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兰一来就语出惊人,让张富贵接不住招。
不过看她表情,似乎又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富贵起身关上院门,关切地问:“秀兰嫂子,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孙秀兰闻言,眼圈一红,就要掉下泪来。
“是李一龙那个王八蛋,他让我来勾引你,然后再拍下证据,去法院告你,少说也要判几年。”
张富贵闻言,倒抽一口凉气,好歹毒的计谋。
孙秀兰的姿色,在整个桃花村,也排得上号。
要是她搔首弄姿,卖弄春情,的确很多男人把持不住。
张富贵自问,若不是最近跟林月娥、唐若雪等顶级美女深入交流过,要还是以前的毛头小伙,搞不好真的会掉进这个桃色陷阱。
到时候被人捉奸在床,不仅颜面尽失,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法律有规定,要做出这种违背妇女意愿的事,就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这一辈子,也基本算毁了。
“秀兰嫂子,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张富贵有些感动地问。
“你以前帮过嫂子那么多,嫂子不是恩将仇报的人。”
“李一龙那个王八蛋,平日里对我不闻不问,一回来就让我做这种事。”
“你以后要小心些,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
孙秀兰一脸关切,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张富贵默然点了点头。
扪心自问,他其实也没帮孙秀兰做多少事。
就是帮她隐瞒了梁少刚的事,花钱买了她两亩西瓜,再就是帮她带了条金链子回来。
如果真要刨根究底,反倒是他从孙秀兰的西瓜上,净赚了五十多万才对。
“秀兰嫂子,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张富贵见天色渐晚,孤男寡女容易惹人闲话,又打开了院门。
孙秀兰走到门边,忽又回头:“富贵,若嫂子真来勾你,你会中计吗?”
张富贵打着哈哈:“嫂子说笑了,你不是那种人。”
孙秀兰眼眸一翻,这才离开。
空气中,留下一阵香风。
张富贵暗暗咂舌,这孙秀兰虽然勾魂,倒还抵挡得住。
若是让许雅婷来,那浓浓的少妇春情,才真是要了人的命。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不假。
躺在床上的时候,张富贵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
自己目前在村里的威望,已经远远盖过李大有。
难怪这老小子如坐针毡,担心自己的村长宝座不保。
实际上,他这是杞人忧天,张富贵对当村长,没有半点兴趣。
要是当个贪官,被人戳脊梁骨,不知要背多少骂名。
当清官就更难,一堆琐事,费力不讨好,最后落个虚名罢了。
张富贵心想,若李二虎和李三豹兄弟俩,真能改邪归正的话。
以后就让他们中的一个,接李大有的班算了。
父债子偿,让他们为村民干点实事,帮李大有积点阴德。
至于李一龙,其实也只是跳梁小丑。
他要再敢上蹿下跳,张富贵不介意教他做人。
过了两天,又是一个傍晚。
趁着天气凉快,张富贵去桃花潭捕鱼。
富贵雪开业在即,他先抓一批优质的野生鱼,让林文清先给唐若雪送去。
只有他一个人能找到赤鳞鱼,这事别人也帮不上忙,他就没叫帮手。
划着渔船,来到潭心,扑通一声跃入水中。
先美美地游了两圈,才开始干正事。
除了珍贵的赤鳞鱼以外,一般的鲫鱼、草鱼、鲈鱼也得准备不少。
毕竟绝大多数食客,消费不起赤鳞鱼。
忙活了好一阵子,忽然耳畔传来几声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张富贵耳力超凡,立即从水底探出头来,循声望去。
只见离岸不远的水面上,有个女人在挣扎呼救。
他毫不犹豫,将手里的鱼往鱼篓一扔,便用尽全力,向那女人游去。
到了近前,才发现竟是许雅婷。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许雅婷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被水一泡,变成了透明状。
玲珑的身材,白嫩的肌肤,看得张富贵血脉喷张。
不过这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一把抓住许雅婷的胳膊,将她从水里带出来。
溺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的表现,都如出一辙。
许雅婷立即像八爪鱼一样,将张富贵紧紧缠绕起来。
张富贵面红耳赤道:“雅婷嫂子,你别这样,清醒一点。”
许雅婷却仿佛什么也听不见,紧闭双眼,意识模糊。
张富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许雅婷带上岸。
如果是上次唐若雪溺水,他现在已经动上手了,人工呼吸什么的来一套。
但眼前的少妇,毕竟是别人的妻子,再来那一套似乎不太合适。
张富贵先探了一下许雅婷的脉搏,发现她溺水时间不长,并无生命危险。
想打电话通知李二虎,才发现自己仅仅穿着一条大裤衩。
手机还放在那潭心的渔船上。
李二虎家距离桃花潭很近,张富贵将心一横,把许雅婷拦腰抱起,便往她家走去。
一路上,他尽量让自己双目平视前方。
因为一低头,那大片大片的雪白,就让他难以自持。
来到李二虎家,张富贵叫了几声,却无人应答。
院门没锁,他只好直接闯了进去。
进入卧室,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将浑身湿透的许雅婷放在了床上。
“雅婷嫂子,你怎么样?”
许雅婷喉咙里发出一丝呻吟,脸颊泛起一抹诡异的潮红。
张富贵心下起疑,再次仔细探了一下许雅婷的脉搏,发现她在落水之前,似乎服用了某种药物。
他连忙运起灵力,渡入许雅婷体内,试图与那药效抗衡。
“富贵……”许雅婷终于幽幽醒转,有气无力。
当她发现自己浑身湿透,仿佛未着寸缕一般,眼神既羞涩,又透着一股别样的魅惑。
张富贵暗暗咽了口口水,拼命与脑海中的杂念作斗争。
一般来说,现在当然应该先帮许雅婷换掉湿透的衣服。
但面临这样一个绝色少妇,他要怎么下得去手?
真要那样的话,只怕清心寡欲的得道高僧,也扛不住这诱惑。
张富贵转念一想,我是个医生呀!
在医生眼里,病人只是一副躯体罢了。
终于,他伸出了手,去脱那白色的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