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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邓叔。”眼见邓青侯亲自来此,白小洁赶忙礼拜。

“白小洁,你这何故?”

见白小洁姗姗来迟,邓青侯生出疑虑来。

“刚才身上的衣服狼狈不堪怎么能面对邓叔,于是刚刚换了一身衣裳。”陈行健笑着敷衍道。

“这个气味是灵坤的药膳。”

邓青侯好像闻到了什么,闭上眼睛仔细的嗅了嗅,心中已然确定,然后脸色逐渐变的阴沉。

然后,手中法印来回盘算,身躯微微一震。

这么一震,白小洁的小院内地下三尺的泥土被翻了个底朝天,然后无数鸡骨被崛了出来。

细细数来……根本数不清。

鸡骨铺满小院内,这也算是武者大陆的独一份。

“邓叔……邓叔,您老人家听我狡辩。”

白小洁慌忙的解释,他可不希望因此断送了他的武者之路。

“唉,罢了罢了,此事本座替你兜着,你无需担心。”

邓青侯挥挥衣袖不想听白小洁多说,想都没想之后就释然了。

“多谢邓叔,还是您老人家对小洁好。”一听这个,白小洁又嬉皮笑脸起来,刚才有多慌张此刻就有多神情自若,一丝都没有想象中后果的紧张。

邓青侯道:“七日之前,宗门附属势力欧氏家族与宗门突然断绝了联系,宗门要派人查看一番。”

“所以小洁要跟去吗?”白小洁很会察言观色,再想堂堂一个王级找他怎么可能是来寒暄的,肯定有什么事。

“我是我们白家这一代唯一的一根独苗,万一……我是说万一,小洁回不来,那还怎么伺候邓叔。”白小洁低下头,左手食指对右手食指轻轻的对点了几下,欲言又止的尝试问着。

“你放心,此行并无多大危险,回来本座给你安排核心弟子的身份。”

在邓青侯还未踏上修炼之路前,白小洁的祖先曾经救过他,这是一次濒死之际的救命大恩,邓青侯没齿难忘,所以这才狠狠的提拔白小洁。就连这闹得沸沸扬扬的灵坤一事,邓青侯也是准备压下去。

“多谢邓叔,我就知道邓叔对小洁最好了。”

“……”

“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

……

雪岭洞府。

景鸢对着摇椅上的陈行健说道:“明日有个宗外任务,没有什么危险,你和本小姐一起去。”

“没什么危险那你自己去不就得了。”躺在摇椅上的陈行健一脸不耐烦的说。

“要去半个月也说不定那。”景鸢笑着看着陈家的,一脸拿捏他的表情。

“那我还是陪着你一起去吧。”想了想后,景鸢这么一走,没有人给自己的笔记本充电,他决定还是去吧。

翌日。

凌虚宗,灵船靠港之处。

这里位于两峰之间,突兀着绝壁,斜斜地直插云霄,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崖壁陡似斧削,山石如断,几乎是垂直的石梯。

隔的很远望这一看,直叫人心惊胆战,似乎一失脚即刻就会从崖上跌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只有一条狭窄的山道牢牢的吸附在山崖旁,大致一看几乎也有六十度的倾斜。

一少年背着一少女行于此间。

这许是陈行健和景鸢,也是不得别人。

陈行健如蜻蜓点水般在这里矫健的飞跃,脚下是那一点点露头的山石。

“你慢点,你慢点……”景鸢整个人死死的赖在陈行健的背上,忍不住的往下看去,整个身躯又忍不住的颤抖着。

“多说一句,我给你丢下去。”陈行健笑得发贱。

景鸢双臂死死地搂住陈行健的脖子,嘴上说着倔犟的话:“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陈行健嘴角不由得邪笑。

“…hang…hang…”

然后陈行健猛地抖动身躯一晃,景鸢好似要哭出来似的。

不多时,陈行健就来到两峰中间的一块悬浮石板之上。

这块悬浮石板不小,有十几个的足球场那么大。

这上面的人虽然不多,可也人来人往的。

围着这块悬浮石板旁,有几十艘浮空的灵船。有大有小,小的有三四丈宽广,大得最多也就百丈。

“到地了。”

听到声音,哆哆嗦嗦的景鸢才探出头来,慢慢的着地。

“看得出来我们的小公举有点害怕,怪不得非得让我来,原来是自己上不来。”

“什么害怕,本小姐这是冷……对就是冷。”景鸢两腮微微鼓起,踮起脚尖,一脸傲娇的,很是可爱。

“哦,是这个样子吗?”陈行健一脸听你扯的表情。

“那个,咱们去那个那个。”

而后,跟着景鸢,陈行健上了一艘灵船。

灵船不大,只有八九丈之长,三四丈之宽。虽然大不,可上面夸张奢侈的装饰,很不普通,雕梁画栋,镶金镂玉。

除此之外,这甲班上面还有四五个人。

从身上精美的服饰和一言一举中来看,绝不是寻常人家,身份都是不低,对这些人来说,此行去和郊游没有区别。

“总算上来了,吓死我了。”

这时,从石板之上又上来一个人。

这人穿的朴素,倒看不出来身份很高,但他的打扮却很是滑稽,背上背着一个大黑锅,腰间挂着四五把菜刀,胸口前还有一个切菜砧板。

看他那认真的眼神,倒也是很有意思。

陈行健一看就让出来了,这就是和他有三面之缘的白小洁。

“哎呦喂,这都是什么路?吓死白爷我了。”白小洁上来之后,一屁股瘫坐在了甲班上,满眼都是刚才又惊又险的山崖之路。

原本早早上来的五六人之一,一个身穿精妙水仙花纹白衣的人,展开折扇,掩嘴轻笑道:“这谁叫的厨子,此行应该会有不少野味,倒也是不错。”

“谁是厨子?此行只有九成九之低的把握,我白小洁这样要舍命相搏。”一听贬低自己,白小洁不干了,扎住马步,双臂高举,词严义正的说。

“哇哦!”景鸢眼前一亮,顿感大有意思,上前去,敲了敲他背后的黑锅又摸了摸他胸前的砧板。

“小健子,你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