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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姑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南宫辰肆会如此反应。

她原本以为他会感激她的消息,会对母妃的遭遇感到悲痛。

然而,他的冷漠和疏离让她感到惊慌失措。

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找到这么严谨的漏洞,南唐战王爷果然名不虚传。

“那是因为我被奢望楼主囚禁了,而绑架你母妃的人正是奢望楼楼主。”

白轻暖:好,好,都是别人的错,你没错,真是自私自利的人啊!

南宫辰肆看着她没接话,示意她接着说。

惠姑深吸一口气,声音哽咽地说:“我被奢望楼楼主囚禁了很久,一直受到他的折磨。

后来,你的母妃找到了我,想要救我出去。

但是,奢望楼楼主看上了她,用我的性命来威胁她,让她留下来陪他。

你的母妃为了保护我,被迫答应了他的要求。”

“现在,你的母妃被绑架了,生死未卜,我虽然想救她,但是我无能为力。

我没有任何力量去对抗奢望楼楼主,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母妃受苦。”

说到这里,惠姑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她的身体颤抖着,心如刀绞,她看着南宫辰肆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痛苦。

南宫辰肆听着惠姑的话,心中没有丝毫波动。

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言辞和表演。他知道,现在他需要做出一副神伤的模样,让惠姑相信他的感情。

于是,他微微垂下眼帘,遮住了眼中的冷光。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悲伤的微笑,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无法承受惠姑所说的消息。

他的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手指用力到泛白。

他需要用这种疼痛来压抑心中的怒火和失望。

惠姑看着他的表情,心中有些疑惑。

她不确定南宫辰肆是否真的相信了她的话。

但是,她知道自己需要继续说下去,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感受到她的痛苦和无助,眼泪才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奢望楼楼主在哪?母妃在哪?”南宫辰肆的声音哽咽着,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试图压制心中的悲痛。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沙哑和苦涩。

“你的母妃在哪我不知道,但是奢望楼楼主的一处据点我是知道的,就在郊外的那处豪华庄子上。

庸都城几乎没人不知道那处庄子,只是没人知道是奢望楼楼主的。”

南宫辰肆心中冷笑,原来是想让他打头阵啊!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惠姑上前几步,靠近南宫辰肆,轻声说道:“你要是能迷惑奢望楼楼主的视线最好,这样我也能抽人手去找人。”

南宫辰肆微微皱起眉头,看着惠姑的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警惕,“你有什么计划?”

惠姑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才低声说道:“奢望楼楼主喜欢玩弄权术和阴谋,他喜欢被人崇拜和尊敬。

你可以利用他的这个特点,向他展示你的能力和智慧。

你可以向他提出一个挑战,让他以为你是在挑衅他,这样他就会被你吸引,而我也能趁机派人去找人。”

南宫辰肆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明白了惠姑的意思。

他需要想出一个办法,让奢望楼楼主上当受骗。

但是惠姑哪里来的自信,他可以做到。

“你认为本王有那个实力骗到奢望楼楼主?”

惠姑脸上微微一笑,随后很快收敛,“自然,战王爷的头脑想必不错。”

毕竟那个贱人一直挂念你,肯定会让叶肖关注你,就算叶肖这段时间一直在救治贱人,想必我不会弃你于不顾。

听到他这么说,南宫辰肆更觉得惊讶了,看来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刚才你说,你派人去找?这么说你手下有人咯?”

南宫辰肆微微一瞥,惠姑心中警铃大作。

“额……肆儿……”

“嗯!”

惠姑立即改口,“战王爷,我这些年和你母亲也组建了一些势力,想必能帮点忙?”

“刚才那个女子叫你尊者?是何意?”

惠姑知道旦这件事被他知道,肯定会查个底朝天,现在自己如实交代,还能落个好感。

“我们组建了一个名叫地狱使者的联盟,专门用来对抗奢望楼的,但是现在效果甚微,甚至还受到了奢望楼的打压,如今只怕也是力不从心了。”

惠姑的双眼又开始湿润,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悲伤和委屈,每一个字都让她接近再次崩溃的边缘。

南宫辰肆看着她,心中的厌恶如同被剧烈搅动的浑水,泡沫翻涌,浊气四溢。

他皱眉,双眼中闪烁着冷淡和不耐烦。

他的嘴角撇下一丝冷笑,打断了惠姑的话:“这么说这个组织是我母妃的了?”

他的语气冷淡无比,这些字眼像是一把把锐利的小刀,狠狠刺入惠姑的心中。

惠姑的脸色苍白,她颤抖着,泪眼朦胧地看着南宫辰肆,僵硬的点了点头,“是,是。”

“这么说,本王可以掌控了?”

瞬间,惠姑呆愣在原地,仿佛变成了一座石雕,僵硬且无声。

她的身体僵直,像一根绷紧的弦,一动不动。

双手紧紧握成拳,仿佛忘记了如何正常呼吸。

她差点忘了,南宫辰肆现在也需要势力?但是之前他从来看不上这些的?

现在是何意?

“不好回答,还是不想回答?”南宫辰肆没有多余的耐心,准备起身离开。

惠姑突然挺身而出,瞬间拦住了南宫辰肆的去路。

“我......可以,可以的,\"她吞吐着,每一个字都如同铅球般沉重,\"只是那些人未必会听你的,可能需要一些时间。”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疲惫。

南宫辰肆看着她,双眼中射出冷冷的光芒,如同寒冬中的冰箭,直射人心。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你的目的我知道,无非就是不想让出权利,放心,本王对此没兴趣。”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冷漠与傲慢,每一个字都像是一种嘲讽,他的话语像是一把锐利的剑,瞬间刺破了惠姑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