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把他们都开了？”苏星豪不嫌事大地说着风凉话。
“别、别吵架。”付婉婷开口劝架，“张总您别怪他们，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他们没错，我胜任不了就是胜任不了。”
张在铭颇为失望地说：“我认识的婷婷可不是这般没自信的。”
付婉婷哭笑不得，到底是谁给他错觉，她会盲目自信？
“说的你好像很了解她似的，老不害臊！”苏星豪怼得不留面子。
张在铭不管苏星豪和付婉婷的反对，把刚才那个面试官中年女人叫进办公室。
中年女人进来后目不斜视，仿佛别人都入不了她的眼中，有种高傲的姿态，“张总您找我？”
张在铭不跟她兜圈子，直言：“小余，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
余艳华一副迷茫的样子，“不知道，还请张总明示。”
张在铭冷哼，“别给我装糊涂，说，你为什么拒了付婉婷的简历？”
“她工作经验不足，也没有职称证书，拒了她有问题？”
“你跟了我这么久，不知道我看中的不是经验证书？当初你不也是什么都没有，我就让你坐这个职位？”张在铭严厉地一下一下扣桌子，“我不希望你把个人感情带到工作上来！你明白吗？”
余艳华不妥协，“就是因为我是这么走过来的，所以我知道经验有多么重要！现在我们公司不是以前刚起步的公司有大把时间让她慢慢学习，我不接受您随便找一个人回来接替我的职位。我的接班人我会自己来选，张总您就不要添乱了！”
公然顶撞老板，付婉婷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刚的人。
“那让她当你的徒弟，你带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不行，我就不再干预你往后的决定，如何？”
余艳华那张高傲的脸顿时变得无比绿油。
让她收徒弟？
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她没有义务培训一个菜、鸟！
这时，苏星豪插话道：“一个月太长啦，以婉婷的能力一周就可以了。不过，你们都不问问我家婉婷愿不愿意拜师的吗？”
余艳华皱起眉头：小苏总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吗？
付婉婷汗颜兼尴尬地扯了扯苏星豪的袖子，用眼睛投诉：“你干嘛给我拉一亿吨仇恨啊！”
苏星豪似乎没看懂她眼里的意思，神飞色动地问：“婉婷你愿意跟着她学习吗？”
付婉婷直接捂眼，这天没法聊了。
张在铭和余艳华神色各异地看向付婉婷。
前者希望听到愿意二字，后者则是既不希望她当面拒绝，又不希望她答应。
小蹄子当面拒绝，那样会显得她很无能，她居然被一个菜、鸟看不起。
小蹄子若是答应了，她也不想将自己的经验传授给她。
没办法，女人就是矛盾的生物。
付婉婷知道余艳华不喜欢自己，便不自讨没趣了，“多谢张总好意，我还是喜欢艺术方面的工作多一点。”
余艳华绿油油的脸骤变得红通通。
苏星豪双眼闪动着开心的光芒，拉起付婉婷，“走，去我那。”
张在铭不顾自身形象地起身冲过去拦住苏星豪，抢人的态度杠杠的。
“艺术方面的工作可不止你有！凭什么去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