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我俩绝配 > 第62章 竟敢造我谣,“三堂会审”开始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62章 竟敢造我谣,“三堂会审”开始

两个女生前脚刚走,在一旁全程看热闹的祁伟后脚就探头探脑的咧着嘴呲着牙开始八卦了。

“哟,默哥,这是撞桃花了?别说哈,那女生长得还挺好看的,你这是什么时候来了场英雄救美啊。”祁伟看着林默开始叨逼叨,叨叨出一脸的不怀好意。

“撞你mua个大鸡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林默没好气地回他一句,然后左手牵袖子,右手抓衣服,像是刚从山里打猎归来的山大王,晃晃悠悠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去,接着像塞抹布擦脚布搓澡巾似的,将一分为二的衣服一股脑的塞进桌洞。

祁伟得令,立刻滚出林默的目光所及之处,找了个凉快地儿,开始“家长里短”的瞎唠了。

你只让我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可没让我不能说话不能闲聊不能瞎编,嘿嘿,那……

也不知道祁伟到底是咋说的,反正林默听说的时候,外面的传言已经满天飞了,各种版本的都有,林默都有一种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忆了的错觉。

传的神乎其神,就像是真的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祁伟是故事的“亲历者”呢。

“……喂,你知道吗?默哥英雄救美,借人家女生一件衣服,人今天给他送来,一见默哥就满脸娇羞低头不语欲说还休,看来是对默哥心仪已久了,而且还激动到把默哥的袖子扯断了呢,我亲眼看到的。”

“……哎,你听说了吗?今天有个暗恋默哥的女生来对默哥表白了,而且还扯掉默哥的一只衣袖作为定情信物了呢。是真哒,这可是我亲耳听别人说的,不会有假。”

“……嗨,你们听说了吗?今天有个喜欢默哥的奔放美女直接把默哥的衣服给撕坏了诶。天哪,太豪迈了,简直如手撕羊肉一般豪迈。”

“……天呐天呐,今天默哥的衣服竟然被一位不知名的弱女子给扒个稀碎。”

坐在旁边听个正着的林默:“……”

神tm的扒个稀碎。

你以为是扒锅底灰呢,还扒个稀碎?

扒你mua个大鸡蛋壳壳。

到底是谁在背后造老子的谣!

到底是谁在背后泼我脏水污我清白!!

到底是谁!!!

是!谁!

为了维护自己的清白,林默决定挨个挨个的问,一级一级的查,追本溯源,刨根问底,终于找到了“祸源”。

而且还不止一个。

林默将“罪犯”押至面前,准备开始“问责”了。

他浑身上下充满王霸之气,将一块板四条腿的木凳子坐成了大总裁的皮质气垫椅,,而且还是会360度原地转圈的那种,逼格瞬间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面前的课桌也不再是学生伏案奋笔疾书的课桌,而是在上面签字动辄就是上亿资产的合同桌。

笔也不再是一块钱一支的黑色签字笔,而是价值好几万的高级钢笔,笔帽上可能还镶嵌着几颗金刚石的那种通体纯黑、拿在手里也沉甸甸的、专门放在柜子里收藏的高级钢笔。

橡皮也不是那块擦来擦去擦掉错误擦出洁净的橡皮了,而是一枚关乎大公司资金链的超级无敌非常重要的印章。

此时,林默正拿着那块“印章”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每敲一次,就像是给面前两个胡叨叨的“罪犯”做的那些“犯罪事实”盖上了罪恶滔天的章。

“说吧,你俩在背后造我什么谣了?”“天凉王破”狂霸语气随即一转,变成了反派身边的大狗腿子,“快说,再不从实招来的话,小心我家大人要你们狗命!”

