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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颗血石由三皇叔公亲自护送而来,旁人怎么可能做的了手脚,所以这颗血石无疑。”

闫贵妃道。

另一边,陈行健立刻反应过来,又朝着景鸢的耳边低声道:“坏了,你还真不是你爹亲生的。”

“至于我们单纯可爱的景鸢小公主,她从始至终就什么也不知道。毕竟那么让人怜爱的孩子怎么会撒谎哪?”闫贵妃说着看向那泪汪汪,随时就可能掉眼泪的景鸢。

无论怎么说着,盛阳公主景虞依旧是镇定有余,可看到景鸢这个欲哭又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的样子,让她一阵心悸。

“王爷如你所见,这人证指向了长公主殿下,因此臣妾可以断定,这物证上面肯定也有什么手脚。”

闫贵妃又道:“至于真正动手脚的地方,是长公主手中的那根银针吧。点出我们小公主的滴血之后,藏拙了起来,又滴出来了一滴不属于王室的血。”

“一派胡言。”不管真假,盛阳公主景虞根本就不可能承认,挥袖道。

“王爷,已带到”但就在这时,去封神阁中取血石的人,又从封神阁取来了新的血石。

“验血。”

毫无疑问,这下一步就是黎王下令验血。

“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的话,小公主的那一滴血应该还在长公主身上吧,应该是想将那杂种的血在这时刻偷换成小公主,好来一个鱼目混珠。”闫贵妃走到黎王旁坐下,侧着黎王倚着说道:“是或不是,只要别让长公主靠近,重新一验就知。”

一听这个长公主神色开始有了一丝迟疑和慌张,但还是镇定着。

黎王满脸嫌弃的推开了这投怀送抱闫贵妃,并道:“九儿上前来。”

说着,黎王站起身来走向殿中心。

他这是要亲自来验一验。

景鸢抹了抹眼角还未来得及掉下来的泪光,起身也朝着殿中走去。

但景鸢一起身,陈行健也跟着起身。

景鸢心情有些不好,冷着脸回头道:“你干什么去?”

陈行健面无表情的说:“我这不是怕你有什么危险,特意贴身保护你。”

这话说的,仿佛正如他想的一样。

但事实是怎么样的,这不得而知,也许只是单纯的想靠近一点。

“站那。”

被景鸢一声轻喝后,陈行健又很是识趣的坐了下来。

过了片刻之后。

只见,黎王将一滴景鸢的血滴在了刚刚取来的血石之上。

一刹那间,滚滚赤芒如波涛汹涌的江河一般从血石之内喷涌而出。

令整个大殿都充斥着这血色的光芒。

仅仅只是从一滴血就有这样的共鸣,可以感受的出来那昔日大黎的开国祖皇帝是何等实力。

“共鸣,是共鸣。”

在场的众人无不惊呼。

虽然她一开始就没有担心什么,不过这些的奇景一显,也让景鸢面色轻松了些。

而黎王就不一样了,看到出来,他很是在乎自己的血脉,属于景鸢赤色的光芒一显,令他心头豁然开朗,面色更是红润了些。

但不知为何,陈行健反而流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色。明显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觉。

目前为止,这是今天这个大殿之内第一次共鸣。

但不知,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黎王没有直接出手验那婴孩的血,而是转身而去看向他背后挂在墙上的千里江山图,轻叹了一口气,而后道:“我就问一句,这究竟是不是本王的子嗣。”

盛阳公主景虞不敢直视黎王,眼神闪躲的看向其他地方,嘴里欲言又止的道:“不……不知,儿臣不知。父王,您听儿臣解……”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狡辩,狡辩就是谎言,上帝视角的陈行健早已看透这一点了。

黎王直接打断道:“够了!不要再说了。”

那从始至终没有战起来的宠妃也是低头不语。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些什么。

真相如何,在场的众人都心知肚明了。

气的黎王青筋怒气又心累无比,原本黎王气的要转身离去,想事后再想什么结果。

可还走一步,闫贵妃眼色微张,似乎看透了黎王想离开,直接抱住黎王的右臂,半真半假的哭诉道:“王爷,本宫一直本本分分,勤勤恳恳的主持后宫之事,却不曾想这次竟惨遭长公主诬陷,你可要为本宫做主啊。”

“就算诬陷本宫也就算了。长公主她居然还想让王爷陷入弥天大谎之中,让王爷饱受心神不安,世人议论,其子非亲之苦;

让这贱人逍遥法外,无法得到惩戒;

让我大黎王室颜面扫地,丑闻流露;

就连我们单纯的小公主殿下她的不放过,都要利用一番,要知道她们可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

闫贵妃虽然在述说着什么委屈,可实际上还是在一桩桩、一件件的为盛阳公主景虞张罗着罪名。

言外之意,就是这个事情今天必须解决了。

听到闫贵妃在说是自己的姐姐在利用自己,景鸢一下子憋不住了,眼泪滴答滴答的从水灵的眼眶中流出来,顺着脸颊滴在地上。

景鸢不只是为了这一点哭的,更多的是别的方面。

小的时候,她亲眼所见,她的乳母,被人算计陷害,身中三十六刀刮骨去肉,废去六筋,不久离世。

她的生父黎王又在王室众王子中被排挤,一日长跪祖殿,身披千道荆棘之痕,触目惊心。

虽然现在好了很多,可往日的事她历历在目。

后长大的途中,又在黎皇的身边耳目渲染,十之五六的决策她都知晓一二,而这每一道轻描淡写的话语中,不知多少人被满门抄斩。

景鸢讨厌算计,讨厌被算计。权谋、宫斗、利用、勾心斗角等等,都是景鸢最讨厌的样子。

而盛阳公主景虞恰恰活成了景鸢最讨厌的样子。

景鸢最后看了一眼她的姐姐盛阳公主景虞,转身朝着殿外小跑而去。

而被看了一眼的景虞有种说不出的心痛,可这又能怎么样,事已至此。

反转反转再反转。

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

最后总结,陈行健在心里忍不住的大夸攒。

可眼看带自己的主子跑了,陈行健犯起了难,结果还没有出来,他要不要继续看。

虽然人们常说过程比结果重要,可在陈行健眼里过程结果都重要。

没有结果,过程是毫无意义的。

没有过程,结果是索然无味的。

就在这时,陈行犯难的时候,这刚跑出去的景鸢,又回来了。

“你还坐着跟没事儿人似的,赶紧跟本公主走。”说着,景鸢一把薅起陈行健的衣领又给他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