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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两天的路程,武者要小半天,再换上灵船半个时辰足矣。

刚刚入夜还未到深夜,陈行健和景鸢就来到傍湖而建的庄园。

走到庄园的外围不足几丈,两个人就停船改了步行。

这时,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的从后门走出。让陈行健和景鸢警惕了起来,赶紧藏进草丛中。

漆黑的环境之下,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是和前两日一模一样的衣服,确定了就是那个女子。

景鸢疑惑着问:“是她吗?”

陈行健点了点道:“应该是她。”

景鸢刚想上前去,却被陈行健一把拉住了:“先别说,跟上去,一介弱女子大半夜出门干什么去?我觉得其中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

陈行健有预感,这事情他觉得不简单。

而后,两个人又跟着女子走了。

走了大概三四里路,又是那个熟悉的破庙。

女子走进去之后,一个颇为俊朗的书生正坐在里面烤火。

女子进去之后,矜持的坐在了一旁,扭过头去,脸上羞答答的:“我来了~”

“你来了。”俊朗的书生也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扭过头去。

一小会时间里,两人羞涩无语。

“好冷啊!”这时,女子搓了搓手,身上还微微颤抖了几下。

见此,俊朗的书生有些心疼,脱下自己的外衫,走了过来,给女子披了上来:“请小姐不要嫌弃。”

“怎么会呢。”女子扭过头来,看样子是要道谢。

可这么一扭头,两人的嘴唇猛地微微擦过。

两人相视无语,都是羞红着脸。

“小姐,你好漂亮啊?”过了一小会儿,俊朗的书生开口了。

然后,朝着女子的唇上吻去。

女子没有拒绝,闭眼享受着。

不多时,衣衫散落的满地都是,二人滚上了干草堆,然后曾经庄严肃穆的佛堂内传出靡靡之音。

房顶上,陈行健和景鸢又是透过大窟窿,看着这里面。

“蛇鼠一窝,这男的女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本景鸢还想告诉女子那男的不是个好东西,现在看来这个女子也同样也不是个好东西,这气的景鸢咬牙切齿的。

“我知道,这不是那个字的写法,这是感叹号和括号对不对?”看着这幅即是不堪入目的画面,又是引人入胜的美景,景鸢道。

“不对…不对,又错了,这是chun友谊。”陈行健摇摇头,又否认道。

“纯?”

“唇!”

下面的战斗进入到了白热化,陈行健点了一下景鸢道:“走吧,别看了。”

“等一下,我要把这个女子的事告诉这个书生,让他离她远远的,能救一个是一个。”景鸢又拒绝了,她义正言辞的表示。

“行行行,随你便。”陈行健只觉得无所谓,等等无妨。

“等我做了状元,就迎娶你过门,等我好不好?”

“郎君,我等你。”女子羞涩的轻轻点了一下头。

又是温纯了片刻,女子又坐起身来,开始又有了些担忧:“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如果被我爹发现,他会打死你的。”

“好,那我送你回去。”俊朗书生没有强加挽留。

后,两个人开始穿衣,女子一番贤妻良母的样子为俊朗书生穿衣。

一刻后,两人从破庙之内走出,趁着夜色,朝着回去的方向赶去。

“感觉就像是影视剧演了两遍,没劲。”眼见两个人已经离开,陈行健赶忙从破庙的瓦片屋顶上跳下,看着刚才的画面吐槽道。

又是那个膀湖庄园。

摸黑,女子轻车熟路的又敲响了后门。

“小姐,你可回来了?”

又是立刻得到了回应,又是那个一个偏小的丫头提着一个油灯,打开了门。

少女原本满脸担忧的神情,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了。

陈行健看得出来,这一主一仆的演技属实是相当可以,一遍一遍的没有露馅。

女子走进去之后,又是停顿了下来,转身看向俊朗书生的脸上,又是满是不舍。

又是想都没有想,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张青色的纸张,塞给了俊俏书生:“这里有五百两银子,你拿着,就当作是进京的盘缠。”

“看得出来,颜值果然是个好东西,上回那个一百两,这回这个五百两。”不远处,草丛里,陈行健暗暗吃惊道。

“不行,不行,我不能要。”俊俏书生拒绝道。

“拿着……拿着,我可不想我的意中人风餐露宿,万一瘦了、黑了,我可不认。”女子硬塞给了,说着还有些打趣。

“台词就不能变变吗?太没有诚意了。”陈行健又吐槽道。

毫无疑问,俊俏的书生收下了这五百两的银票。

“你放心,我考上状元一定会回来娶你的。”

“我等你。”

又是一段隔门的深情告白。

早知结果的陈行健满是鄙夷。

陈行健是武宗九重,这是一个不得了的境界,认识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出他的耳朵。

他突然听到了什么?一把拉起景鸢一跃而上,跳上了这个傍湖庄园的房上。

关上门之后。

女子卸下来她深情的面具,问向她旁边那个颇小的丫头:“小翠,这是第几个了?”

丫头从胸口处拿出一个小本,看了看回答道:“小姐,这是第三十三个过路书生。”

两人走着,女子说道:“记下来,写:焦慕,年二十三,西河郡人士,性情温顺,体贴入微。”

丫头写着,脸上有些担忧:“小姐,这都五年了,还没有一个人回来,实在不然找个老实姑爷嫁了吧。”

女子自信的傲然道:“别着急,只要这三十三个其中有一个人考上状元,我就是状元夫人。”

闻言,丫头夸赞道:“小姐真是高啊!”

“用我爹的话来讲,赌注不能压一个,要分开来压,总有一个是血赚。”

房上。

陈行健很是惊呆,这女子和那男子的操作他大为震惊。他甚至有些觉得,这思想是不是太超前了。

城主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忽然他心里有那么一丝感叹。

“昂……啊…”一旁的景鸢,都给惊呆了。

陈行健走后,没有什么傍湖庄园被焚烧,也没有女子被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