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觉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半夜了,虽说熬夜并不是是什么好事,而且事务并没有那么多。
但是我的确睡不着觉。
昂…这样说的确很过分,毕竟有那么多人想休息却休息不了。
不过我的业务少的可怜,甚至于连捉捕罪犯的机会都没有。
没事的时候就拿书看个没完,一待就是一天,一看就是半夜。
而且有一本小说就是以我为中心写的文学作。
说我堕落中找到个倍受欺凌的女孩然后相互救赎的故事。
我是不是堕落无所谓,但是找到这种女孩是不可能的,我姐也说过的,女孩不是软弱无能的笨蛋。
是的,我十分相信这一点,深深的相信着。
就像几天前陈樱找我,把我一拳打了五六米高,然后用大魔法造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轰灭了半个广场的地面。
嘛…很正常啦,女孩子就要调皮点才可爱嘛,才有自己的个性嘛。
正常情况下,我也会热恋这些在美好年华肆意放纵的漂亮姑娘。
但是我现在就只有烦躁不安了。
澈熙姐还好说,唐喜莲也没什么,剩下我认识的,就是一群恶魔了。
其实勇敢面对她们也是成为男人的第一步。
阿年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我的英雄,但是那是他应得的,而我只是个污点而已。
唉唉唉唉…这样说自己是不是不太合适啊?也太看不起自己了?
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有各种各样的人来解决,既然我什么都不会,那一定要努力当好自己的废物角色。
嘛,我只是个普通人啦,以前也好,现在也是,陈樱也好,李王八蛋也罢。
作为未成年中算是年龄最大的一个,我要做好自己的代表。
但是如果旁边的人太出众的话,我的身份,一点体现都没有。
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呵呵…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谁能记住我也好,谁忘了我也罢。
毕竟我的悲哀,是众人里面最小的。
都会有一丝隐蔽且狭小的空间,藏匿着真正的自己。
呵……
“额……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我向她讲道。
“不,哥,这一点意思都没有…貌似很像抑郁症,而且有危险性,你应该接受心里治疗。”玲音向我担忧道。
“心…理…治疗?有什么好处吗?能给糖吃吗?”我面无表情的疑惑道。
“如果给糖就能解决问题那就好办了,你需要放松些,然后感受温暖。”玲音向我解释道。
“温暖…玲,你的话总是很奇怪,是有什么具体含义吗?我不太懂。”我向她问道。
“嗯……你先站起身,然后我给你演示一遍。”玲音向我讲道。
我从木屋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玲音将我抱住。
“额…那个,我觉得现在不该做这种事,至少为了你自己想想。”我尴尬的向依偎在我身上的她轻声道。
“如何?感受到那前所未有的幸福了吗?”玲音向我笑道。
我只会感受到紧张和羞耻。
“我觉得你应该放开我,这样我貌似会开心些。”我想了想道。
她将我放开,然后坐在原来的椅子上向我思索道:“哥,这只个测验而已,一般情况下得是自己喜欢或是感兴趣的人才能产生效果,对我没有任何感觉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哪有的事…我只是觉得事出突然,没有做好准备,如果现在来一次的话,我应该会高兴的。”我委婉的笑道。
“不要勉强自己,没有就是没有,做再多遍也是一样的。我顶多只能给予你一些心理安慰,剩下的需要你自己去找。”她朝我否认道。
“昂,谢谢了…抱歉,打扰到你了。”我向外走去,街道上却围着一群人。
当然,里面的主角,便是陈樱,而倒下的,是田宴一伙。
“啊……我真就受够了,你们有病吧,欠揍也不能那么不要脸啊,我已经尽量保住你们了,你好歹有点自知之明啊,几岁了?人家清平都毕业了,还来…妈蛋…”陈樱气喘吁吁的看着满脸是伤的三人道。
“呵呵,害怕了吧,陈樱,你也有累的一天啊,我告诉你,除非你倒下,否则我决不会放弃。”田宴擦了擦鼻血,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然后向面前凶神恶煞是陈樱轻笑道。
“神经病…”陈樱瞬闪到田宴的面前,握紧拳头,往她的脸颊砸去,被我接住,捉着她的胳膊,然后甩在地上。
“唉?”田宴是一脸惊讶,不过我算是习以为常了。
我将双手放在田宴的肩膀上,无视她的慌张,朝站起身的陈樱面无表情的讲道:“那么有勇气,何必去找陈樱呢,她无非就是个笨蛋而已。有能力有魄力有才华还有水准的人,陈良国可不少,还是说,你受了她什么委屈?那样的话,也没必要自己出手,阿世阿良或是唐喜莲陈祭礼,哪个都可以把这人打个半死,当然是在她犯错的情况下。”
“那个…只是想她较量而已…没,没别的意思…哈哈,可以放开我了吗?”田宴貌似有些发热,脸红的吓人,我自然不会胁迫她,然后走到她的旁边,众人貌似较有兴趣的看下去,可我却只是感受到烦恼而已。
“好,再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不知道两位有什么深仇大恨,要闹事还是找个空旷的地方,要如果那个姓唐的或是澈熙姐知道的话,可不是挨顿打就能解决的,视情况你们还有可能去蹲大牢,那里面的人,可不是招人喜欢的。”我向陈樱严肃道。
“可是!那个…”田宴貌似很生气,我将手放在她的头上安慰道:“抱歉…原谅我一回,我知道你对她有很多不满,但现在大家都看着呢,你应该也不希望和父母产生什么矛盾。有机会,我单独揍她一顿,所以,下次吧…”
田宴看着我,好像又紧张了起来,尴尬的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就,就放过你一回,别太得意啊…陈樱。”
她扶起持检和常事闻,缓缓离开。
“喂,你也太闲得慌了吧,我招你惹你了?”陈樱向我压低声线,威胁道。
我笑了声,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