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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我俩绝配 > 第71章 还是想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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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茶话会,来自五湖四海各个公司的高端人士齐聚在此,旨在交流文化,传播知识,培养人才,为祖国的和谐发展贡献一份自己的大力。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人们举杯欢庆,一同畅饮,欢声笑语,一派热闹。

高端人士们聊天的聊天,签合同的签合同,去洗手间的去洗手间,结交好友的结交好友……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因此也没人发现大厅的角落里正在上演着什么。

霸总林正跟他的小秘书在角落里偷吃,趁着没人注意,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吃多久吃多久,想吃哪里吃哪里,吃个痛快,吃个够。

正吃的兴趣,霸总林忽然觉得屁股一凉,他吓了一跳,赶紧松开了怀里的小秘书,回头一看,只见祁伟正蹲在地上拿着酒杯由下向上泼自己,的腚。

顿时,霸总林爆发出了滔天的怒意,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稍稍压制了一下,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转过头去轻声安慰自己的小秘书。

他轻轻戳了戳小秘书软乎乎的脸颊,宠溺的说道:“乖,自己去吃点好吃的去,我有事要先处理一下。”

待看到小秘书流连在各种各样的美食中无法自拔,确定他不会看到自己发火的样子后,霸总林瞬间散发了低气压,冻得蹲在地上的“罪犯”快要成了冰棍儿,仿佛被扒光了扔到寒冬腊月的大雪地里似的,动弹不得。

霸总林见祁伟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裆,眼睛眨也不眨,一副变态的样子,只觉得怒气更大了,出离愤怒,像是火山要喷发,压都压不住,眼睛里都在熊熊燃烧着代表愤怒的火把。

面前的人如蝼蚁一般,只要动动手指便可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但是霸总林没有这样做,他觉得这样做岂不是太便宜“罪犯”了吗?

而且,他的小秘书好像不能见血,所以他不能让他的小秘书看到这等暴力的场面。

想了想,还是来些温柔的手段好了。

霸总林带着上位者的王霸之气如帝王亲临一般坐在皮椅上,脚一蹬地,发了个力,“嗖”的一下随着皮椅转了好几个圈儿,差点晕过去。

待停止转动,霸总林面对着祁伟,岔开修长笔直的双腿,光小腿的长度就跟蹲着的祁伟一样高,这便显得祁伟更加的弱小无助和佝偻,也让霸总林对他有了更深的厌烦。

看呐,这个人哪里都没有我的小秘书可爱,哪里也比不上我的小秘书,却妄想用这种卑劣的手法引起我的注意,简直自不量力,可笑至极。

愚蠢,太愚蠢了。

嗯……不过,如果假装不小心把酒倒在小秘书的身上,然后趁着上手擦干的时候就可以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倒也不失为一种有趣的方式。

啧啧啧,值得一试,值得一试呐。

一想到可可爱爱有时凶巴巴的小秘书,霸总林的心便软了下来,连带着对祁伟的怒意也减了几分。

他将自己带着两个扳指八个戒指的双手搭在膝盖上,金光灿灿,差点闪瞎了祁伟的24k铝合金狗眼。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祁伟一眼,眼神冰冷,冻的祁伟一个透心凉魂飞扬,然后用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胯·下,另一只手狠狠捏着祁伟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不带丝毫温度的命令道:“跪下,给我吹。”

好,本期内容就到这里啦,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精彩。

每周五晚洋柿子台晚八点档,狗血淋头虐恋情深阴差阳错爱而不得的年度催泪苦情大戏《霸与奴》,我们不见不散。

祁伟看着林默“燃”前“燃”后两副面孔,不禁在内心仰天“控诉”:“哼,臭男人,你凭什么‘横眉冷对我祁伟,满脸笑意喂苏燃’,你这个狗腿子,我不服,我不服呐。同样都是人,凭什么对我这样,对他就那样?我也不贪心,我没要求你像对我一样的对他,我仅仅想要你像对他那样的对我,你连这都做不到吗?啊?你连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吗?”【满地打滚.JpG】

林默可不管祁伟一张脸皱成了什么西兰花样,他仍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毫不留情地对祁伟说道:“跪下,给我吹。”吹干了我就放过你。

我不想你像个探照灯似的盯着我的下面看看看,但我非常欢迎你能扮演一个吹风机的角色给我吹干。

如果你能吹干我的裤子的话,我将不胜感激,涕泗横流,泣涕零如雨。

“卧槽!!!”祁伟一听,像只被火烧了屁股的猴子,“噌”的一下蹦出老远,化为进阶版的“窜天猴”,他像听到什么爆炸消息似的嗷嚎着,眼睛里满是不敢相信,“你这么野的吗?光天化日就要上演教室里的a·vi?卧了个大槽了,真的不知道你的内心竟然藏着一个如此狂野的小妖精啊,啧啧啧……花样还挺多哈,城会玩。”

起先林默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祁伟那莫名的激动是从何而来,被他嗷的一脸懵逼,还暗自纳闷祁伟说的是啥意思。

啥呀?让你扮演个吹风机跟狂野有什么关系,啊?

