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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可怜巴巴·默,惨兮兮求陪同

下定决心后,林默果断的将徐磊拉黑,然后给吕蓓依发了条消息:“你生日会的地点定下来后告诉我一声。”

虽然已经决定要跟徐磊对着来,可是又觉得自己一个人去的话肯定挺尴尬的,到时候肯定像裤子被钉子划破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裤·衩子而不自知仍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晃来晃去那样尴尬,所以,林默就想拽着个人一起去了。

他忽然想起苏燃好像都不跟其他人一起玩,刚开学的时候,虽然对每个人都是笑脸相待,可是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也没见跟其他人有什么交集,仿佛对交朋友这种事根本没什么兴趣似的。

就像是看缘分,缘分一到,朋友自然就有了,没必要去主动交际,顺其自然即可。

林默非常怀疑,如果不是自己后来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的话,他现在肯定还在继续做他的“光杆司令”。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林默心想,这孩子太不主动了,典型的你向他走十步,他都不一定向你走一步。

身为他的好同桌,我得担起将他带入烟火人间的责任不是?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喜欢跟人打交道、不想交朋友还是自己其实是想的却因为不敢或者其他原因而不去交朋友,但是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他就需要一个“小推手”来帮助他迈出这一步。

所以,就让我来当这个“幕后小推手”吧。

毕竟,应该没有人希望自己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吧。

尽管这样说并不确切,苏燃并不是独来独往,他的身后总跟着林默这条“大尾巴”,但林默就是想多叫他出去逛逛,多带他凑凑热闹。

除了想让苏燃不再那么有些“封闭”之外,林默还有一个大大的私心,那就是,他觉得多跟苏燃瞎逛逛,说不定苏燃就不会再对自己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林默非常努力,时刻在为“盖”起改善两人关系加深两人友谊的“大房子”上不停的“添砖加瓦”,绝不放过任何一块“砖”,也绝不浪费任何一片“瓦”,牢牢抓住每一个机会,为达成自己的目的而不断奋斗着。

所以,在国庆节放假的前一天,林默就一手捧书一手执笔,在热闹的课间休息时间开始对苏燃进行旁敲侧击百般试探了。

“哎。”林默假装不经意的问道,“你国庆节准备去哪儿玩儿啊?”

苏燃写完笔记的最后一个字后,一边收拾书本一边对林默说:“哪儿也不去,就待在家里。”将下节课要用的东西准备好后,他又反问道,“怎么,你是要出去玩吗?”

林默听说苏燃假期哪儿都不去,心中暗喜:“不不不,我也没地方去。”

见苏燃只是简简单单的“哦”了一声,林默又试探的问他:“那你假期有什么打算吗?”

快说没有,快说没有,林默心中咆哮,你说没有我就能拽着你出去玩儿了。

苏燃想了想,给林默浇了一盆冷水:“有啊。”

哗啦——,林默内心正在咆哮的小人被冷水泼倒在地,脑袋磕到屁股上,半天爬不起来。

林默正暗自失望黯然伤神,心里的小人拉都拉不起来,仍然瘫在地上一副死狗样,只听苏燃继续说道:“写作业,写作业,还有写作业。”

叮——,林默心中那个脑袋磕屁股上的小人一下子满血复活,也不需要别人拉一把了,自己“噌”的一下,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小人的手里“刷”的一下变出了一个小红旗,然后举在头顶像触电似的抖擞个不停,都快要把小红旗给抖飞了,一边哒哒哒的来回旋转跳跃不停歇,一边大喊大叫:“好耶!!!”

林默暗自开心到原地螺旋飞起,脸上却是一派矜持的样子,随后他又问道:“那,除了写作业呢?”像是怕苏燃又说出什么其他毫无营养的答案,他又赶紧补充道,“不许再给出吃饭、睡觉这类的回答。”

苏燃仔细想了想,一脸认真的说道:“那还真没有其他高大上的安排了。”

看着林默一脸试探的样子,又想到他问自己的那些问题,苏燃像是明白了什么,觉得林默可能是有事要找自己帮忙,便问道:“怎么了?你假期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林默见自己已经暴露了,索性也不试探了,直接换上了一脸“欲说还休虽然不好意思说可是不得不说”的样子开始直说了:“你三号晚上有时间吗?有个同学过生日,我得去一下,虽然只是露个脸,但是我跟那个同学只有一点点熟,她生日会上的人我也都不认识,所以我害怕,我紧张,我尴尬,我需要有个人跟我一起去,给我勇气和力量。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就陪我去一下吧,我都已经答应人家了,也不好再反悔。不过不会耽误很长时间的,我去露个脸说句话咱们就走。”

诶?奇怪,林默恍惚了一瞬,怎么感觉这段话这么熟悉?我以前是说过吗?

