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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纵年冷哼:“哼,那可不好说,我没进一甲已是离谱,竟然连三甲都没进,寒窗苦读多年,竟让奸人如此对待,天理何在?若是朝廷不能给我一个说法,我便日日游说,定要让皇上知道,让百姓知晓,朝中有蛀虫,若不除去,危害大矣。”

有人起哄:“说来说去,许公子还是没有证据呀,没有证据,就凭你几句话,几首酸诗,想要上达天听,请皇上评判,恐怕是不可能的,时间久了,当你是疯子,谁还会听你说啊。”

“就是,就是,你啊,空口白牙还是无端臆测,谁知道呢。”

......

“我没有空口白牙,也没有无端臆测,我就是证人,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没有其他证人。”许纵年急了。

“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不知许公子见了什么,闻了什么,竟一口咬定谢家小公子作弊呢?”

“是啊,是啊,说出来让我们听听,人多力量大,若你说的在理,我们或许真能为你讨个说法呢。”

一听说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大家的好奇心又被吊起来了。

“那我便与你们说道说道,放榜那日,我见榜上没有我的名字,一时泄了气,想我读书二十余载,三次会试,竟都榜上无名,实在无颜面对家中亲人,可我是心性坚韧之人,便打算回客栈收拾包袱,准备回乡,三年后再来。”

“我已经接受了榜上无名的事实,可是,却无法面对街上来来往往认识我之人,在之前,他们都对我多有称赞,于是,我便捡着僻静的小巷走,避开他们,当我走到一个小巷口时,隐隐约约听到两个人在说话,提到会试放榜之事。”

“我觉得好生奇怪,会试放榜在那日可是大事,为何这两个人要在无人的小巷偷偷摸摸说这事呢,于是,我便隐在拐角,听他们继续说下去,只听一人说道,不知谢大人对贵公子的成绩可否满意?”

“另一人说道,进一甲的成绩,本官自是满意的,还要多谢你的帮忙,说着,就塞了一沓东西过去,看着,应该是银票之类的吧,那个谢大人,不用说,自然是刑部尚书谢楠玉谢大人了,至于另一位大人,因为是背对着我的,又没有提姓氏,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谁。”

“我没有想到走个偏僻小巷,竟然遇到这种让人义愤填膺的事情,更没有想到,朗朗乾坤,我煌朝官员竟如此腐败,敢在科举中作弊,定是老天爷看不惯了,才让我恰好遇到的。”许纵年一口气说完,看向其他人。

众人没想到竟然听到这样的过程,一时拿不准许纵年说的是否真实,若是真的,难不成谢家小公子的成绩真的是作假的?

有人问道:“既然是放榜那日便听见了,你为何等到殿试过后才报官呢?”

许纵年说道:“你们以为我不想吗,我也害怕啊,那日回到客栈之后,我便寻思着要怎么办,是报官,还是不管了,直接回乡,谢家位高权重,我一个外乡人,如何与谢家斗,可最终,我还是没有逃避,我是一心想要为朝廷效力之人,怎么能害怕权贵,违背良心呢,我也想过将此事告诉一同科考之人,大家一起想办法,可是,又担心最终是个误会,他们因此得罪谢家,以后的路更不好走,我不想连累大家,所以才自己想办法。”

“一开始,我也怀疑自己听到的是否属实,所以,我没有急于报官,而是想要弄清楚一些,还有,想要搞清楚另一个人的身份,那个人既然能帮到谢若涵进一甲,在科考中定然是重要位置的,所以,我打消了回乡的念头,留在京城,誓要与他们斗争到底,哪怕豁出我的这条命。”

“谁知,他们太狡猾了,我偷偷在谢府门前转悠,跟了谢楠玉许久,一无所获,另一个人的身份也没有弄清楚便到了殿试时间,于是,我将希望寄托在皇上身上,希望皇上能慧眼识珠,殿试时能够识破谢若涵的伪装,可最终,皇上也被他们蒙蔽了,我无法,只得报官,却苦于没有证据被赶了出来,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出此下策。”

许纵年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说得很无奈,仿佛他就是一心为朝廷,不畏权贵,不惧生死,只想揪出朝廷蛀虫的一个读书人,没有帮手,只凭自己的一腔热血。

一时之间,茶楼里有些安静,大家在想这件事的真实性。

“既然你跟了谢大人许久,一无所获,也没有搞清楚另一个人的身份,那你如何确定你看到的就是事实?”一人问道。

许纵年说道:“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没有收获,是因为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没有帮衬的人,他们这事又做得隐蔽,可我不能不管,不然不是白读这么多年圣贤书吗?”

喝茶之人又问出了大家疑惑的问题:“你如何判断小巷之中的那人就是谢大人,你看到他的脸了?就凭对方喊他谢大人,他便是谢楠玉大人吗?”

“我自是确定了的,一来,对话中提到进一甲的成绩,一甲的三人,只有谢若涵是京中人氏,另两人,家人并不在京中,自然不会出现那些对话,二来,放榜那日,我是见过谢楠玉大人的,他与谢若涵一同去看了榜,还接受了旁人的祝贺,我记得他的脸,也记得他穿的衣服,小巷之中,虽然隔了点距离,只看到半张脸,但那穿着,与之前无异,再说了,若不是谢大人,难不成还有人专门演这一出戏给我看,用来陷害谢若涵吗,就算要陷害,也该有更多信息才对,不然,我何至于如此被动。”

众人点头,许纵年说得也有些道理,若是要陷害谢家,怎么就只有这点信息,还只让许纵年一个人看到,想来,定然是真的了,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那小巷之中,竟然有人吧。

哎,不对,许纵年说的没有问题,可许纵年说的话真假难辨啊,又没有证据,又没有其他证人的,全凭他一张嘴说出来,谁知道是不是他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