苏燃在一旁见林默精神分裂,一人分饰两角演的兴起,就偷偷笑了起来,不禁想到,真是沙雕一大只。

祁伟和于伟文像是两只被瓢泼大雨浇的抬不起脑袋的小公鸡,准备“诉罪”,然后听候发落。

“快点儿来,谁先说?先说者从轻发落。”林默又扮演了一位冷酷无情的腹黑大总裁,手里转动的笔不像是笔,而是一柄矛,一柄即将把面前两人穿成串串、捅成糖葫芦的长矛。

祁伟和于伟文极有默契地抬起头来,对视一番,进行了一场只有他们两人才懂得眼神交流。

祁伟眨眨眼: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承认吗?要是承认了,估计免不了咔咔一顿削。

伟文翻眼皮:干脆咱们来个死不认账,只要咱俩统一口径,他就拿我们没有办法。

祁伟摸摸鼻:可是你看他那胸有成竹的样子哦,肯定是掌握我们造谣的证据了,就算不承认好像也没啥用,说不定还得把我们咔咔好几顿削呢。

伟文戳鼻尖:啊?那怎么办呀?难道等着挨削吗?我、不、想。

祁伟嘬嘬牙:不如咱俩就干干脆脆承认了呗,一人做事一人当,说不定看在咱俩老老实实“认罪”的份上就饶了我们呢。

伟文呲牙花:行,那你想想你造了他啥谣,我也想想我说了他啥话。

祁伟比了个oK的手势:好的,那就这样愉快的说定了。

“啪嗒” 一声,林默手里的笔掉到了桌面上,就像是从天而降的一把断头刀,吓得两人“咯噔”一下,抖了好几个激灵,差点筛出糠来。

“谁先说,我就不削谁。”林默捡起笔来夹在手中,继续让笔在指间做着“托马斯炫酷小全旋”。

林默话音刚落,两人同时发声,互指对方。

“是他!”

“是他!”

祁伟\\u0026于伟文:“……”

⊙⊙?

两人一愣,暗道,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还是于伟文反应快,立刻回神,抢占先机,当仁不让,率先“认罪”:“默哥,我愿意做个污点证人,我举报,是他。”说着,他就伸出中指,如惩恶扬善匡扶正义的利剑一般直指祁伟的脑袋壳子,大义凛然的踏上了自己的“证人之路”,证的祁伟一个怔愣,忘记了自己要说啥子话。

“……是他,化身传闻的桥梁,打入各个小团体,以‘听说’为开始造你的谣,他对这个人说你的袖子被人姑娘扯下来当作了定情信物,又对那个人说你的衣服被弱女子扒个稀碎,其实根本就不存在他‘听别人说’这一趴,这全都是别人从他那儿听说的。他就是一切罪恶的始源,他就是罪魁祸首。默哥,你赶紧削他一顿吧。”

祁伟也让于伟文给叭叭的回过神来了,仰起小脸立马“反击”:“默哥,我承认,这些谣我确实造过,但是这小子的屁股也不是那么干净的……”

“咳咳……咳……”林默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差点儿喷祁伟一脸唾沫星子。

what?这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比喻啊。

啥不干净?啥?

干不干净你又是咋知道的?

难道你……

咦惹~真是细思极恐哦。

林默在心里长“咦——”了一声,看祁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偷窥别人上厕所见别人上完厕所不擦屁股不但不帮着隐瞒反而大肆宣扬公之于众的坏蛋似的,满脸惊恐,生怕自己上厕所的时候也会被他窥。

天哪,简直是人面兽心,太惊悚了。

你要是敢趴下来偷看我上厕所的话,我非得戳瞎你的狗眼不可。

祁伟察觉到林默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像是明白了什么,不禁磕磕巴巴的解释道:“不,不是,我没有偷看他……那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是个比喻,我那是个比喻啊……”话未说完,就挨了一记“黑虎掏心”。

于伟文给祁伟一记“糙汉拳”后,故作羞愤,颇有不堪受辱的良家妇女意图投河自尽以证清白之范儿:“你这个无耻之徒,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公然窥我如厕,并将如此私密之事公之于众,令我好生羞耻啊……呜呜呜呜,大人,你要为小女子……小男子做主啊,大人,快搬出您的狗头铡铡了他,以保小男子的清白之名呐,大人——”

哭喊着,就要蹲行至林默膝前,仰头看着他,一副恳求青天大老爷做主的姿态。

“噗!”不止苏燃,其他“观众”也都笑喷了。

见三位“主演”扭头看向周围,“观众”之一还说道:“sorry啊,你们继续,继续,嘿嘿。”

林默既然身为青天大老爷,便不能被外物所扰,在这关键时刻,更应该认真听取“其他犯人”的证词。

管他小女子还是小男子,先一边儿待着去吧。

想着,林默就用力将于伟文扒拉到一边儿去,然后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已经陈述过了,下面我也应该听一听其他人的证词了。”说完,他就转头对祁伟说道,“这位‘罪犯’,现在你可以继续叭叭了。”

迫于“林大青天”的“官威”,于伟文噤声,祁伟开始发言。

“……于伟文也胡编乱造了,他也在背后污蔑你了,他不光跟我一起造谣你衣服让人扒稀碎……”

林默:“……”╰_╯

这个扒稀碎就是过不去了吗?