让你人工给我吹干裤子,就是心里藏着个小妖精了?

哼,还花样多呢,我如果花样多的话,那就不只是让你趴在这里吹吹就行了的。

我如果花样多,你就不光要蹲着吹,还得甩着吹,跑着吹,跳着吹,连看书时都得给我吹。

不过除了第一种方法,其他几种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可能脱下裤子来光着屁股……呃,穿着裤衩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的。

我不像你,我可没那个癖好。

林默先是瞪着眼睛皱着眉头向祁伟投去了疑惑的目光,待看到祁伟的笑容逐渐黄化并且发出不怀好意的“hia hia”的奸诈笑声时,林默虽然不知道祁伟的脑子里又装了什么有色垃圾,但多年来的直觉让他捕捉到了一丝祁伟已经污化的气息。

于是,林默眯起眼睛打量着祁伟,捋着幻想中的花白胡须,思考着如何清理掉祁伟脑袋瓜里那一堆被打了马赛克的内容。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觉得一定是不健康的东西,所以,我绝不允许你继续想下去。

想着,林默就忽的一下站起身来,直直的向祁伟走去,想要手动消除。

很简单的,使出一记“天马流星拳”将祁伟捶晕即可。

祁伟见林默向自己伸出了爪子,顿时惊恐万分,后退一步,眼睛瞪得比大铃铛还要大,一边双手护在胸前,一边连连摇头,像是即将被恶霸欺负的黄花大闺男似的小声呼救:“救命啊,有流·氓要对我欲行不轨啦。”脸上做出害怕的样子,可语气里,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

林默听着祁伟洋溢着激动兴奋的“呼救声”,好像是在吆喝着“快来对我行不轨叭,快来对我行不轨叭”,禁不住眉毛一跳,额角突突个不停,就跟蹦迪似的跳的欢跳的爽跳的要昏倒,便不想“摸”他了。

于是林默收回“魔爪”,化为人手,抱臂站定,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正演的起劲儿的祁伟,问道:“你莫名激动个锤子啊?咋啦?羊癫疯犯了?”

祁伟咧开大嘴,嘿嘿一乐:“这不是没想到嘛,你竟然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里就开车……不,开火箭嘛,炸的我是猝不及防。啧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你的语出竟然是如此的……惊为‘畜语’。”

林默瞪眼,眉毛都快要瞪飞了,眼珠子也快要瞪到离家出走了:“……蛤?”我开啥火箭了?

我要是会开火箭的话,就先把你给拱到宇宙的边上去。

怪不得哲人们都说,一个人的脑子里有什么,那他看到的就是什么,听到的就是什么,他的世界里就充斥着什么。

你的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所以你就总是从别人的话里死命往外抠“颜料”。

明明是句正经的话,经由你的耳朵,再被你那如“废料加工厂”的大脑给处理一番后也变得不正经了。

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污鬼”。

虽然这样想,但林默确实有点好奇,更多的是疑惑。

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让祁伟给想歪了,他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正常,就算是拆开来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细品读也很正常的,绝对没有一个能够让人想入非非、联想猥·琐的字。

绝对没有。

秉持“不懂就问,切不可放过任何一个疑问”的好学原则,林默脑子一热,然后开始诚心诚意的发问了。

“啥呀?什么意思?”你的评价从何而得?你为什么说我野?我哪儿野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祁伟一脸欠扁的样子,一边不相信的摇摇头,一边口中啧啧啧:“哟,还跟我这儿装不知道呢。”见林默投来一记凌厉的眼刀,祁伟收起欠打的嘴脸,轻咳一声,倒背着手,站的比筷子还要直溜,俨然一副即将要为自己的“关门弟子”解疑答惑的“好老师”的样子。

“罢了罢了,你就算是真的不知道,我也可以假装你知道。虽然你已经知道了,但看在你如此求学好问的份上,为师非常乐意再为你传授一遍心法,来来来,你且过来一下。”说着,祁伟露出慈眉善目的大脸盘子,乐呵呵的向林默招了招手,跟弥勒佛让孙悟空变成大西瓜时的表情是一样一样的。

林默腹诽道,切,你算哪门子的为师?

