就连旁边侍奉的两个侍女也不禁侧耳倾听。由此可见能听到一位年轻天才的武宗修炼心得,是多么珍贵。

而后,只听陈行健缓缓说道:“这个修炼,主要靠天赋。”

周围的空气寂静凝结了一下。

愣了一会之后,景鸢眨了眨眼,满头疑问,样子很是可爱:“没了?”

陈行健闭上眼,准备随时进去梦乡,有气无力慵懒的说道:“好了,我讲完了,你自己随意修炼吧。”

景鸢直接傻了眼,这算哪门子心得体会。

其实这也怨不得陈行健,他那里正经修炼过,要说躺平的心得还是有的。

她直接破口大骂道:“姓陈的,我*你*,我**你个**。”

大半夜直接把人弄起来修炼,结果告诉她主要靠天赋,让她自己来,可想而知景鸢此刻的心情是何等暴躁。

而后,景鸢竟然气的走向假山。

下一刻,令陈行健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小公主景鸢竟然一把将假山薅了起来。

陈行健惊的叹为观止,赞叹道:“古有林妹妹倒拔垂杨柳,今有小公主怒极薅假山。不得了,不得了!”

可接下来,他就惊不起来了,只见这座小假山竟然被小公主景鸢丢了过来,朝着陈行健砸来。

虽然千斤之力对陈行健只不过是一手可托,可架不住第一次见这种架势啊,吓得陈行健纵身一跃立刻就远离了这里。

陈行健有了几分惊惧,道:“我的公主啊,你这是想要我命啊。”

虽说遭殃的不是陈行健,可遭殃的还是陈行健。只因为他的摇椅被砸成了木屑。

陈行健看着被砸成木屑的木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好歹陪他睡了半晚。

……

另一边,墙高府深的一间密室中。

不知为何赤心竟然面露疑色,瞳孔止不住的放大双手捂住嘴巴,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人。

她眼前正是那鹰视狼相之人。

只听,他背对着赤心,欲言又止脸上也是些许不忍,但思量了片刻之后,还是缓缓说道:“心儿,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就是你的生身父亲。”

言语中满是无奈和愁态。

但说出这话的这一刻,似乎又有那么一丝解脱之意。

“唉!”

随后,又是叹了一口气。

愣了一会后,赤心终于从难以置信又不敢相信中释怀了过来。

赤心回想起自己自小到大苦难的记忆和悲痛的经历,再就是这反转的剧情,眼角忍不住的流出一道泪痕,喃喃细语道:“为什么要骗我?”

前面这男人苦笑了一声道:“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那我的生母是谁?”

“这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还没有到这个时机,但可以告诉你的是,你的母亲是被这个大黎剥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