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依靠人类本身的力量，很难。
“你是想说依靠鲸神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吗？”上杉伊织说。
洛笙没说话，也算是默认了。
“话是这么说，但你们谁能搞懂鲸神的想法，将整个人类的生存都寄托在鲸神身上，这看起来好蠢。”上杉伊织说。
“你们呢？你们不也是依靠的鲸神的力量？”洛笙反问道。
大多的神辉能力来源于鲸神，拥有神辉能力的多半就是在使用鲸神分出去的力量。
“不，人类获取力量，与获取鲸神的力量并不相同。”
“你就不好奇鲸神的力量从何而来么？”伊织走到了洛笙所在的长椅处，坐到他的身边。
洛笙咽了咽口水，有些被伊织的话惊到了，他大概能猜出来伊织想要说什么了。
“你们想夺走鲸神的力量？”洛笙说。
“不，鲸神是无敌的，我的意思是，获取力量的方式。”
“鲸神的力量从何而来，我们就去哪里。”伊织说。
如果找到鲸神祂本身获得力量的方法，那么【黎明】很可能造就出下一个鲸神！
“不，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洛笙立刻否认道，“鲸神不会束手旁观的。”
他想到了鲸神扭转时间的力量。
“没错，祂自然会防着这一手，知道祂想，我们的对话祂都能知道，并且是不依靠任何人的那种。”
“什么？”洛笙惊得直接站起身来，额头冒出了冷汗。
“不过你放心，祂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上杉伊织说。
洛笙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重新坐在了长椅上。
“为什么。”洛笙询问理由。
“这个理由目前还不能告诉你，只能说，未来至少一年，祂都不会再回应你们常静学院任何事情。”伊织说。
“你们怎么知道。”洛笙说。
这可是学院内部的事情，虽然零进入过常静学院，但总不会亲眼见过鲸神吧。
“我们的首领，全知全能。”伊织回答。
“你们现在能和鲸神一样获取力量了？”洛笙问。
“秘密。”
“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秘密。”
“零到底是什么人，他的能力是不是和我一样，会不会是我的父亲，或者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之类的，我之前看过不少小说，剧本都是那么写的。”洛笙问。
“秘密。”
“你就只会说这些吗？”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你总会知道一切的，我们组织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最终的计划。”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加入【黎明】吧，相比与鲸神，我们所信仰的神更加让人信服。”伊织对洛笙伸出了手。
洛笙从兜里拿出来伊织给他的香烟，抖出一根，拿在手中，放在了嘴上，然后摸出打火机，点上。
火焰被吹灭，再次点火，又被吹灭，直到第三次才成功点燃。
洛笙吸了一口，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
烟雾被微风一吹，飘到了伊织的面前。
整个过程中，洛笙都没有说一句话。
“说到底，还是要依靠神明。”洛笙笑了笑。
依靠神明不靠谱这件事情，他当然知道啊。
哪里会有神明闲的没有事情干，去关心一些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们的生死呢。
哪怕从一个地方来的又如何。
你会管你隔壁楼的邻居的死活吗？
很多人都不会吧。
邻居都是如此，更何况神明。
相比于邻居来说，华夏人与鲸神的关系可就更加遥远了。
连同一个小区都不住在一起。
仅仅是同一个世界。
这就是帮忙的理由吗？
人家大老远跑来，打穿世界壁，就是为了帮助一些修行都不能修行的人？
帮他们对抗神明？
随手都能将华夏人接到修仙界吧！
所以洛笙一直都是对鲸神抱有疑问的，他觉得鲸神肯定是有目的。
那些愿意帮助人类的神明都会抱有一定程度上的目的。
只要到了时候，很可能会因为那个目的，随手就把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类抛弃。
所以洛笙听到伊织说，她们也依靠神明之后，感到了无比的失望。
“可如果，那位神明，是由地球人变成的呢？”伊织说道。
洛笙抽烟的动作一停。
“一个人类，后来成为了神明？”洛笙问。
“对。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应该就能放心了吧，至少相比于鲸神，他更加可靠一些。”
“谁？”
“我们的首领。”
“祂是神？”
“曾经成功杀过一位主神。”
“！！！”
“他自己一个？”
“对。”
“他杀了哪位神明？”
“保密”
“那他现在到底是不是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