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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为啥,阿统被未阎带回了小屋,诗词也接上这边的几个负责看家的人接回了基地。

又是新的一天,未阎端了一盆温水给阿统洗漱用,阿统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拿起牙刷,在杯子里晃了两下,刷头清透之后打开新开封的牙粉沾了沾。

牙刷一入口,阿统被哭的一个激灵,瞪大了半睁开的眼睛,赶忙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漱了漱口。

“咳咳!苦瓜味牙粉?咳。”阿统觉得她的舌头都变的巨苦无比,连漱了三次口还是有味道。

仔细看了看,发现这是系统那个生活礼包里开出来的东西。

她嫌弃的将牙粉重新盖上并且丢交易所上,表明用过一次的苦瓜味牙粉,标价1个铜币,谁想要就拍。

“怎么了?”未阎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来。

“把之前买的牙粉拿过来一盒,不要游戏产的,你看看其他的游戏出的是不是苦瓜味的,是苦瓜汁的都丢交易所。”一大早的,真让人心情不愉快,阿统皱眉。

玩家制作的牙粉牙膏味道都不错,阿重换了个新牙刷解决了刷牙的问题,又用温水洗了洗脸和手,用毛巾擦了擦,对着挂在墙上的镜子细细的涂一层霜。

吃过早饭,远远的就看到有只灰色的生物从他们开出的小道上跑过来,仔细一看,这不是昨天那只灰狼崽子吗?

小不点早就醒了,这会吃了饭正在阿统脚边打转,随着灰狼的靠近,小家伙慢了下来,一只耳朵突然竖了起来,过了几秒钟,它完全停了下来,冲着一个方向摆出进攻的姿态。

灰狼还没靠近,小不点就嗖的一下跑了出去,阿统伸出脑袋看的时候两只已经滚成了一团。

今天的天气有些暖和的反常,家附近的积雪已经有了融化的迹象,一大早就能看到湖水边的树的枝丫上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阿阎,你去砍树吧。”说着阿统就将背包里的金色斧头递给对方。

“是。”

阿统自己自然是不能闲着的,她今天要试着将支撑家里的枝条变得更粗更壮,最重要的是更高。

一直没动这个枝条,阿统将手放上去能感觉到枝条自然生长出了更多根系,这些根系深入湖底的土壤,将巨大的植株牢牢的固定在原地。

阿统驱动体内的能量,输送到植株上,植株体型太大了,想要继续增大还是很困难的。

阿统没办法,跳到冰面上,走到房子的下方,藤条附近的冰面已经被撑的裂纹明显,阿统摩挲了一下手指,一小把种子留出现在她的手中。

阿拿出千机伞,将冰块裂缝扩大了一些,把手里的种子顺着缝隙丢进了水里。

既然藤蔓没办法再变大,那么就多种一些,一根不够粗十根合在一起总是够粗的。

半下午,一个男人过来接走了灰狼,小不点也闹腾够了跑回阿统的脚边,阿统成功让藤蔓升高了三十公分,正在努力升的更高。

基地里,按照约定好的,双方开始了物质交换。

就这样,过了三天,阿统的小屋子已经非常高了,小不点自己都没办法上面跑了,期间灰狼来了几次,大多时候都是玩一会就自己离开,少数时候那个男人会来接他,每天傍晚那个男人会带着灰狼在湖里狩猎。

夜晚。

积雪融化的声音像是下了大雪,从滴滴答答的变成哗啦啦,湖上的冰面似乎都开始融化了,天气越来越炎热,尤其是今晚。

卡拉~咔嚓~

冰面碎裂的声音听的阿统心里毛毛的,她搬了小板凳坐在窗户边,一根枝条连接着主藤蔓开始输送能量。

输送些输送些,阿统就打了个哈欠,趴在窗边睡着了,未阎像是看了了似的,阿统一睡着他就进来将阿统抱了起来,松开了她手腕上的藤蔓,轻轻的将她放在了床上,给她掖好了被子。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耳边轰隆的声音格外明显,阿统赶忙爬了起来,顾不得想自己怎么躺在床上掀开窗帘就朝着外面望去。

本来银装素裹的时间开始变化,地面已经出现了小腿高的积水,湖面的冰也已经完全融化了,周围的积雪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着。

天空淅淅沥沥的飘着小雨,落在水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雨季降临了。

阿统扒拉着消息,昨晚她就收到了基地那边下雨了的消息,并且那边还询问他们是否需要搬到基地居住。

阿统犹豫了一下,给对方回消息表示不用,她们有准备。

与此同时的世界频道。

“太好了!回暖了,冬天终于过去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雪化的有点快,沼泽这边的地好不容易冻结实,现在根本不能看”

“化雪之后动物也会回来吧?”

“糟糕,我家外面之前打的野兽尸体开始发臭了,我们还以为都捡完了”

“我们也是,之前兽潮杀的太多,再加上很多都被积雪埋住,今天化雪才发现有好多还没清理的。”

“雪才化了这么点,肉怎么坏的这么快!”

“我奉劝各位一个事,我是学医的,想必各位都知道瘟疫这个东西。”

“!!!”

“我c”

“嘻嘻,俺们昨晚没睡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阿统也想到这事,赶紧夺命连环给秦明发消息。

「无事,昨晚已经处理」

那就好,阿统可不想那边闹瘟疫,不然她只能忍痛毁了传送图。

“阿呜呜呜~”

一阵狼叫传来,阿统出门发现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灰狼淌水而来,男人有些灰头土脸的。

他顺着主干爬到平台上,将灰狼随手丢下,整个人躺在石头地板上喘着粗气。

“#*%++*#”

男人见阿统出来,迫不及待爬起来,焦急的说着什么。

阿统正在判断此情此景需不需要自己浪费一枚兽语果。

“%*%:**#危*”

男人的言语中突然出现一个阿统听得懂的字,男人像开窍了一样,不停的重复这个字。

“危…啊……危”

“你想说有危险吗?”

然而对方也同样听不懂她说话,只是不停重复着那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