“……他他他,他还说你是个断袖,他这说的比我更差劲,他说这一句都赶上我说你十句了。我只是说你衣服让人给扒了个稀碎,他却说你是个断袖啊。你说,于伟文的罪过是不是比我更大?”

林默先“!”再“……”最后“。”。

我凑,神tm的断袖。

断断断,我断你mua个乌龟板板鸡蛋壳壳。

老子只是袖子断了,哪里是断袖了?

诶?虽然说断袖也是没有问题的,但你这说法却是有大大的问题。

什么叫“你是个断袖”?

应该是“你袖断了”才对吧。

话都不会说了,还上语文呢,干脆以后语文课不要上了,蒙上眼睛推磨去吧,毕竟不能忘了本职工作。

还有,还说什么于伟文罪过比你大,你俩这就是五十步笑百步,谁又大得过谁?

还“我只是说你衣服让人给扒了个稀碎,他却说你是个断袖” ,这明显就是活脱脱的“他只是失去了一双腿,而我却失去了我的爱情”的翻版好吧?

再说了,“扒个稀碎”还没“断袖”好听呢。

至少“断袖”一词听起来还文雅些,而“扒个稀碎”呢?

土,土的掉渣。

像扒锅底灰似的,一点儿都不文绉绉。

“哟,这是排练节目呢。”数学“小王子”一进教室,就看到了教室后面一派“三堂会审”的场景,不禁笑道,“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准备上课了,有时间再排练,到时候叫上我,我也凑个热闹。”

霎时,众人做飞鸟走兽般散了个干净,林默周围乌泱泱的一群人一下子就不见了,连“罪犯”都已经“插翅而逃”了。

好戏已散场,罪过,当然也翻篇喽。

林默接受了一整天的知识的洗礼,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一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着智慧的光芒。

他觉得很开心。

不是那种吃喝玩乐轻松式的开心,而是沉甸甸的开心,像是秋收过后拉的满满一车麦子,虽然累,但是很满足,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高兴。

而这份开心,当然也与苏燃密不可分。

苏燃把难点全都尽心尽力的给林默讲清楚了,他就是林默割麦子时挥舞不停的那把最称手的大镰刀,让林默载满了精神的食粮,不会再在以后的考试中“颗粒无收”“尸骨无存”挂起“大红灯”。

最后一堂自习课,大家都忙着写作业,多写一点是一点,留出时间回家玩。

林默也在认认真真写作业。

物理小卷的题目都与今天刚学的内容有关,而林默也都听懂了,所以做起来也比较得心应手,虽然耗时不算短,但也算是非常大的进步了。

林默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物理君”,开心到想要飞起。

mua的,头一次完成的这么轻松。

mua的,头一次觉得自己长了个脑子。

mua的,头一次体会到会做作业的感觉竟然这么爽。

mua的,……

林默还没“mua的”完,脑子里电光石火一瞬间,想起了一件事。

mua的,这次真的mua的了。

完蛋辽,于伟文写的小作文,我……我给忘记塞到哪里去了。

哇靠哇靠了。

想着,林默就赶紧像一只扒洞的耗子,火急火燎的开始四处搜索不健康“小作文”。

天呐,这么那啥的东西必须得找到,然后尽快销毁,不然就太危险了。

不能再等了,就得今天找出来,然后我回家烧了它。

这东西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不然我的老脸往哪儿搁?

