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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这些都是我的好友,是这敦化城内各大家族的族长,都是可以信任的人。我把昨晚的事都详细的告知了他们,然后我们一致决定要与城主府斗争。”

恩府大堂内,恩父闪开身来,为陈枫介绍起了他身边七八个同龄的人。

“没错,斗争到底。”

“我们每年都上缴了那么多灵晶,想不到还是满足不了他无穷无尽的贪婪。”

“怪不得我常家被抢的如此有规律,原来是这样。”

“单氏小儿,我与你不共戴天。”

各家家主越说越气,越是群情激愤。

看着这些人,一股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和责任感压在了陈枫的肩膀上。他环视周围,抱拳礼让道:“感谢各位信得过陈枫,陈枫定然不负众望。”

有一人提议道:“既然如此,何不趁现在一举打入城主府,问个明白。”

眼前这些无一例外都是武师九重,没有一个是武宗。说是助力,但更多的是累赘。所以陈枫心里觉得,这件事还是让他自己来办为好。

陈枫摆摆手,委婉的拒绝:“不用多此一举,我陈枫一人足矣。”

陈枫一旁,赤心问:“这城主到底什么境界实力。”

“听说城主好些年就已过了武宗五重,现在什么境界真的不得而知,毕竟我们敦化城就这么一个武宗,谁也不敢挑战城主的权威。”恩父想了想,有些愁眉苦脸。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已有了八成胜算。”陈枫心中自信一笑,眉宇间透露出无比的自信。

“宜早不宜晚,我现在就去会一会这个城主。”陈枫说罢,从座上起身。

“那就恭祝恩人旗开得胜。”

之后,陈枫招呼赤心和景虞而去。

临走前,陈枫又看一眼恩慈,因为昨晚发生的事,让陈枫对恩慈有着复杂的情感,愧疚,感恩,爱意等等,但这些只能暗藏心底,因为恩慈有她自己的夫君。

这注定了他们…

…只能进入身体,不能进入生活。

陈枫走后。

恩府的大堂内。

几个老者又聚落在了一起。

“让他一个人去是不是有些不妥。”

“不用放在心上,一个外乡人而已,让他先去试试水,如果他不行,事后城主府追究下来,我们激励否认就是。”

“所言极是。”

“和老夫想的一般无二,只不过老夫是真的没有想到,真的会有蠢蛋喜欢多管闲事。”

“哈哈……哈哈……”

这些人中少了陈枫,他们又是另一种态度和行事风格。

他们每一个都是几十年老狐狸,行为出事也是颇为这般。

恩慈听了心里之后,有些伤神,可这又能怎么样,这里是她的家族,她总不能抛弃她的家族而不顾吧?

恩慈的夫君顾长歌从青石小道处走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他走进恩慈的跟前,掀开食盒的盖子,温馨的说道:“累了吧,昨晚你又为账房里的事忙到半夜三更。这是我特意为你熬的鸡汤,趁热喝点。”

眼前这个男子对她无限的好,可这就好像糖一样,纵使好吃,多了也会发腻。

恩慈没有看顾长歌一眼,直接扭头就走:“不用了,我还有事?”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甚至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顾长歌失望透顶,他的心在绞痛,在滴血,很难受。

“我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恩慈没有驻足,背对着顾长歌继续走着。

“你昨晚根本就没有去账房,我都知道了。”

这话一出,恩慈面色一惊,浑身一颤,瞳孔中是止不住的慌张,心里是溢出的心虚。

但她还是强忍住了慌乱,强加镇定的回头道:“能有什么事?你在瞎想什么?”

“我在外面守了半夜,都亲眼看见了,你从那个人房中来房中去。可当到你凌乱的衣物时,你知不知道当时我的心在滴血。”

每说一个字,顾长歌的心就像被刀刮一下。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悲痛到都无法用于言表。

“我那时以为你只是单纯的有事,可到最后发现我居然是个戏子,让人耻笑的戏子。”

顾长歌越说越是激动,直接上前去,双手扶在他的双肩处,两眼直视恩慈的眼睛。

四目相对,恩慈羞愧的低下头。

而这般动作,就相当于她默认。

“抛开事实不谈,你就没有错吗?”可羞愧的感觉只是占据了她心头的一丝丝,随即露出了很失望的表情,语气还带有些烦躁。

“我有什么错?”顾长歌傻眼了,不明白恩慈为什么那么说?

“一事无成的温柔。”恩慈直视,丝毫不见怯场,甚至眼神中透露出理直气壮的气息。

然后,不等顾长歌说话,恩慈又咄咄逼人接着说道:“你知道我自己一个人扛起恩家是多么大的压力吗?是!你很厉害,曾经也是个天才,可那是曾经…曾经…曾经,现在的你就是一个废物。武人九重之后,你实力不见半点进步。你就不能替我想想吗?我也只是报恩而已,不会怎么样的?”

此般话语,没有一字是偏差的,全都进了顾长歌的耳中。

手中握有鸡汤食盒的碗,应声碎裂,洒了一地。

顾长歌神情极为的精彩,先是娘子与人通奸的心痛,然后是这一番话语的茫然失措,最后他的神情竟然变得扭曲起来,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还是些癫狂。

“我的错……哈哈…

哈哈哈……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顾长歌癫狂的大笑着,笑的有魔障,笑的像神经,笑的让人发指。

就在这时,突然顾长歌捂着心口,腿脚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旋即露出痛楚的表情,接着猛的往地上吐出几口心血来。

脚下的这一片青石小路已经被心血涂的七七八八,就连他黑色靴子的都覆上了血红。

恩慈被吓到了,捂着嘴忍不住关心一句:“你没事吧?”

屋内,恩父听到动静走了出来,但并没有过来,只是站在门口朝着这边骂道:“你个废物大呼小叫的,翻了天了,还不快点滚,你知不知道叨扰了里面诸位家主、族长。”

说完,恩父又走回了大堂内。

这刺耳的话语又钻入了顾长歌而中,痛苦跪地的顾长歌又遭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只见,顾长歌头上及腰的长发正在缓缓变白,从发根一直到发尖,都变得煞白。

恩慈被这一这景象,吓的掩嘴不语。

“滚,滚,这就滚。”顾长歌嘴里喃喃着,然后起身,低着头,面如死色的朝着一个他也不知道的地方走去。

“你原谅我好不好?”恩慈着实被吓到了,她想抱住顾长歌祈求原谅,可当她看清那张脸又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双眼空洞,两道血泪自眼中划过脸庞,流下。

整个人宛如一具行僵走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