你如果为师了的话,那你的学生岂不是都要从栀子花变成金鸡菊?

想归想,林默还是老老实实的走过去,殊不知一脚踏上了能让他脸红到爆炸的“不归路”。

祁伟见林默如小学鸡一般站在自己面前,等待聆听自己的“谆谆教诲”,接受奇奇怪怪的知识的洗礼,迎接即将开启的新世界的大门。

想到自己要将新知识传授给“小徒弟”,完成“污文化”的传承,让小众文化有更强的生命力,就像要完成一桩大业似的,祁伟忍不住激动了,他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打了个气,然后张开了嘴。

啥也没说,又闭上了。

林默正等着呢,见祁伟就跟打了个哈欠似的,屁都没蹦出来一个,便瞥了他一眼,催促道:“快快说来。”

“呃……这个……”祁伟“这个”“那个”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本来祁伟觉得没什么好害羞的,说说就说说呗,都是大男人的,有什么可羞的?

可是临了临了就说不出口了,一开始起的调笑林默的心思也没有了,本来是想让林默羞耻一下的,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林默还没怎么着呢,他自己倒先受不了了。

唉,祁伟颓废的想到,真是同人不同脸呐。

遥想伟文当年,呲牙猥·琐笑,污言秽语,信手拈来,说的呀,那叫一个轻巧,逼逼叨叨,脸皮也不红,张口咧咧,颇为好玩,我就也想试试。

没想到,对于脸皮的厚度,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低估了于伟文的。

如果我的脸皮有一张鞋垫那么厚的话,那于伟文的脸皮估计得有十张鞋底那么厚。

而且,他的不光厚,还硬。

祁伟忍不住暗骂自己,让你赶时髦,让你盲目从“文”让你知道点儿东西就乱应用,这下翻车了吧?

连车轮子都翻没影了,真是活该。

于是,祁伟干巴一笑,道一声“没什么”,大步一迈,往旁边溜去,想要蒙混过关。

林默可不让,一伸手拎着他的衣领将他给提溜了回来,堵在过道上,说道:“还没传我知识怎么就要走?你这老师当得可不称职哈,快说吧,说完了我便立刻放你走路。”我非得知道是哪里出错了不可。

林默只知道刨根问底,却忘了这世上还有这么一句话,好奇心害死猫。

好奇心羞死你。

祁伟见林默态度坚决,看样子是自己不说明白就决不罢休的,便在内心跪地仰天长啸一声,放弃了挣扎。

既然如此,那便一同尴尬吧。

羞耻路上有你作伴,我也不算孤单。

老天爷爷,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一通悲鸣之后,祁伟面色如常,如念戏文般说道:“来来来,你走近一些,我且说与你听。”

见林默在自己面前堪堪停住,祁伟像长辈似的语重心长道:“徒儿啊,之前你说的那句话以后可是万万不可随便再说了。”

“嗯哪句?”林默确实是不知道。

他说过的话那么多,怎么只能凭着一个笼统的“那句话”便能想起来祁伟到底指的是哪句话呢?

那句话?

哪句话呀?

我可不知道你指的“那句话”是哪句话,我又不是你。

你有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我也有我认为的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但是我认为的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并不真的就是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

对吧?有这种可能吧?

所以,我不知道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到底指的是哪句话,你必须把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清楚明白的说给我听,我才能知道你想说的我说的那句话到底是哪句话。

当你将我的原话说出来的时候,我才会记起来是哪一句话,并且一边点头附和一边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原来是那句话啊。”

怎么样?我说的够明确了吗?很有道理吧?