虽然不是我写的,但是我可是“冠名商”,留在这等危险的地方是万万使不得的……

林默哗啦哗啦的开始翻书,桌洞都给掏空了,却还是没有发现小作文的踪迹。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他仍未找到,于是他急了。

尽管可以趁此机会放松一下他刚被“物理君”消耗过的大脑,但他还是着急呀,他怕被别人无意间发现。

如果真的被别人看到了的话,那可真的就是尴尬复尬尴——翻来覆去如托马斯全旋般360度无死角的尴尬了。

林默一边飞速翻书,一边急的在心里唱起了歌。

——接下来,由《不怕不怕》改编而来的《完蛋完蛋》,敬请期待。

林默个人solo,three,two,one,show time。

——mua的,看我,我在慌张什么。是我错,没能够啊把小作文给藏好,内容太羞耻,不能被人看见,否则呀,我就只能,钻进地窖里藏起来。作文不见,我完蛋完蛋啦,我真的没想到,我快要完蛋完蛋啦,放学之前,我必须要找到,不然我的脸皮就没啦……

所有的课本都已经经历过第二遍“搜身”了,连练习本本都没有逃过“搜查”,被林默拎在手里抖擞来抖擞去抖擞了好几遍,都快把纸渣给抖出来了,也没发现半张小作文的踪迹。

林默很难过,仍然不死心的翻来翻去,书都要给他卷出花儿来了。

什么时候“毁尸灭迹”倒不是大问题,也不是说非得在今天这个黄道吉日烧掉它,我担心的是那小作文不知被我塞到哪个犄角旮旯缝儿里去了,就跟个不定时\/炸\/弹似的,指不定哪天就被别人意外发现,然后把我老脸给炸没了。

林默一边在心里碎碎念叨逼叨,一边像一只无头的大苍蝇似的四处翻找,把整整齐齐的桌洞和干干净净的桌面都给翻成了“垃圾场”,乱糟糟一片,跟犯罪现场似的。

而他也渐渐失去希望,面如浆糊,有气无力,如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一般,用颤颤巍巍的双手继续漫无目的的翻翻翻,刷刷刷,哗啦啦。

在这稀里哗啦地翻书声中,他化身为“祥林哥”,开始了绝望的逼逼叨。

我真傻,真的。

我单知道小作文不好好放的话,会找不到的;我不知道夹在书里也会找不到。

我一看到主任向我走来,我就不动声色的偷偷摸索到一本书,把我的小作文夹在书里躲一躲去。

它是很听话的一张纸,我的指令句句听,我的动作个个守;于是它就夹进书里去了。

我就端坐于桌前,与主任周旋,听老师讲课,将知识全部吸纳与我的灵魂之中,以便让我由内而外散发出智者的光芒。

听完了课,做完了题,打算放学后带小作文回家。

我就在桌洞里摸索,‘小作文!’,没有摸到。

把头插桌洞里一看,只见课本练习本到处都是,就是没有我的小作文了。

各个犄角旮旯缝儿都抠搜了,就是没有摸到我的小作文。

我急了,就把书都搬出来摆在桌面上去找去。

直到现在,都快要放学了,我都把所有的书本翻了好几遍了,就算是藏了粒芝麻,也早就抖擞出来了吧,可是我却连小作文的一片纸角都没有瞅见。

我的心里嘎嘣一下,有个不好的预感,完蛋了,怕是找不着了;再翻一遍书;果然,哪儿都翻不见我的小作文,它已经不知道在哪里失踪不见了,可怕的是它的身上还印着我和别人的……那啥,帐中秘闻呢。

林默正在心里念经念个不停,一不留神,“帐中秘闻呢”五个字就蹦出了口,吓得他一个激灵,从碎碎念中回过神来,然后慌慌张张看向苏燃,心想,妈耶,这破嘴,怎么就秃噜出来了呢?

他听到了吗?他应该听到了吧?但他应该没听清楚我说的是什么吧?他应该只是听到了像蚊子哼哼一样的外国语吧。

那他不会认为我有自言自语的毛病吧?他不会觉得我神神叨叨的吧?

他,他不会觉得我是个傻·逼吧?!

