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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跟了吴老鬼和老姜他们习惯了,还以为这地儿是墓葬。

圆环铁门,很厚重,我用力推了一下,发现无法打开。

“小哥,你来试试。”我无语道。

小哥走到跟前,推了下铁门后,也和我一样,但紧接着这小子的操作把我弄懵逼了。

只见他用圆环敲了三下,铁门竟然缓缓打开。

“见鬼了,小哥,你啥鬼运气啊?”我顿时有点无奈,老子敲四下不开,小哥敲三下就开了。

这不是明摆着歧视我吗。

“我不是说过了吗,人三鬼死,死人才要敲四下。”小哥笑了。

还别说,这小子坑人有一手。

铁门缓缓打开,为了安全,我俩躲在一边。

直到大门打开后,发现里头竟然是一排直直的走廊,小哥拿起旁边一个铁块,朝着里头一扔。

铁块触碰两边石壁,确定没有机关。

随后我俩才朝着里头走,穿过走廊,尽头处依旧有个铁门。

上写“金司”二字,在古代,金司就是属于皇家的金库。

铁门有一把锁,但是难不倒我这个老师傅,用铁锥子打开。

当推开铁门的那一刹间,我整个人都彻底惊呆住了。

原先,小哥说胡子兵阎王殿,我一直以为不过就是一个藏东西的据点。

但是却没想到他们的家底竟然是如此的丰厚。

铁门内,是一个密室,五排铁架子,上面堆满了各种奇珍异宝。

有商朝的青铜鼎,宋朝的字画,还有一堆官窑瓷器,清代粉彩瓷器、元青花碗。

小哥并没有被眼前的东西给迷住,他走进去仔细打量了一番后说:“这些东西都是从各地盗挖而来。”

我想起胡子兵的事,很是生气:“他么的,这些倭寇,简直是太猖狂,在我华夏之地盗挖老祖宗的宝贝。”

“你觉得要如何处理?”小哥若有深意的看着我。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小哥这是在试探我。

这要是瘦猴他们在这的话,指不定就开始搜刮了。

可我转念一想,这些东西的价值很大,光靠我一个人是行不通的。

此时我很想打电话给花姐,问她该如何处理这些珍宝,可她却已经离开了漠河。

“小哥,要不一人一半?”我脸皮很厚。

“你吃得下吗?”小哥反问。

“卧槽,你该不会是全都要吧,太贪了吧,好歹留点汤给我。”我顿时无语了。

这小哥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但没想到比我还贪。

其实跟花姐这一路走来,我真正接触阴货古董的机会不多,九龙水库和蝎子墓,以及赵家村,不过是追寻老狼的遗迹。

真正盗墓探宝,机会很少。

我看着眼前这些珍宝,足以改变我如今的生活,最起码老子被那秦晓晓骗了百万,这些足够抵消了。

我心有不甘,问小哥啥意思,独吞吗。

小哥摇摇头:“这些东西都是被做了记号,你若是拿了,胡子兵肯定会找你麻烦。”

说着,小哥拿起一个清代的德清窑单色釉古瓷。

他拿出打火机,在碗底下一烧,竟然有发臭的气味。

一滴滴类似尸油的玩意掉落,小哥将瓷器放回位置:“老猎人的鼻子很灵,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顿时后怕了几分,那些老猎人的确很邪门。

“唉,真晦气,被那女人骗了钱,可他么一分都拿不走。”我气得直跺脚。

小哥笑了笑:“你可以找一个有实力的人,足够对抗胡子兵。”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立马想到了一个人,就是张玉龙。

身为三十六门的花魁把主,又是漠河历史研究院的院长,自然是有实力收购。

我立马灵机一动,此时小哥在里头一阵翻找。

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直到从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里,拿走了一块木牌子。

我很好奇,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小哥说是属于他们家族的,被胡子兵的人盗挖走,他取走是天经地义。

不管真假,这个叫阴文山的小哥很神秘。

这家伙拉着我过来,又看到一地的珍宝不能拿,太不是人了。

带着憋屈,我俩出了这地下阎王密室,等到了上边的城隍庙,此时我看到老猎人已经快回来了。

我俩也不敢耽搁,直接扭头就跑,消失在了黑夜中。

等到岸边,初九回来了,他的肩膀中了一箭,神情痛哭。

我立马上前:“初九,你没事吧?”

初九摇头:“老猎人太厉害了,我差点就被抓住。”

不得不说,初九还是有几分实力,我也挺后悔让他去当猎物的。

等回到船上,到了对岸后,小哥开着摩托车把我们俩送回了铺子。

“陈百山,今日你我有缘,多谢相助。”小哥爽朗一笑,说着就要开摩托车走了。

我一把拦住:“小哥,怎么找你?”

小哥取出一个黑色的口哨:“用这个就可以了,我会出现。”

这家伙不是坑人吗,不想见我就直说呗,拿一个口哨糊弄谁呢。

我心情郁闷,看着小哥开着摩托车,拉风的消失在街角。

直觉告诉我,这个小哥的身份很神秘,总有一天我会和他再一次相遇。

进去铺子后,我简单的替初九清理了下伤口。

这个可怜的孩子跟着我实在是遭罪了,我心想着要不要哪一天送他找个好人家。

“初九,等破了诅咒,你要不另外谋个生计吧。”我下定决心。

初九愣了下,随即就恢复了冷漠的表情,很淡然的点头:“我知道,我是个累赘。”

我张了张嘴,也没解释。

拿起电话,我打电话给花姐,她没有接,另外又打给瘦猴,依旧如此。

他们离开了漠河后,也没有打来电话,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城隍庙地下的金库,我仔细一想,如果不早点解决的话,很有可能被转移走。

于是一狠心,立马拨通了张玉龙的电话。

然后将事情的经过一说,张玉龙立马来了兴趣,说是立马赶来。

我在铺子门口吹着冷风,抽着烟,望着苦寒的东北天地,不知道选择这一条路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