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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府,赵允硕眼前还是一片漆黑死寂,他静坐在太师椅上,垂着手。

书房的门响了几声,有人推门进来。

赵允硕睁开他那双灰暗的眼睛,冷着声道:“他去面圣了?”

“回殿下,是。”府卫冷硬的回道。

赵允硕面部逐渐狰狞,挥着手,让府卫离开。

他眼睛是毁了,但是老三也别想讨着好,他坐不上那个位置,那个贱奴就更没资格。

张狂的大笑几声,他撑着桌面,恨恨道:“谁都别想好,谁都别想!”

一个蒙面的女子走了过来,搂住狂笑不止的赵允硕,娇滴滴的勾着他的脖子,“殿下。”

赵允硕拥住她,点了点她的鼻尖,“若是能扳倒老三,本殿纳你为侧妃。”

那女子目光闪了闪,主动覆上他的唇。

赵允硕顿时心猿意马,反客为主。

这边冯秋声被庆文帝急召进宫,他双眸如寒霜,隐约猜到所为何事,毕竟这个把柄还是他亲自送给二殿下的。

庆文帝端坐在龙椅上,将周固安所说之事陈述了一遍。

冯秋声垂着眼皮,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故作惊讶:“何人敢这么大胆?”

庆文帝捏了捏喉咙,心中一直泛着痒意,嘴里不停的咽着口水。

端起燕文婧给他准备的茶水,喝下去,喉咙里的那种干燥感觉才褪去。

他瞅着一脸不解的冯秋声,顿时心中恼火,想到黎夭夭,霎时心中怒火迭起,指着冯秋声道:“冯爱卿,你可有事瞒着朕?”

冯秋声在心底翻了个白眼,瞒他的事可多了,面上依旧谨小慎微,拱手作揖:“回皇上,臣不敢欺瞒皇上。”

庆文帝冷哼一声,话到嘴边又吞了回来,这事他站不住脚,烦闷的挥了挥衣袖,阴沉着脸道:“朕给你三天时间,西郊之事给朕一个交代,否则提头来见。”

“臣遵旨。”冯秋声掀了掀眼皮,余光捕捉到庆文帝的脸色,眸光闪烁着,庆文帝现在应该是吸食成瘾了。

庆文帝数落完冯秋声,心中那股子火还是没泄掉,他冷着眉眼,急匆匆的摆驾去了燕文婧的宫殿。

燕文婧贴心的迎上前,扶住庆文帝的胳膊,“皇上怎么黑着脸?”

庆文帝跟着她往殿内走着,边走边抱怨道:“婧儿,你那个老父亲实在太烦了,朕的折子有一半是他递的,朕念他年事已高,让他安心在府上带着,他到不自知好歹。”

燕文婧捂着嘴,微微一笑,眼神像是带了钩子,她拿起一块糕点喂给庆文帝,给他捏着肩。

“皇上莫要恼火,为了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婧儿该多心疼啊。”

庆文帝满眼的看了燕文婧一眼,燕文婧得他疼爱,就是她万事站在他的角度考虑。

吃下一块糕点,他心里果然舒坦了一些,又就着燕文婧的手吃了一块,喝了一些茶,他隐晦的提了一嘴将军府的事。

燕文婧眼底翻涌着暗潮,眼睫扑闪扑闪,她扑进庆文帝的怀里,手顺着他的颈,慢慢悠悠的向下,最后停在他胸口打着圈转了转。

“皇上别心急,你还需要冯大人为你做事,左右这大将军已经废人一个,这美人早晚不都是皇上的吗?”语闭,她眼角晕着一丝魅惑,茶色眼眸在烛光下灼灼动人。

庆文帝被她看的心一热,俯身袭向燕文婧的涂着口脂的红唇。

燕文婧伸手轻轻挡住他,娇俏一笑,软着声道:“臣妾听说这妇人孕后才是最佳,皇上不若等等,还能多一向乐趣呢。”

她拿着庆文帝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下几个字。

庆文帝凝着眉心,分析出她写的是什么,展眉,大笑出声,“还是婧儿会玩。”

瞧着糟老头子被她哄高兴了,燕文婧在心里松了口气,眸光闪过一丝狠毒,开口说话,声音愈发甜腻。

“皇上,臣妾的爹爹要去边南城城的话,臣妾还是有点担心。”

“婧儿放心,朕还派遣了隋安做副帅,鲁国公会安然无恙的。”庆文帝现在是心情大好,提到燕博原也不再拱火了。

隋安,还算是个有点良心的人。

燕文婧弯唇含笑,这次边南,燕文琦肯定会去,她爹可是个极度自私自利的人。

他和燕文琦不论哪一个,都得死,这次就燕文琦吧。

“婧儿,时候不早了,不如我们安歇吧。”庆文帝捏了捏燕文婧腰间的软肉,暗示道。

燕文婧娇美的脸蹙在一起,苦恼的捏了捏手心,“皇上,臣妾刚把九殿下要过来,还说等会陪他又膳呢,这宫人都在看着呢。”

她晃着庆文帝的胳膊,“皇上,你这么疼臣妾,一定不会让臣妾被人当成言而无信的人吧!”

庆文帝虽然是色心大发,但看着燕文婧像只撒娇的狸奴,他的男人征服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也就稍稍按捺住。

******

入夜,周固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索取坐起来,盯着黎夭夭的肚子,他有点担心他睡着会压着黎夭夭。

以往他喜欢死死将黎夭夭团进怀里,但眼下这小崽子会动了,他就算再不喜它,这好歹也是他亲自种下去的。

黎夭夭睡眼朦胧的瞥了一眼他,大半夜的不睡觉,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奶呼呼的问道:“你怎么不睡?”

“我怕压到它。”周固安烦闷的戳了戳黎夭夭的脸。

黎夭夭攥住他作乱的手,略带一丝诧异道:“周固安,你竟然能意识到你睡相很差。”

“我睡相差?”周固安半眯着眸子,微挑眉头,危险的盯着黎夭夭。

黎夭夭吃吃一笑,掰着指头数落他道:“你每次睡觉都把腿压在我身上,你很重的好不好。”

“那不是怕某人跑了吗。”周固安阴阳怪气的冷哼一声,又跟八爪鱼似的缠住黎夭夭,他的种,应该不怕被压。

黎夭夭无语的叹了口气,她就不该多嘴,好不容轻松一天。

黑夜里,周固安在黎夭夭耳边磨着牙,阴侧侧的说道:“等你把孩子生了,我天天压着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压。”

黎夭夭直接拉高被子,堵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