苏燃听到林默好像说了什么,便下意识的看过去,没有想他是不是有毛病,也没有想他是不是傻·逼。

苏燃什么也没想,纯粹就是下意识的动作,类似于条件反射,更不知道在转头的这短短时间里,林默的脑袋就像是机关枪似的哒哒哒哒个不停,很快就变成了个“问题口袋”,脑细胞都变成小问号了。

苏燃一转头,就看见林默面前摆着两座“大山”,像是刚经历过山洪暴发泥石流的大山,又像是两栋“危楼”,而且还是摇摇晃晃歪歪斜斜快要塌了的“特级危楼”。

之前苏燃知道林默好像是在翻找东西,但是自己那时刚好在解题的关键步骤,便也没有时间问,但是现在题目已经做完了,可以向同桌伸出援助之手啦。

“什么东西找不到了?我跟你一起找吧。”

林默一听,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怕被苏燃看到似的,连连推辞道:“不……不用了,你写作业吧,我自己找就行。”

笑话,那种东西我自己偷偷找就行了,怎么敢让苏燃上手呢?

万一让他给翻出来,万一让他看到上面的内容,我的脸皮往哪儿搁,啊?

我的脸皮往哪儿搁?!!

【啪啪打脸.JpG】

苏燃只当他是怕麻烦自己,又想到他似乎已经找了好长时间,满脸失落的样子,估计是丢了挺重要的东西,就想跟他一起找:“没事儿,我刚刚算完了一道大题,还没有开始看下一道题呢,我跟你一起找吧,两个人找得快。那个,你要找什么东西呀? ”

盛情难却,林默不好再拒绝,再加上快到放学时间了,不赶紧找到那羞于见人的“小作文”的话,心里始终像压着一床大棉被似的,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一点儿也不舒坦,便狠狠心,咬咬牙,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林默,向“小作文”的主角之一求助了。

“有一张A4纸,对折起来的,也好像没对折,夹书里了,我找不到了。”

苏燃一听,对自己的“搜寻目标”有了大致的了解,然后就想搬一栋“危楼”到自己面前,不料刚碰了一下,“危楼”就开始摇晃,颇有塌了的趋势。

苏燃赶紧停手,换成了另外一座看起来比较结实的“大山”,移到自己的桌面上,然后开始了如扫雷一般细致的寻找。

林默看到苏燃已经开始找了,心里是既轻松又紧张。

轻松的是两个人找总比一个人找的快,而且自己可能受到定势思维的影响,说白了就是眼睛是时好时瞎,可能找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给漏过去了。

就像是考试时应该尽量把题目一次性算对,否则后面检查的时候很难再检查出错误来,就是这个道理。

等找到了,就赶紧把“小作文”给秘密处理了,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

等烧了它,我就什么也不怕啦!

紧张的是,他怕苏燃真的会找到“小作文”,更糟糕的情况是,苏燃不但找到了“小作文”,而且还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的是卧了个大槽,那可就真的是再也不好意思见他了。

想着,林默又开始一边翻翻翻一边安慰自己。

瞎紧张什么,他又不一定真的能找到。

哪儿有那么巧啊?

哦,我都翻来覆去捻了好几遍,书角都快让我给捻成花卷了都没找到,他拿过去随便一翻就能找得到?

我瞪着眼睛都快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都没瞅着那杀千刀的“小作文”,他就能帮我找到啦?

我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他如果能从我已经翻过好几遍的书里找到了的话,那就只能说明我眼大漏风了,那就只能证明我眼了个大瞎,哈,是吧?

“哎?林默,是这张吗?”问着,苏燃就从书页里拿出一张纸,顺手打开了。

林默一听,赶紧向苏燃看过去。

见到那熟悉的纸张,林默心里当啷一下,暗道,完蛋了。

想要伸手抢过来,不让它有面见苏燃的机会,怎奈不光眼瞎到那么大张纸都找不到,神经也不好用,反应慢成乌龟,神经递质都不能畅通无阻顺顺利利的拥抱突触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燃展开纸张,瞥了一眼,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林默被抓包了,愣了。

在他的眼里,苏燃也被那火辣的描写给炸愣了。

一瞬间,林默尴尬到脚趾抠地,抠出了一座迪士尼大城堡。

天哪,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好尴尬+888

还是苏燃最先开口,他一边将纸张拿给林默一边问道:“你……”

“哎呀。”林默瞬间化身为娇羞少女,娇嗔一声,然后神经也恢复了,不但不慢成大鳖,反而与猫的爪速有的一拼,“唰”的一下夺过“小作文”,塞进桌洞,然后红着一张小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燃见他这副比含羞草还含羞草的样子,就很迷。

呃,什么情况?怎么一秒变脸成这样了?

检讨书上画火柴人会羞答答成这样子吗?