废话,他当然说过了。

当初吕蓓依第一次对林默说放学后等着林默有话要对他说,林默就开始两股战战坐立难安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就像是屁股底下长了个圆锥似的坐不住。

自己一个人不敢去,就拉上苏燃一起上“断头台”,而且还找了一堆的理由来支持他的这个决定。

当时他“怂恿”苏燃跟他一起去见吕蓓依的时候,就是用的这套说辞,连顺序都没变。

林默只奇怪了一小会儿,便将这突如其来的熟悉感抛到脑后,然后眼巴巴的盯着苏燃,内心打了一通苍蝇搓手,暗戳戳的想到:我都说的这么诚恳了,所以你就干脆爽快地道声“好”吧。

但是,苏燃是不会再那么轻易上林默的当了。

在没有问明白之前,绝对不能随便答应,上次就是吃了这么个不明不白没有事先问明白的亏。

不想跟林默一起去见吕蓓依,却又不得不去。

是的,苏燃记得很清楚。

连林默这个只有七秒钟记忆有什么事情转头就忘了的傻“鱼”都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熟悉,苏燃当然记得更清楚了。

又来,苏燃哭笑不得的想到,上次他就是这样说的,某些句式连变都没变,真是要懒死了。

苏燃想,上次没有问明白,我就直接答应了,所以当时不想去也不得不去,但是现在,我可不会再傻了吧唧二话不说就直接答应你了。

我得先问清楚,再决定我有没有时间。

想着,苏燃便一边翻开课本,一边装作顺口的样子问他:“哪个同学?”

我可不是故意打听,我只是随便一问,而已。

林默等了半天都没有等来那能让他喜极而泣喜笑颜开喜不自胜喜马拉雅的一个“好”字,就听到苏燃问他是哪个同学,本来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吕蓓依”三个字,但是在看见苏燃随意翻书的动作时,他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不太敢说。

妈耶,这是咋回事?林默又开始奇了怪了。

我明明只是去参加个吕蓓依的生日会,为什么就像是背着媳妇儿出去偷人似的?

有啥不能说的?有啥不敢说的?

这是日了狗了。

苏燃书都翻来翻去翻半天了,翻的书角都要卷成卷心菜了,都没有等到林默蹦出一个字,内心疑惑不解。

怎么?这是要去参加什么大人物的生日会吗?连名字都不方便透露?

难不成是跟哪个地方的卧底做什么非法交易,商量一下什么时候炸学校?

苏燃抬眼一看,见林默像只蔫了吧唧的野兔子似的,耷拉着脑袋瓜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为难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愉悦,可是忽的一下,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直觉蹦出了一个人影。

难道,是她的?

想到这个可能,苏燃脸上淡淡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手下没控制好力气,一个不小心就把书给撕了一道大口子,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说道:“是那个成天等在教室门口给你送这送那的那个漂亮女生的生日?”但是再怎么样假装,也挡不住语气里隐隐约约的冷意。

林默正要说“是”,却突然莫名感觉周围的温度低了下来,竟然不由自主打了个小小的冷颤,一不留神,“七秒鱼”又上线了,他只顾着惊奇,便忘记了回答苏燃的问题。

天呐,吕蓓依是个冰块儿吗?

我只要一想到她,我的心和我的身就拔凉拔凉的了。

苏燃他不说话,就当他是默认了,于是干脆利落的对林默说道:“没空,不去。”

哼,上次就让我跟你一起去听她对你告白,这次又让我跟你一起去欣赏你给她过生日,你可真是会安排。

怎么?你是缺少观众见证你们浪漫而伟大的爱情吗?

那么多人你不找,就知道找我去。

一次就行了,你竟然还想让我当第二次“见证人”,你就可着我一人欺负吗?

等以后你们结婚,莫不是还得让我去当司仪?

