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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已经精疲力尽,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离了他的身体,现在的眼神变得空洞,四肢无力地垂下,仿佛已经没有了生气。

他的呼吸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疼痛,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的折磨。

白轻暖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涟漪好像有她的风范啊!就连整人的手段都是一样样的。

涟漪看见白轻暖,立即迎了上来,“圣女,你来了,这个人已经快不行了,估计很快就招了。”

“哦!是吗?”

黑衣人现在连眼皮都不想抬,“别折磨我了,我说,我说。”

白轻暖:好吧,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楚理直接提起黑衣人,“说吧。”

黑衣人还没仔细看就被蒙上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还不让看?难道这人他认识不成?

没等他想,那冷冷的声音再次出现,“不说是吗?”涟漪没好脸色道。

“不是,不是,我在想从哪开始说起。”

“昨晚我奉尊者的命令去那处庄子盗取一个人,没想到如此的成功,但是我更没想到居然会被黑炼尊者击杀,更加没想到会被人所救。”

“你可知道盗取的是什么人?”

黑衣人直言道:“知道,据说是奢望楼楼主的女人。”

涟漪和楚理都愣了,“什么?那你也敢去做?简直不要命了。”

“哎......银子给的太多了,实在无法拒绝。”

白轻暖:呦呵,银子来了。

“多少?”

“什么?”黑衣人不解道。

白轻暖翻了一个白眼,表达出她对黑衣人的状态感到无奈和不满。她用一种不屑的神情看着黑衣人,仿佛在说:“银子多少。”

她的嘴唇微微嘟起,轻蔑地瞥了他一眼。

“三万两。”

“啊!”才这么点,不是吧。

“你也觉得多是吧,当初我听到这个银子的时候都惊呆了。”黑衣人面露喜悦。

四周的人脸上都憋着笑,不好意思笑出声来。

“银子在哪?”

黑衣人彻底地懵了,仿佛被重锤击中了脑袋,一片混乱和茫然。

他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他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意思?”

南宫辰肆笑了下,上前几步,“你的银子放在哪?我救你的时候找过了,浑身上下没任何东西。”

黑衣人无语了,“你们要我的银子?”这不是要他的命啊!

“给银子,我们放你离开。”白轻暖喝了一口茶直言道。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心中纠结不已,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但他仍然抱着一丝希望。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说道:“在庸都城的最大的老槐树旁边的小槐树下,你们拿到银子要放了我啊!”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但充满了诚恳和无奈。

白轻暖和南宫辰肆对视一眼,“放心,我们很守信用的。”

黑衣人听到这个回答,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但他仍然希望自己能够获得一线生机。

很快,黑衣人被关了起来,南宫辰肆安排暗二十二去取银子。

“南宫,我有预感,那个惠姑很快就会行动,要不就是找叶肖对峙,要不就是……”她看向南宫辰肆,未再继续言语。

“我明白,她会先来找我,因为我对她来说才是主力,或许她还是乱说一通,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会说什么。”

背后的楚理,涟漪一脸的茫然,什么意思?

惠姑是谁,他们怎么听不懂!

果然,翌日,庸都城白家庄就收到了一封信,指明让南宫辰肆亲启。

看着桌子上的玉佩,南宫辰肆出了神。

这原本就不是一个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是他在七岁那年拿自己的银子给他母妃买的,母妃很喜欢,时刻带在身上。

时至今日,他还能清楚的记得母妃那时的笑颜。

这个玉佩原本就不是什么珍稀物件,看来,惠姑早有异心,不然这个玉佩为何会在她手上。

他拿起一旁的信,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怎么样?她约你见面?”白轻暖凑了过来,看着信上的地址,正是惠姑他们第一次见白衣使者的地方。

“是,而且还直接约在那条船上,想来也不信任我吧。”南宫辰肆放下信。

“那我直接伪装成暗卫,和你一起去,防止他们有诈。”白轻暖话落,已经去准备了。

暗卫们:那可是他们的活啊!

好吧,要怪就怪自己学艺不精。

他们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仿佛能看到那些曾经失败的瞬间。他们的武功,就如同他的掌纹一样杂乱无章,充满了无奈和悔恨。

走,再去挥剑一万下。

在他们离开之前,黑衣人的银子已经取回来了,并且如约放他离开。

黑衣人都懵了。

夕阳落下,南宫辰肆与白轻暖也出发了。

惠姑早早地来到了船舱,她心怀忐忑,犹如怀抱待发的箭矢,期待着南宫辰肆的到来。

她的双眼紧紧盯着舱门,每一次微小的响动都会让她紧张地挺直身子,然而每次都只是虚惊一场。

时间在等待中缓缓流逝,惠姑的神色越发凝重。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生怕他不来的焦虑,像是被抛弃在茫茫海洋中的一叶孤舟,期待着救赎的曙光。

她的脸庞上透露出些许苍白,映衬出她内心的惶恐,并且不断在船舱中来回踱步,仿佛这样能缓解她心中的焦虑。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步伐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重,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住了。

“尊者,不如先休息下?”

惠姑没理她,她的眼神始终盯着那个舱门,仿佛她的全世界都凝聚在那里。

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焦虑、还有深深的焦虑,生怕那个她一直等待的人不会来。

突然,一阵沉闷而深沉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每一步下去,鞋底与船舱的木质地板接触,发出“咚咚”的声音。

惠姑眼前一亮,立即出舱看去。

是他!

南宫辰肆,他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