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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半信半疑,拧眉不语。

齐承平见状,索性说得更加直白:“对于齐某来说,这天下谁做主不重要,只要保证齐家的荣华便可。”

齐承平娶玉蓉郡主,本就有与宁王合谋的意思,奈何玉蓉郡主没脑子,又是个无福的短命鬼。

国公府已经在走下坡路,主要取决于齐承平子嗣少。

把子嗣培养成人,至少二十年。

二十年后,齐承平已经垂垂老矣。

“王爷当年雄心壮志,如今正值壮年,为何蛰伏下来了?”

齐承平暗示明显,宁王微眯着眼,几乎确定齐承平得知真相。

当年沈家被灭门后,宁王曾战战兢兢,很怕他拥兵自重暴露被清算。

再加上总是做噩梦,宁王也就没了心思。

虽说他表面上安于享乐,背地里小动作不断。

宁王刚与北地主将白将军联合,白将军遇刺,他好不容易伸到城北大营的爪子,被剁掉了。

“无论你信与不信,本王并没有指使玉蓉任何事。”

宁王冷静几分,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北地种种蹊跷,证明沈家子就隐藏在暗处,控制大局。

如若沈家子回京,必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白将军曾是沈崇的部下,刚被本王收买,他说得知关于沈家子身份的线索……”

白将军老奸巨猾,一直在吊宁王的胃口。

为此,宁王向北地运送大量金银之物,发觉白将军暗地里偷偷与蛮族勾结。

齐承平对白将军有印象,凉凉地道:“所以人不能过分聪明,以为把任何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结果却先把自己送上西天。”

白将军假意投靠宁王,不过是找攀爬的梯子,自己也有谋反之心。

沈家子如果在白将军的羽翼下,翅膀硬了必先灭了两面三刀的小人。

“沈崇的亲子,惊才绝艳,有沈崇当年的风采,甚至更甚。”

沈家子隐藏在暗处控局,该出手绝不手软。

若说没一点野心,谁信?

宁王摆摆手:“白将军虽然没了,却给本王提供线索。”

如若白将军所言为真,必定会与沈家子有联系,通过蛛丝马迹,便可把沈家子的身份挖出来。

“当年沈家灭门,裴济辞官远走北地,是否与沈家子有关联?”

齐承平摸着下巴,露出一抹冷笑。

沈崇的狗,最是忠心了。

要说功劳,冯五的功劳最大。

要不是冯五最先发觉,派人到北地查线索,又怎么会提醒他们?

宁王恍然大悟,指着齐承平道:“难道,国公府最近发生的一切,有沈家子的手笔?”

“只是齐某的猜测罢了。”

齐承平不在意死多少人,他的注意力在沈崇当年留下的兵符上。

掌握兵符的人,是沈崇最忠心的旧部,那些人同样在暗地里窥视。

这二十年,宁王与齐承平过得太安逸,对当年留下的隐患,不得而知。

宁王看齐承平顺眼了些,问道:“齐兄,你可有沈家子的线索?”

齐承平站起身来到窗边,淡淡地道:“也不瞒王爷,的确有一人与沈家子很符合。”

“谁?”

宁王腾地站起身,他晚了一步。

“王爷,容齐某卖个关子,此人和国公府有一些关联,等把人抓住审问后再说。”

齐承平眼神薄凉,“当年咱们太自以为是,给了狗崽子长大成人的机会。”

若不是刽子手透露云氏肚子里没有孩子,他们还被蒙在鼓里。

齐妙躲避在后窗偷听,心下一凛。

就知道冯五会坏事,果不其然。

哪怕及时灭口冯五和当年的刽子手,仍旧掩盖不住沈韵安的身份,他与白家走动,又是裴先生的弟子,年岁相貌和才学,都与沈家子高度吻合。

沈韵安的身份,藏不住了!

回想书中的细节,齐妙越发心惊。

书中,齐承平应当早已得知沈韵安的身份,却隐忍不发。

直到沈韵安造反,齐家父子俩同心协力护驾,立下大功一件。

当年沈崇留下的旧部,全数战死。

从此,大越再无沈家。

齐元洲平叛有功,娶了玉蓉郡主,春风得意。

房内,宁王已经从震惊中回神,他谨慎地问道:“齐兄,若确定沈家子的身份,咱们……”

宁王说完,做了个砍脑袋的动作。

齐承平阻止道:“王爷,万万不可!”

对于他们来说,沈家子再有出息,也不过是个翅膀刚硬的小崽子。

“比起小崽子,他背后沈崇的势力才是关键。”

轻易刺杀白将军,说明沈家子身后站着好多人,或许沈家子本身是个傀儡。

杀沈家子,并不能起到擒贼先擒王的效果。

宁王认为有道理,揉揉眉心道:“看来,又要做一场戏了。”

一场尔虞我诈的戏码。

齐承平点点头,唱戏的人他都已经设定好,只等沈家子自投罗网。

“等他背后势力全数浮出水面,咱们再一网打尽。”

操之过急不可取,要的是放长线钓大鱼。

齐承平提醒宁王不可轻举妄动:“王爷,当年沈家被灭门,你我都出了不少力。”

齐承平与宁王密谋,齐妙听到八成。

剧情又回到与书中同步,齐承平猜到沈韵安的身份,却故意假装不知情。

系统及时地爬上来:宿主,前方步步陷阱,你好难啊!

齐妙:渣爹说已经选好唱戏的人,我有预感,绝对有我一席之地。

系统:齐承平想利用你?

齐妙:他说出那番话,必定猜出我表哥的身份了,其实猜出来不奇怪,我表哥那种人,注定无法低调。

如果说之前在拉扯,现在已经开始玩明牌了,简单刺激。

齐妙回房后摘掉隐身符,花枝匆忙而来:“小姐,您去哪里了,让奴婢好找!”

齐妙翻出刺绣的小箩筐,拿出针线眉眼沉静地道:“什么事?”

“小姐,奴婢已经收拾好衣物,请您上马车离开国公府!”

花枝说着,扑通一声跪在齐妙脚边。

她刚得到消息,主子的身份暴露。

马车已经等在后门,并且早已安排妥了商船。

从京城到南边,再辗转去外海避难。

“小姐,耽搁不得,快走!”

花枝的脸陡然变得惨白,眼中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