这次说什么我也不会去了,你自己去吧。

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样过就怎么样过,过出花儿来也跟我没关系。

林默一听苏燃说不去,心就更凉了,凉到像是被冻成了大冰块儿了似的。

虽然冻成了猪皮冻,但他仍然不死心的问道:“真的没有空吗?就晚上一小会儿,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而且地点也挺近的,所以……”

林默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低到最后直接就没声了,同时还应景地低下头去,如果再眼泪汪汪揪着小手绢抹抹眼角的话,那可真是一副被人糟·蹋了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得心软一下,都得道一声“你的话是我的天,你的话是我的地,我愿永远被你的话蒙蔽”,总之就是都听他的。

此时,林默就摆出这么一副娇柔造作柔柔弱弱的样子,可怜巴巴的盯着苏燃,企图让他改口,就差扑上去抱着他的腿不停地摇着隐形的大尾巴来打动他了。

苏燃见林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移开了视线,心想,你如果再用这种眼神看我的话,小心我……

小心我真的不放过你了啊……

尽管知道林默这是又戏精上身了,可是苏燃做不到无动于衷,只得在心里自嘲了一下,然后放软态度缓和语气对他说道:“我……我是真的没有时间,去不了,所以……”所以你就自己去逍遥自在吧,别带着我,我嫌碍眼。

林默也不知道苏燃是真的没时间还是假装没时间,但既然他说没时间了,那就是真的没有时间吧。

没时间不就是有事要忙?有事要忙的话,那肯定也不是无限期的忙下去吧,肯定是有限的。

既然有限,那两个人做总比一个人做的快。

我如果跟他一起做的话,说不定就挤出时间了呢,说不定晚上的时间就余出来了呢,对吧?

啊哈,我真是一个聪明的小机灵鬼呐。

林默毫不脸红地在心里夸赞自己一通,然后认真地向苏燃“提议”道:“那……你那天晚上要忙什么事呀?我可以……”

苏燃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事要忙,不单那天,哪一天都是。

哪怕他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他也知道自己那天不忙。

因为每一天都几乎像是重复昨天的生活一般,除了林默这个变量给他带来一些新鲜的事物之外,其他的都是一如既往的枯燥无味。

苏燃的假期,没有旅行,没有玩乐,没有闲聊,有的只是日复一日的关在自己的房间里,除了吃饭喝水上厕所的时候会出去,其余的时间都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要么认认真真写作业,要么安安静静躺床上,跟外人没有任何交集。

苏燃最喜欢的是夜晚,最害怕的,也是夜晚。

一到晚上,他就可以关上灯,拉上窗帘,将自己隐藏在完全的黑暗当中,不必面对旁人的讥笑、轻视、厌恶,甚至是辱骂,不必再在外人面前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也不必在唯一的亲人面前假装自己一切都好。

只有这时,他才能获得片刻的宁静,虽然短暂,但于他而言,却是最真实的、可以让他卸下伪装松一口气的宁静。

可是,他要么是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要么睡到半夜就会惊呼着从噩梦中醒来。

睡不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崩溃了,周围寂静无声,的确是适合入睡的好环境。

可是,他躺在床上,眼睛已经困到睁不开,大脑却依然清醒无比,似乎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在想,又似乎什么也没想,仅仅是乱而已。

晚上睡不着,白天上课又犯困,脑子一整日都是昏昏沉沉的。

听说运动可以让人入睡快,因为人累了,睡得自然也香了,所以他就每日让自己很累,不敢闲下来,天天做题跑步,可是只是当时累个半死,一躺到床上立刻睡意全无。

他有药,但他不能吃,也不舍得吃。

因为,不好买。

吃完了的话,又得重新攒,攒到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一大瓶呢?

所以啊,不能浪费,不能浪费的啊……

苏燃那天晚上确实没有要忙的事,可是又不知道应该编个什么话才能听起来像真的,面临露馅的险境,他情急之下便脱口而出:“忙着睡觉。”

与此同时,林默的后半句话也恰好说出口:“……陪你一起……”

苏燃:“……”

林默:“……做。”林默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把话说完比较好,可是说完后感觉更不对了。

做做做,做你奶奶个喜马拉雅大山脉,mua的。

两人猝不及防的对视,身后一片诡异的沉默。

空气中,一直大号乌鸦飞过,拉出了六个点。

还是苏燃最先反应过来,他移开目光,阻断了他与林默的目光交汇,竭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躁动不安,但是心脏仍然跳动的异常剧烈,像是要从嗓子里蹦出来。

他偷偷地深吸一口气,靠翻书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然后不动声色的似是开玩笑般的说道:“这就不麻烦你了吧,我家的床挺舒服的,不用你来当个试睡员。”

林默干巴巴的“呵呵”笑了几下,也开始借坡下驴了:“……舒服就行,舒服就能……睡得好哈,呵呵……”

沃特,你的嘴巴是被驴给踢了吗?