待看到林默两颊飞起的两抹红晕,苏燃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奶奶家养的小母鸡,成天咯咯哒咯咯哒会下蛋的那只,嘴巴两边就各有一处红扑扑的,像是抹了两个小拇指那么大的胭脂,愣头愣脑的,可爱极了。

如今见林默也是一副羞答答的玫瑰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再说林默,尴尬的视线不知道落在哪儿才好,正暗戳戳的猜测苏燃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可恶,会不会以后都不和自己说话,甚至会不会找老师调换座位……战战兢兢,两股战战,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如出大丑,如筛细糠,各种情况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苏燃实际的反应。

林默见苏燃仿佛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的笑了,也很迷。

呃,发生了啥?怎么忽然笑的这么开心?

完辽完辽,不会是受刺激了吧?

难道是描写尺度过大让他的神经系统紊乱了?

还是说,他这不是开心的笑,而是气极的笑,是传说中的气极反笑,俗称“气笑了”?

对了,这就很有可能。

肯定是细致的语言动作神态描写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刺激,让他神经错乱了,让他的表情管理出现了失误。

没错,文字的力量是无穷大的,毕竟我也曾受到过它的影响与荼毒。

不过,苏燃受到的是精神方面的,而我,则受到的是身体方面的。

【捂脸.JpG】

林默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你,嗯,我错了。”

别看中间只隔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嗯”字,虽然只是停顿了不到一秒钟,但在背后却蕴含着林默丰富曲折的心路历程,跟串儿葡萄似的,嘀里嘟噜一大堆。

一开始他想问的是“你不生气吗”,可是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对。

这样问的话,搞得就像自己故意私藏不健康读物好专门惹他生气似的,而且,好像他回答“生气”或“不生气”都不太对。

说生气吧,那自己肯定就心里有愧,惹他生气,以后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说话了。

说不生气吧……呸,做梦呢你,看到那种内容怎么可能不生气?难道还能说“哦,我不生气,不但不生气反而很开心欢迎继续写以后加我一个我们一起看”吗?

不,不行,不能这样问。

那问“你觉得怎么样”?

he——tui,怎么感觉问起来跟个老流氓似的。

那你到底是想他回答“写的好”还是“写的不好”啊?

难道你还想让他说“写的不好”,然后给出修改意见,加上更加细致的动作描写和更多的花样玩耍吗,啊?你还想让他将画面改的更加生动具体冲击力强吗?

于伟文写的已经够冲击了,再冲击的话,就灵魂出窍了。

不说“写的不好”,那总不至于说“写的好”吧,自己评论自己的……那啥写的如同身临其境一般,确实怪羞耻的哈。

饶是我这么宽的脸皮都有点评论无能,苏燃就更不可能了。

要不就问“你还好吧”?

呸,好你mua个大鸡蛋皮。

你个装模作样、明知故问的老流氓,好就怪了,好个仙人板板。

怎么可能说“好”,啊?

长没长脑子,脑仁都给磨成豆浆了吗?

怎么可能说“好”!!

你个傻ber ber。

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林默觉得不管问什么都不对,电光石火之间,干脆直接认错好了,于是才有了最终出口的三个字

——“我错了。”

再配上一脸真诚无辜诚恳认错的态度,他决定卖个乖,以此来挽回苏燃濒临或已经炸裂的心态和崩断的神经。

亲爱的小苏老师,请再原谅我一次叭。

【跪地挽留.JpG】+【连环十八嘤嘤嘤.JpG】

“嗯?什么?”苏燃一听林默认错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勺,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疑惑的问道,“什么这样说?”

林默吞吞吐吐,扭扭捏捏,比上来午送衣服的姑娘还要姑娘,双手在桌洞里掏来掏去,掏来掏去,掏出了一只断袖。

他也没多想,纯粹是因为羞涩,就想手里也拿着个东西捻一捻,将衣袖拿在手里绞来绞去绞去绞来的时候,他竟然还能分出心思想三想四。

哟,怪不得那姑娘绞我衣服呢,原来真的有用诶。

“我……不应该乱写。”我不应该让于伟文那个王八蛋乱写,更不应该没有立刻销毁,最最不应该的是让你瞧见了。

我去,真是丢死个人类了。

于伟文,我日你个乌龟壳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