祁伟一咬牙,一闭眼,就跟要奔赴刑场即将人头落地一样,充满了男儿血性与阳刚之气。

不过,英勇的假象只维持了两秒便变的磕磕巴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就……就是……你让我吹你的……那啥……”简简单单一句话,却仿佛要了他半条老命似的。

“哦——,原来是那句话啊。”林默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到祁伟的表情后,一脸疑惑,仿佛想不明白祁伟为啥那么羞愤欲昏似的,于是不明所以的问道,“那又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我让你给我吹……唔……”

祁伟反应迅速,一把捂住了林默那张正在说些“惊天骇言”的嘴巴,还颇为慌乱地向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便松了一口气。

他压低声音对林默说道:“我待会松开手后,你不能再说‘给我吹’这三个字,听见了吗?听见了就悄悄‘吱’一声。”

林默:“……嗯——”你捂着我嘴,我,我,我“吱”不出来。(._.`)

祁伟:“……不好意思哈,一时大意了。”然后赶紧松手,将林默拉到了墙角,的垃圾桶旁,装作扔垃圾的样子,开始进行“秘密培训”了。

在进行“培训”之前,祁伟还特意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形,在大家都各忙各的,无人注意到这角落,便飞快的凑到林默的耳边说了一个字,然后立刻站直,来回不过两秒钟。

林默被祁伟这一波沙雕操作给迷惑了,他想不明白,说就好好说呗,整这一出岂不是太过显眼、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林默也不管这些词语用的对不对,反正全都一股脑儿的用来评价祁伟迷惑行为了。

what?

你这样鬼鬼祟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偷亲我呢。

mua个鸡儿的,面临晚节不保。

于是,林默往旁边一挪,与祁伟之间隔开了一段距离,问道:“什么?没听见。”

祁伟快要抓狂了。

第一遍说的时候都是一咬牙一跺脚如壮士扼腕一般才说出来,眼下是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在张第二遍口了。

可怜祁伟一个壮汉,就这样被逼成了一株娇弱的含羞草。

怎么办呢?既然事情是我惹出来的,那就由我来负责到底吧。

想着,祁伟的脑瓜子溜溜一转,都不像他平常学习时的智商了,“啪”的一下就想出了一个既不需要说话又不会留下“证据”而且还能让林默十分了解的绝妙好办法。

比绝味鸭脖子还要绝。

祁伟示意林默将手伸到自己面前,掌心向上,做出乞丐讨钱、衣来伸手的手势,然后用左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固定住林默的右掌,拇指和食指捏,中指顶,统共圈住林默右手的中间三根手指的三个指头肚。

待“纸张”纹丝不动稳如泰山之后,祁伟右手只伸出一根枯棍儿般的食指,其余四指自然弯曲,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准备开始“下笔”了。

没错,这个比绝味鸭脖子还要绝的绝妙好方法就是——写。

以“手指”作笔,以“手掌”作纸,既能看得明白,又不至于留下万一日后被人无意之间翻出定会引出一波风言风语说是写字之人满脑子都是苟·且之事简直是伤风败俗的“证据”,真可谓是一举两得。

林默看着自己的三个指头肚被祁伟捏着,怎么看怎么不得劲儿,下意识地想将祁伟的爪子给打一边儿去,又怕发出声响惹来围观,便忍着没动。

万一让人看见两个大老爷们儿不在各自的座位上坐好,反而站在垃圾桶旁闻着垃圾散发出的令人上头的气味,而且还偷偷拉手,那可真是虾蟆遇到人——会呱也不管用了。

人哪会管你呱的是些什么玩意儿,肯定二话不说,一杆子就将你这只蟆给挑飞了。

翠绿的蟆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优美的亮丽抛物线,像是一颗冒着荧荧绿光的流星,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呱——”,划破天际,落入池塘,“啪嗒”一声,激起层层波纹。

本以为是死里逃生,没想到是才离狼窝又入虎口,黑灯瞎火啥也看不清,于是蟆就被当成田鸡端上了人类的餐桌。

临下锅之前,蟆呱呱咒骂:愚蠢又可恶的人类,你们不光吃了我的亲戚,现在竟然连我都不放过了。

本蟆在此预言,如果你们继续这样什么也吃的话,你们迟早会遭报应的,本蟆就在天上等着看你们遭报应的那一天。

虽然你们的确没人性,而且还把我放在锅里咕嘟咕嘟,但是本蟆其实并不希望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因为,那也意味着更多生灵惨遭你们的毒手,进汝口,入汝腹,化汝肠,成汝排泄物。

这是对我们的侮辱,这是对我们的侮辱,这是……呱!!!

林默像是嘴里含着蟆似的忍不了了,手往旁边一抽,逃离了“三指”的禁锢:“你写就写,别动手动脚的,再敢占我便宜,小心我扁你。”

“嘁。”祁伟不屑的说道,“你有什么便宜可让我占的?还真把自己当个洋柿子了。你花钱请我占我都不会占的,你就放下你那颗七窍玲珑的大玻璃碴子心吧。”

说完,祁伟便正式开始“下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