这都说的是些什么鬼啊?

不要了就趁早捐出去,省的成天胡说八道、胡言乱语、胡作非为。

……

又是一阵让人抓狂的沉默是金。

林默假装咳疾复发,手放嘴边咳了一声,待咳去脸上的热度后,他两眼乱瞟着,开始转移话题了。

嗯?你想问他转移到哪个话题上了?

还不容易猜吗?当然是回到之前的那个话题上了呀。

毕竟这可是他一心一意想要实现的大目标,是可以让他向着“不再跟苏燃单方面做朋友”这一目标不断前进的催化剂和垫脚石。

林默某天如烂泥巴似的摊在床上,脑子里突然蹦出个想法,接着他就开始纳闷了。

咦?我为什么致力于跟苏燃做朋友致力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真奇怪。

然后呀,他就开始找原因了。

他绞尽脑汁的想啊想,想啊想,也没想出个三七二十一来,都快把脑袋想的谢顶成“地中海”了,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他“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大腿拍的“啪啪”直响,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找什么原因啊,还需要找原因吗?这‘为什么’不就明摆着在这儿嘛,做什么还得去冥思苦想的谢成秃瓢?”

“我想”,就是最有力的原因。

因为我想,所以我做。

瞎琢磨什么?干就完了。

哦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所以,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怎样,林默都不会忘记自己的“初衷”。

尽管脸上仍有余热,就像把脸皮贴在暖气片上烤烤似的,但他还是不顾发烫的脸,仍然倔强如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向苏燃发出了“倔强一问”:“你……你真的没有时间跟我一起去吗?”

“没有。”回答的干脆利落,毫无回旋的余地。

见确实是说不动了,林默只得一脸失望的说道:“好吧,既然你没时间,那我就只能自己去了。唉——”长长的一声叹气,叹的是如此的用力,如此的有底气。

就像是一个被打的快要爆炸的轮胎,忽然被钉子戳漏气了似的那样有力。

不过,林默叹出来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大口气,而是无穷无尽无绝期的失落与不开心呐。

苏燃的心依然因为刚才的小插曲而跳动异常,尽管知道那并算不了什么,可他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因为有了某种特殊的感情,便对林默说的话做不到心如止水无动于衷,哪怕那些话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所以,当苏燃看到林默一脸失望的样子,不管是真的失望还是装的失望,他都不可避免的心软了,觉得自己连那么点小事都不答应,真够小气的。

亏俩人还是同桌呢,却连这点忙都不帮,真够没有人情味儿的。

虽然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但苏燃终究是没有改口,因为他确实不想去,也不敢去。

他怕自己去了之后看到林默跟人女生欢欢喜喜过生日、卿卿我我不避人,万一再有互说情话互喂蛋糕这种糟心的举动的话,那他肯定会难过到原地爆炸的。

所以,苏燃不想去找虐,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他不想再跟林默有更多其他的交集了。

他怕相处的时间越多,就会对林默的感情越深,就会对他的依赖越大。

他觉得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对别人产生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不是个好兆头,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在泥潭里了,倒也无所谓自己怎么样了。可是他不能将林默也拉入泥潭,不能害了他,否则自己万死也难辞其咎的。

所以,为了减少见面的机会,为了缩短相处的时间,他就更不应该答应林默了。

林默在一旁实力演绎什么叫做“我该如何隐藏那散落一地的忧桑”的黯然神伤文艺小青年,他觉得苏燃肯定吃这一款小青年……的套路。

以前就是这样的,但凡有什么事,一开始苏燃没答应,但只要他跟苏燃磨一磨缠一缠再加上一张难过脸,这事最后都会成。

前提得是正经事。

违法乱纪的事儿可不行,哪怕是跪下来叭叭到嘴皮子都磨破了,那也是绝对绝对不能答应的。

林默觉得去给吕蓓依过生日这件事挺正经啊,不知道为什么苏燃竟然不吃这一套了,他甚至连根本就没想过要隐藏起来的那“一地忧伤”全方位立体360度无死角的展现在苏燃面前了,都没有看到苏燃有要改口的迹象,不禁有些挫败,连心也凉了半截。

没错,只凉了半截,另外半截还跳的正欢呢。

只是凉了半截而已,还有不安分的另外半截仍然热乎着,用来“对付”苏燃,那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