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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流的速度过快,齐妙还不等带半夏走,二人牵着手被躁动的人流冲开。

齐妙无法,只得按照约定往胡同里跑,等半夏找她。

胡同里,宅院深深。

齐妙刚进去,便被人从身后捂住嘴。

“呜呜……”

齐妙挣扎两下,只听见身后那人道:“别出声,我不是坏人,是大名鼎鼎的白牡丹,你比他们都幸运!”

这话,齐妙已经听过数次,如此风骚的嗓音,时常在她耳边徘徊。

白牡丹看到人群在周围寻找,暂时没注意到胡同,莫名地松口气。

“小丫头,你这男装打扮,一眼会被认出来。”

胡同里很黑,白牡丹是习武之人,有夜视能力,对齐妙的装扮点评。

齐妙不乐意了,反驳道:“你说我是幸运的人,难道此处有荷包吗?”

除非发横财,否则算什么幸运?

白牡丹听后,一脸痛心地道:“张口闭口提钱,庸俗!”

见他一面,至少花费五百两,更别提二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京城那些小姐妇人,为见白牡丹一面甘愿砸千金,眼前的小丫头不花钱得到便宜,咋还不知足?

肯定是小丫头对河神许愿见他一面,灵验了。

“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难道不值钱五百两?小丫头,你我偶遇的缘分,值得你拿出去吹一辈子了。”

白牡丹喋喋不休,齐妙心浮气躁,谁有针线,她想把这厮的嘴巴缝上!

“你长得再好看,不能吃不能喝,也不能换银子,有何用?”

想要齐妙帮着遮掩也行,只要白牡丹给她五百两。

五百两银子,封口费!

白牡丹错愕,他免费给小丫头看到真容,不应该感天动地感谢佛祖吗?

这丫头,还敢敲诈他。

“笑话,只有本公子赚别人钱的份。”

白牡丹讽刺一笑,还不等说完,只见齐妙快步跑到胡同口道:“快来人啊,白牡丹就藏在胡同里,他这张脸看一次都要五百两,大家快来啊!”

“胡同里?”

周围的小贩沸腾了,也不管摊位,撒丫子往胡同里跑。

白牡丹傻愣愣地站在胡同,被灯笼的光照了个正着。

他没想到有人如此无耻,不要钱就把他卖了!

白牡丹这辈子都没受到过这么大的侮辱!

“还真是白牡丹,倾国倾城白牡丹啊!”

其中一个大娘推开众人疯狂上前,直奔白牡丹的怀抱。

有手脚快的,已经摸到白牡丹的手。

越来越多的人往胡同里挤,周围被闻声赶来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齐妙勾唇偷笑,转身回到长街上,深藏功与名。

她这人,就是见不得白牡丹自恋!

齐妙在街上转了几圈,终于找到被人流冲散的半夏。

主仆二人回到国公府,路上半夏道:“奴婢运气不好,没有看到白牡丹,他那张国色天香的脸,若是长在奴婢脸上就好了。”

齐妙:“……”

回到国公府,福寿院仍旧安静。

麦冬打来热水,回禀道:“半个时辰之前,老夫人呕吐,院子里的丫鬟忙得团团转。”

一日之内,变故大到让人难以接受。

府上下人如惊弓之鸟,人人自危。

“奴婢听老夫人身边服侍的丫鬟说,国公爷在外城养了个外室,应是去外城了。”

不论发生什么,都无法抵挡齐承平快活的步伐。

冯氏那边,留了齐元洲和齐思,到现在不曾出正院。

“奴婢打算去偷听,发觉冯氏的院子里有一个黑衣人,功夫在奴婢之上。”

花枝不确定是自己人,还是冯氏的人手,为不惊动黑衣人,花枝只得提前退回。

齐妙给几个丫鬟送了礼物,揉了揉眉心道:“冯氏看着稍显弱势,正所谓狗急了跳墙,她以为齐承平杀死冯五,必定会疯狂报复。”

齐妙刚洗漱好,震惊的发觉系统升级成功。

升级成功后,界面显得更加精致了一点。

齐妙查看系统空间,之前放进去的古董字画等物,分门别类被存放,完好无损。

除此之外,还有多余的空间。

齐妙:今夜是个好机会,冯氏私库里剩下的东西和齐承平的私库,不如一起打劫!

系统:宿主威武!

齐妙:厚此薄彼不好,全数打劫,让二人相互猜忌,狗咬狗。

齐妙换了夜行衣,准备付诸行动。

此刻,主院内。

快到后半夜,齐元洲露出几分疲惫,他看到娘冯氏一个劲儿地喝酒,不免劝说道:“娘,祖母不堪大用,这国公府马上要落入您的掌控中,这个时候您就要服软。”

毕竟,冯氏的确偷人了,这个没得洗。

齐元洲明里暗里,劝说冯氏要以大局为重。

国公府稳定,他的亲事才好继续说下去。

“您只要隐忍,等儿子接手国公府,谁也越不过您去。”

齐元洲不知晓内情,刚好戳到了冯氏的肺管子。

原本犹豫不决,冯氏一下子变得坚定。

“元洲,思儿,娘要告诉你们一个隐秘。”

冯氏放下酒杯,面色突然变得郑重。

齐元洲心下一凛,眼皮突然狂跳,没来由的有不好的预感:“娘,今日已晚,要不明日再说?”

暗处,藏着黑衣人,那人是齐承平的暗卫,专门用于监视冯氏。

然而,暗卫在,母子三人并不得而知。

冯氏酒后吹了凉风,脑子有些清醒,正因清醒,她才确定自己不后悔。

齐承平以为她会为了子女忍辱负重?想多了!

如果把元洲和思儿拉入自己的阵营对抗齐承平,又会如何?

父子相残,只要胜出的人是齐元洲就好。

“元洲,思儿,你们二人不是齐承平的骨肉。”

冯氏说出违心的话。

想到表哥孤身一人,多年为她做事,死后连个摔盆的人都没有,齐承平这样的人渣凭啥有子嗣?

“冯五,才是你们的亲爹。”

冯氏话音刚落,当即响起酒杯碎裂的声音。

齐思被打击懵了,好半晌才道:“娘,是真的?”

“当然。”

冯氏点了点眼角,懊恼没有为冯五留下血脉,那不如把齐元洲和齐思赔给他。

“不可能,我和大哥怎么可能……”

齐思无法接受,这么说她不是国公府的小姐,而是野种?

齐元洲比齐思镇定,却也黑了脸:“娘,您与爹有龃龉儿子理解,却不好拿名节开玩笑。”

名节,又是名节。

冯氏皮笑肉不笑:“怎么,你们得知亲爹不是齐国公,所以很失望?”

“思儿,你不是总说没有随了你爹的长相,更像是冯家人,现在明白个中缘由了吧。”

冯氏再添一把火,她必须要拉着齐元洲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