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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淑怡看着苏承忠送来的东西,只觉得透骨寒,他再怎么不喜她和宁国公府,淳儿总该是他的孩子,落水了,他连看一眼都不看。

掀了掀眼皮,冷淡的看向苏承忠,“皇上没有什么交代的吗?”

苏承忠自然知道庆文帝对于周淑怡的态度,这周固安一不行,他腰杆子也直起来了。

语气略带着轻慢,“娘娘,燕嫔娘娘护驾有功,现重伤不起,皇上和太医正在阎君手里抢人呢。”

周淑怡眼睫颤了颤,缓缓道:“代本宫向燕嫔娘娘安。”

苏承忠鼻孔子出气,轻轻嗯了一声,挥手让小太监把补品送过去。

也不知怎么的,小太监路过周淑怡晃了一下,手中的抱着的补品就没了稳头,砸到周淑怡的身上。

“狗奴才,走路不知道看着点嘛,砸伤本宫是小事,损了御赐之物,你一个狗奴才担待得起!”周淑怡眸光发冷,抬手甩了小太监几巴掌,又抬腿踹了一脚。

小太监被踹飞了一尺远,停下来后,蜷缩着身子捂着肚子哀嚎着。

苏承忠被惊得往后退了一步,局蹐不安的瞄了一眼蹲下来捡东西的周淑怡。

这淑妃不是一向娴静温柔,怎么也?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愧和大将军是姐弟。

再上前,语气恭敬了一些,“娘娘,这小太监不懂事,咱家回去好好的教他一顿,还望娘娘见谅。”

俗话说得好,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周淑怡接过彩儿递过来一把金瓜子,“劳烦苏公公跑一趟了,本宫还得照顾淳儿,就不和公公多聊了。”

苏承忠笑眯眯的接过来,揣进袖子里,“咱家告退。”

转过身走的灰溜溜的小太监旁,骂骂咧咧道:“毛手毛脚的,干不会好事……”

周淑怡垂下眼睑,冷笑一声,趋炎附势的狗奴才。

“回殿。”

******

阳光透过窗户,照到帷幔上,周固安靠在床上,目光柔柔的看着还在熟睡的人,弯唇笑了笑。

威猛早就醒了,扒着床不停的哼唧着。

“皮痒了。”周固安掀开一条缝隙,眼神阴戾。

威猛垂头丧气的放下爪子,转头往门口跑去,扒拉着门。

周固安捏了捏眉心,准备再呵斥一声,门吱呀一声闪开一道缝,威猛摇着尾巴钻了出去。

他放下帷幔,戳了戳怀里的人,“狗崽子都饿醒了,你这个做干娘的倒是睡得个香甜。”

等黎夭夭醒时,已经接近晌午,柔娘心疼她昨夜深夜奔波,就没喊她,让她睡到了自然醒。

黎夭夭对着瞅着她的周固安憨憨一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小步子倒腾的极快,看着周固安提心吊胆的,生怕她会摔倒,轻声叱责:“慌什么。”

黎夭夭歪着脑袋,瞥了瞥他,吐了吐舌,有点尴尬,一觉睡到晌午。

照着铜镜,想到昨日他给她上的妆,小声的吐槽了一下,“昨日你是不是把白粉都抹我脸上了?”回来净面时,一搓掉一层。

“没全抹,抹了一半。”周固安下了床,玄色寝衣,质地上乘,轻盈飘渺,随着他的步伐,在空气中飘动着,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墨发微微凌乱,野性感十足。

黎夭夭收回视线,男妖精。

周固安轻哼一声,走过去,给她梳好了发,慢条斯理给她更着衣。

一系列过程,皆是亲力亲为,黎夭夭抬着眸,悄悄的观察了一下,咬着指尖,她觉得周固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点不对劲。

直到她用完膳后,坐在软榻上收拾东西时,她才知道他哪里不对劲,他是挑着时间训她。

“两杯酥奶,黎夭夭,你挺能耐的啊。”周固安阴阳怪气的搂着住人,捏着她的脸。

黎夭夭睁圆了眼,捂着红唇,他还真看着了,昨日没提,她还以为这就皆过去了,感情他还选着时间,在她最没防备的时候。

眉眼弯弯,讨好的挽着他的胳膊笑了笑,比划着,“就一点点啦,还没柔娘做的分量多的呢。”

见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小心脏跳了跳,一不做,二不休,立马捂着耳朵,“我下次不会了。”

周固安看向一旁脸上写着与我无关的柔娘,在看看怀里不打自招的人,“柔娘,你们先出去。”

“二爷,夫人贪凉了一些,也没吃多少,你说说就行了,别动手。”柔娘叮嘱后,立马扯住还傻愣在一旁的韵可,将黎夭夭求助目光忽视的个彻彻底底。

她还以为昨日是幻听,没想到真的是二爷。

黎夭夭求助无门,眼睁睁的看着柔娘带上了门,回眸看着冷着脸的周固安,心虚的低下了头。

“吃过几次?隔的天数?”

“就两次,当时天太热了,我下次真不会了,你别凶我。”湿漉漉的桃花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周固安硬了心肠,给她按在他的腿上,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后臀。

黎夭夭羞红了脸,捂着屁股,他真的打她,别过脸,不理会他的叨叨。

周固安说了好一会,也不见她回他一声,就低着头在哪儿,他剑眉微蹙,不会下手重了吧,伸手作势要撩开她的裙子。

“你干什么呢!”黎夭夭按住他的手,抬起头气呼呼的的瞪着他,老流氓。

“我看看红了没。”看着眼睛红红的人,他叹了口气,将人往怀里揽了揽,“夫君不是要煞夭夭的面子,那酥奶性寒,你本身身体就不好,还怀了孩子,听点话。”

黎夭夭扁了扁嘴,委屈巴巴的说道:“大夫都没有说不可以吃凉的,你还打我。”

“那是谁偷偷吃了冰糕,肚子痛得昏厥过去,刚出院又进了院。”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小姑娘。

“那是我正巧碰上了生理期,就是这边的月事,才这样的。”黎夭夭歪着脑袋看着他,她就十七岁时做完手术,高兴之余,爷爷买了一些雪糕给她,没想到碰到生理期。

“哎呀,我就偶尔吃一次这个,就偶尔一次,你不要再说我了,好不好。”

周固安撑着脸笑了笑,对于她的撒娇,他很受用,捏了捏她的脸,半眯着眼威胁道:“不可能,黎夭夭,再让我逮着一次,我就真下狠手了。”

但瞧着她没有一点怕头,眼睛亮得跟黑夜里的星星似的,他又补了一句,语气加重了一些,“打到你哭,让你长记性。”

“哼,不吃就不吃。”黎夭夭翻了个身,滚到威猛的毯子,和威猛挤着排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