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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机的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

沈枢和江祈年两人在后座没看清,但他可是亲眼看见那辆失控的车子径自擦过他的车头,不过也就差一掌的距离,就会撞到他的车了.......

一时间,语气都带了几分颤抖:“我的妈呀......吓死人了......”

满脸都是劫后余生之感。

胸口是咚咚咚的狂跳,怎么也压不住。

还好是那只突然窜出来的猫儿让他紧急刹车了......

要不然......现在被这小车撞上的就是他了......

那跟在他旁边的黑车也是无比倒霉的。

司机的眼中闪过一丝唏嘘与怜悯。

那黑车车身都被撞得凹了进去,副驾驶的位置要是有人的话,显然获救的可能性很低了。

就冲着那失控的小汽车的速度来看,副驾驶要是真有人......

啧啧啧,大概率是活不了了。

黑车被撞得翻了过去,四轮朝天,里面依稀还能见着主驾驶上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中年妇女。

只是好像已经晕过去了。

后座也好像倒了一个人。

沈枢总觉瞧着那黑车有点儿眼熟,当看见后座的那张熟悉的面孔时,沈枢突然就悟了。

这不是温揽月的车吗???

感情出车祸的是温揽月的车???

沈枢眼中是难掩的惊讶,但也没多想,打开车门就快步朝着那辆黑车跑去。

不管怎么样,人得先救出来啊!!

不过没等沈枢走到黑车那边,就有不少热心市民已经将两人给拖了出来,远离了车祸现场。

温揽月额头似乎是被碎掉的车窗玻璃给撞破了,额角渗出殷红的血迹,整个人昏迷不醒。

不过看上去状态还算不错,只是晕过去了。

那位主驾驶的女司机就不一样了,面上不光血迹斑斑,腿还被卡在车位,废了好大劲儿才弄出来,眼见着都有几分扭曲。

至于那辆失控的小车车主,人也没了意识,看上去比那个女司机更惨。

像随时都要断气噶了的模样,只剩最后一口气吊着。

沈枢不由得再次感叹一句。

不愧是女主,命真大。

嗯,是真大。

真的抗造。

就连这样,也只是破了点儿相......

不,连破相的程度都没有达到。

只是稍微划破了点儿皮,被撞晕了而已......

那司机啧啧两声,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还真得感谢一下那只突然窜出来的小猫儿啊......要不是它,咱么今天可......”

遭罪咯。

沈枢眸色闪了闪,又朝着那小巷子口望去。

原先还在那儿站着的大橘已经没了踪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莫名的奇怪感觉......

江祈年察觉到了沈枢脸上惊疑不定的神色,也不知在想什么。

上前一步,在她身后轻声询问:“怎么了?发现什么了?”

沈枢摇摇头,又点点头。

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点奇怪......但是说不上来......刚刚我看见了那只大橘,你有看见吗?我总觉得,我跟那只大橘好像......对视了?”

沈枢说道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有几分不可置信。

拜托!!

那可是大橘!!

那是一只修猫!!

不是人!!!

怎么个对视法儿???

但不管怎么想,沈枢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抿了抿唇,看着救护车来了将几人紧急送往了医院。

犹豫着要不要给温家人发个消息透露一下温揽月出车祸的事情。

江祈年已经将沈枢再次给带上了车,朝h市出发。

途中沈枢还是给陈亚萍发了温揽月出车祸住院的消息。

陈亚萍原本以为沈枢是在糊弄自己的,正准备将人给骂一顿,不过没等她有这个机会,沈枢已经挂断了电话。

本来还处于气头上,想着待会儿沈枢回来了要怎么说教说教她的。

结果没过一会儿便接到了警察局的来电。

这才着急忙慌的朝着医院赶去。

等赶到医院看见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已经陷入昏迷的温揽月,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月月......\\\"

她轻轻呼唤一声,没等到温揽月的回应,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煞白,几乎是有些失控的朝着温揽月的病床跌跌撞撞的跑去,因为太过于着急,脚步也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月月???”

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温揽月的小手,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心中是止不住的慌乱与愧疚。

“月月???护士!护士!!我的月月怎么样了??我的月月她没事儿吧?”

正巧看见拿着点滴进门的护士,陈亚萍连忙询问。

那护士淡淡的瞥了一眼陈亚萍,见她实在是着急的模样,便轻飘飘的道了一句:“她没事,只是撞晕过去了,睡一段时间就醒的过来,这位家属不要担心。”

陈亚萍不信。

指着温揽月额头上包裹着的纱布,蹙着眉:“这叫没事儿??你管这个叫没事儿??你是眼瞎的吗?”

那护士也不高兴了。

才在上一个病房里挨了气,现在又被指着鼻子骂,更不高兴了。

立即反唇相讥:“不就是撞破了点儿皮吗?用这纱布缠着都是夸张了,另外那两个司机你怎么不见得问一下?这女孩儿的司机可还在抢救室里面呢,跟他们比起来,她这个撞破 了点儿皮算哪门子的严重??这位家属, 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那护士边说语气中边透着嫌弃,眼神也露出了几分讽刺。

陈亚萍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你说只是睡一会儿,那我的月月已经昏迷了这么久了还没醒,你又怎么解释?”

护士顿时无语了,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穿的虽然华丽,但看上去脑子不好使的妇人有点难缠,便也就不高兴和她说话了。

闭上了嘴,给温揽月又换了一个吊瓶。

然后转身就走,大有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感觉。

陈亚萍气的脸都红了,只觉得心口处憋闷的慌,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