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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尽全力阻止太攀阴蛇靠近,谁都不想被这玩意给咬死。

小哥呢,还在那观察那块血色石墩。

伴随着魔眼沼泽的危机,我渐渐的有些惶恐。

不以为,瘦猴打光了子弹,干脆拿出两个雷管炸药,点燃后直接扔了出去。

这鬼地方随便我们折腾,也没有人看到。

此时,我突然间有了个问题,那康巴是怎么过去的。

他为何没有吸引这些太攀阴蛇的注意,太奇怪了。

就在这时,小哥终于喊道:“所有人都散开,不要凑在一起。”

我愣了下,不知道他说啥,散开不是找死吗。

但小哥从来不害人,于是我立马让老姜和瘦猴散开,三人跑出圈,七八米的范围。

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太攀阴蛇竟然没有攻击我们。

而是在那吐着信子,仿佛在感知四周的活人气息。

“人有阳气,咱们四个人在一起,阳气太重,被这些东西感应到了。”老姜解释。

我一想,也是哦,果然,没一会,太攀阴蛇开始撤退。

直到消失在了石柱中,这里才慢慢的冷清了下来。

我们也不敢凑近了,朝着小哥那边走。

他站在血色石墩上,居高临下。

这块石墩造型诡异,通体很光滑,我下意识的要摸一下。

但小哥却打断我说:“这块是言出法则石,是古代祭师用来祭祀用的。”

“啥意思,说一下就能成真?”我问道。

“这上面有殓文,你可以试试。”小哥很淡定。

我这才发现石墩上有殓文,那是通鬼神的文字。

但是这一路走来,老子也没看到有什么奇怪之处啊。

再说了,我也认不出殓文,尴尬说:“你来读读。”

这时候,老姜和瘦猴在后边,听说了这石头的神秘,两人都不相信。

小哥见此,干脆读了一串殓文,然后又对我们说:“这块魔眼沼泽要出鳄鱼了。”

我一惊,回头一看,发现平平淡淡的,哪有什么鳄鱼。

瘦猴笑了:“小哥就是会开玩笑,这破地方能有鳄鱼。”

可话音刚落,只听到不远处浪花翻滚,泥土四溅,砰的一声。

一头硕大的鳄鱼竟然直接冲出了沼泽,趴在了一堆尸骸上。

那头鳄鱼特别的大,吓得我一个激灵。

你大爷的,真有鳄鱼啊。

这条鳄鱼冲着我们迅速爬了过来,在这儿施展不开,我们几人急忙躲到石墩后头。

瘦猴大喊:“小哥,快让他消失啊。”

小哥摇头:“不行,除非杀了它!”

我让瘦猴赶紧拿枪,他说他没子弹了。

这败家子,每次拿枪都要清空弹匣。

小哥见此,急忙低头再次念起了殓文,不多时,那沼泽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盔甲的腐尸。

冲着鳄鱼砍去,小哥见此,立马跳了下来。

“快走吧,这石头很邪门,不能碰。”小哥说道。

我对这玩意起了恐惧,立马逃离,真他么有言出法则啊。

好不容易跑出了一段距离后,我们回头,发现后头处于一片大雾中,看不真切。

唯一能听到里头传来阵阵嘶吼声。

老姜有点后怕:“古时候,祭师通常会用神秘的巫术控制百姓,此物的确邪门。”

无论科学咋解释,这玩意就是解释不了。

瘦猴无语:“小哥,那上面都有哪些殓文啊,还有哪些可怕的东西。”

小哥笑了:“有啊,有无头尸,吊死鬼,青铜奴,还有来自地府的黑白无常。”

敢情小哥放了两个最低端的东西出来。

“得了,咱们赶紧赶路。”我也不想考虑那玩意咋形成的。

为了安全,我们几人分开有七八米左右,然后各自打着手电筒,行走在魔眼沼泽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约约间,我似乎又听到了一个声音,是在叫我。

“陈百山,陈百山,往西边走!”那声音似乎在示意我朝那边走。

我心头咯噔一下,这好似一个女人的声音,太邪门了。

“小哥,老姜,猴子,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我问道。

可身后头,竟然没有声音回应,我愣了下,急忙扭头一看。

却发现后头哪还有人啊,空空如也,只有死寂的魔眼沼泽。

冷风吹袭之下,我头皮发麻,你大爷的,人呢。

我吓得急忙往后头跑, 没有他们的人影,的确失踪了。

我操他大爷的,咋就没人了,我慌了,真的害怕了,一个人走在这鬼地方,没有同伴太恐怖了。

说真的,这一路走来,让我一个人去盗墓,就是送死啊。

我喊了几遍,确定不见他们,只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随即想了想,拿出了风水罗盘,确定了西边的位置后,往那走。

魔眼沼泽这地儿很古怪,你永远都不知道脚下哪一块地方会出现什么。

有可能是尸骸,也有可能是腐烂的木头。

也有可能是毒物。

就这么走的几分钟,我就遇到了蜈蚣和蝎子。

若不是穿了阴鞋,早就中招了。

直到半个小时后,前头终于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屋子。

那是一栋木屋,仿佛漂流在魔眼沼泽上,木屋很简陋,跟民间普通的木屋没啥区别的。

我看到了一缕灯火,心头一喜。

不管有没有邪门的东西,眼下老子需要见到个人,不然心理承受不了。

于是立马冲上去,到了木屋跟前后,我稍稍查看了一番。

发现木屋通体被绿叶所包裹,而那绿叶不是啥,正是三文殊。

这叶子老姜也说过了,是辟邪的,一般来说镇邪之用。

但没想到这里竟然有那么多,我不敢大意,而是瞅了几眼。

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里头传来一道声音:“进来吧,老婆子我等你很久了。”

我心头咯噔一下,这声音我很熟悉,就是之前在我脑海中响起的那道声音。

带着忐忑和不安,我上去敲开了木门。

屋子中,一个简陋的木桌,一盏煤油灯,一张破旧的木床。

还有一些简单的食物和火炉,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妇人,正坐在一边。

她正佝偻着身子,手里头拿着一碗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