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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回去吧。”听到他不舒服,黎夭夭想也没想就又回去。

周固安冁然一笑,他说:“夭夭的衣裳还没选,怎能空手离开?”

“可,可你都不舒服了。”黎夭夭拽着他。

正好那店主带着绣娘过来了,黎夭夭的赶紧让她给自己量好尺寸,又挑好布料,是上好的绸缎,最后黎夭夭趴在绣娘的耳边让她在给她做两个小衣。

那绣娘眼睛扫了一下黎夭夭胸部,涨红着脸,点头应下。

黎夭夭便牵着周固安走了出去,登上马车。

那店家欣喜得和绣娘核对订单,在发现送衣服的地址时,愣住了,怎么是知州府?

马车里,周固安闭目养神,黎夭夭也不敢打扰他,他不舒服。她吵的话,怕被凶。阴晴不定的人。

黎夭夭小小声吃着车子上的糕点,周固安用余光看她,他的情绪影响到她了。看着她担心他的样子,他挺开心的。

黎夭夭倒不是担心他,她只想是想到他的性子是暴戾恣睢,她怕他给人家的店给掀了。有这样的男朋友太可怕了。

生活不易,夭夭心累。

(*′o`*)

回到知州府已经是傍晚了,黎夭夭要饿死了,虽然她一直吃着糕点。

到了他们现在住的地方,黎夭夭小步的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唤着:“韵可,韵可。”

周固安在后面深深的皱眉,她可不能这样的跑,她心脏会不舒服的,果然就看到黎夭夭突然停了下来,捂着胸口,轻喘着气。

周固安快步走到黎夭夭面前,看到她脸色苍白,神色一下子就紧绷起来了。把她打横抱起。

韵可听到黎夭夭的呼唤,就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跑了出来,看到黎夭夭被大将军抱起来,脸色苍白,喘着气。也被吓了一跳。

这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这个样了,她焦急的跟在周固安身后。

周固安把黎夭夭抱进房间,放到榻子上,然后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子,从中倒出一粒黑黑的药丸,让韵可端来一杯水,给黎夭夭喂下去。

许久,黎夭夭的才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受些,感觉她活了过来,她有些纳闷,难道原主也有心脏病,她当时死的时候也可能是心脏病犯了。

她喝了一口水,柔声的对周固安说声:“周固安,谢谢你呀。”

周固安神色凝重的盯着她:“跑什么?”他的手紧攥着,手心里的都是汗,心也紧提着。

黎夭夭有点不好意思的蹭了蹭鼻子,喃喃的开口道:“我有点饿了。”

周固安抓住黎夭夭的手,他叮嘱到:“下次莫要跑的这么急。”转头吩咐韵可上晚膳。

黎夭夭点点头,她好奇的问他:“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效果还是蛮不错的。

他将药都给她了,黎夭夭拿着小瓶子看看,没看出什么,她抬眼询问他。

周固安装似随意的说着,“强身健体的,昨日让青鸾给你把脉,你似乎有胸痹。”

黎夭夭点点头,果然原主也有心脏病。她刚刚应该是情绪激动了才犯得病,而不是跑的。

周固安眼神暗了暗,黎川的孙女并没有胸痹症。只是娘里带来的体弱。她为什么要冒充她呢?

黎川的孙女子出生满一岁时,便送到江南外祖家抚养,无父无母,被受忽视,性子怯懦不已,可不似她这般灵动。

他的手磨搓着,深沉的盯着她看了一眼,那个黎夭夭不能活,这世上只能有一个黎夭夭。

周固安把她从榻子上抱起来,放在桌子旁。

黎夭夭脸红的盯着桌子说:“我其实是可以自己走的。”

周固安坐在凳子上,拿起筷子,帮她布菜。声音带着宠溺:“是我想和夭夭多亲近亲近。”

黎夭夭的脸上的红意漫到脖子上,她想周固安怪会撩人了。耳畔传来男人的轻笑,黎夭夭的脸都快埋到碗里了。

自然就错过了某人耳尖上的红。窗外,落日灼灼,红霞满天,不知是霞红了落日,还是落日灼灼映红了天。

晚膳后,时间还早,黎夭夭沐浴后趴在窗边的美人榻上晾干头发。

周固安沐浴后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幕,娇媚的美人披散着秀丽的青丝,慵懒的躺在美人榻上,晚风轻轻地撩起她的里衣,露出赛如雪的娇嫩肌肤。

周固安的侯节滚动了一下,眼神渐深,声音暗哑,“怎么躺在这儿。”

黎夭夭听到他的声音,转过身来,里衣因为她的动作,滑落的更多。

音色懒散,“吹头发呀。”

她以前也留了这么长的头发,但那时有吹风机,晾头发可方便了,哪里像现在绞个头发绞的她手痛,索性就在吹着风。让头发自然干。

周固安走过来,弯下腰,把她抱起来,然后自己躺了下去。

他的这一举动,将黎夭夭吓了一跳,而后躺在他身上问:“你干什么?”

周固安搂着她,手佛过她的秀发,用内力将她头发烘干,邪魅一笑:“和夭夭一样,晾头发呀。”

他人高马大的,这个榻子根本就装不下他,却非得和她挣一个榻子,她从他身上爬下来,摸摸秀发,惊奇的发现全干了。

她蹲在榻子边,拉着他垂着的手,双眼亮晶晶的,声音带着激动:“周固安,是内力吗?”她另一只手笔划着。

难得看见她崇拜他的样子,他很新奇。低眉,眼睛无意扫过她的肌肤,他急忙错开视线。咳嗽两声,然后“嗯”了一声。

黎夭夭唰的一下,眼睛睁的更大了,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头发它就干了。

周固安伸手捂住她的眼,要不是知道她对他还没那意思,他真的回以为她在勾引他,太考验他的自制力了。

他用另一只手将窗户带上。声音里带着点崩溃,“黎夭夭,睡觉了。”

黎夭夭双手将呼在她脸的大手给扒拉下来,“哦。”她咚咚的跑到床边,爬上去,钻进她自己的被子里。今夜可不能在抢他的被子。

周固安将灯熄灭,上了床,刚刚躺下,又听她问:“你说我又没可能学着这个呢,周固安。”

周固安不忍直接打击她,他清清嗓音,“大概可能,要看个人体质。”

“好吧!”黎夭夭将头埋在被子里,看来她是不行了,俩个身体都有心疾。她又嘟嘟囔囔的问:“你什么时候去剿匪呀?”

周固安发觉她对他亲近了一些。他柔声回:“明日,夭夭会送我吗?”

等了许久,都没有人回答,周固安伸手将身旁的人从被子里剥出来,才发现她已经进人梦乡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视线对上她红润的唇时,他眼神幽暗有丝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