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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菀带着时夏和今朝碰到了李济仁带着李贵和那罕走过来,她不解的挑了挑眉,带着几人一起进帐。

莫日根等在帐子口,看到李瑾菀到来赶紧迎上去,“可敦。”

“嗯,怎么回事?”

“今日羊毛坊的毛豆姐姐突然昏倒,乌兰嫂子给她检查时,发现她身上全是伤痕,有鞭伤、摔打伤。白露姐姐已经让她醒来了。师父说,让您心里有个准备。”

李瑾菀脸色沉了下来,她身后的今朝和时夏皱眉对视一眼。

“李太医,你先跟莫日根过去。”

“是。”

莫日根在前面开路,喊道:“都让一让,李太医来了。”

李济仁走到毛豆面前,刚朝她伸手想要给她把脉,就被她躲开。她惊恐的盯着李济仁的手,脸色苍白,不断后退,嘴里呢喃着:“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白露站在榻前,轻抚着她的头发,安抚道:“毛豆,别害怕。这是大夫,来给你诊脉的。我就在旁边看着,不会让你有事的。”

毛豆抬起脸,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不断的摇头。

李瑾菀从人群后走近,吩咐道:“都散了吧。”

人群散开,毛豆的情绪得到了缓解,一个人缩在榻角哭的无声无息。

李瑾菀给了梁实一个眼神,他带着莫日根和李贵出了帐子,除了李济仁,只有李瑾菀几人和乌兰在。

她坐在榻边,柔声道:“毛豆,别担心,没有别人了。你刚刚昏倒了,需要看大夫,你不想让李太医看,那让那罕看行吗?”

毛豆缓缓抬头,把眼里的泪水眨掉,才看清李瑾菀的面容,慌忙着要下床,“可敦,我不是故意晕倒的,我这就去干活。”

这话李瑾菀都有些惊愕,她把人逼成这样了嘛?!

她拉住毛豆,“别害怕,我不是来逼你干活的。你生病了,让大夫给你看看身体,你若是没事,我不会拦你的。”

毛豆还是摇头,“可敦,不用看大夫,我没事,我去干活了。”

这次她没有顾忌大家的阻拦,跑去做活了。

白露皱着眉头,“可敦,她是在害怕吧。”

那罕也很不解,“嫂子,要不我偷偷给她把个脉?”

李瑾菀摇摇头,“不用,我来想办法。”

第二日,李瑾菀就让梁实贴出了通告。最近各个作坊加班加点赶工,为了大家的身体健康,安排李太医带人给大家免费诊脉。若有人因为劳累成疾,作坊将出钱为大家治病,直到好转。

每个宣传栏都围满了人,不少大爷大妈开始了炫耀。

“各位,我儿子在木工坊做活。每个月米面油不停的往家送,若是不想要,还可以换成银钱。我儿子说了,这些工钱后期都能用来换东西。”

“现在可敦又要给作坊的人免费治病,跟着可敦干活啊,就是放心。我女儿也大了,等作坊下次招工,我也送她去。”

旁边的大妈不乐意道:“你说的倒是好听,就像你女儿想进都能进一样。”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少人附和,大妈也不在意,嘲讽道:“哼,你们这些人都是吃不到葡萄不吐葡萄酸,自己儿子、闺女没这个本事罢了。我才不跟你们计较。哎,回家吃草莓了,这可是可敦专门赏的。”

大妈头也不回的走了,旁边的人转头对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声。

另一个大妈对着出神的人就是一胳膊,“达那他额吉,你想什么呢?你家毛豆媳妇不是在羊毛坊吗?你怎么不高兴?”

“瞎说什么?我哪不高兴了,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忙着。”

“哎,现在也没啥活,有什么着急的。”

那妇人一路小跑进了帐子才敢出声,焦急的看着躺在床上吃东西的儿子,“达那,外面说可敦要安排大夫给作坊的人诊脉查病。到时,毛豆一身伤可就瞒不住了。”

达那不以为意,随口道:“什么时候诊脉?”

“没说。”

“额吉,不要担心,明日不叫她去上工不就得了。”

那妇人为难的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劝道:“达那,家里都靠毛豆在羊毛坊上工才能有吃有喝,你以后不要打她了。”

达那咽下嘴里最后一颗草莓,笑道:“额吉,我没打她。你不懂,那叫疼她。”

那妇人还想开口,被达那阻止道:“行了,别说了,你忙你的去吧。”

那妇人也不敢反驳,离开了。

医帐。

白露喊道:“排成三队,不要着急。”

毛豆站在那罕的队伍前,被白露安排的两个人前后看着。她后面的富音看着不安的毛豆,问道:“毛豆,没事吧?”

毛豆摇摇头,“富音姐姐,我能不检查吗?”

“为什么?”她前面的富悦回头。

被两个人看着,毛豆更加不安,“我就是不想检查,怕耽误上工。”

“这你就想多了。可敦说了,酬劳按照上工发,不会少的。”

富音给富悦一个眼神,两人一起劝着毛豆排到了那罕面前,那罕笑道:“毛豆姐姐,你别紧张。”

毛豆怯怯的把胳膊伸出去,那罕仔细诊了两次,笑道:“毛豆姐姐,你有身孕了。”

“什么?我有身孕了?”此刻的毛豆不仅没有任何欣喜,反而更加害怕了。

那罕接着道:“但是,你身体太弱了,气血两亏,需要好好补补。我给你开些补气血的药,你好好调理调理就没事了。”

知道此事的毛豆如同五雷轰顶,她哆嗦着问道:“孩子几个月了?”

那罕把写好的药方递给她,“两个月。这是药方。”

毛豆浑浑噩噩的过完一天,直到要回家才鼓起勇气。

那妇人看着毛豆手中不少药包,问道:“毛豆,你怎么了?”

毛豆勾起笑容,“我没事,今日诊脉了,大夫说我气血有些亏损,要补一补。”

床上的达那坐起身,问道:“有人问你的伤口吗?”

毛豆笑容满面的上前给达那倒了杯水,喂到他嘴边,“没有,又没人看到伤口。”

达那笑了,上前解了毛豆的衣襟,拿起枕边的软鞭,笑道:“这一天可想死我了。”

那妇人见状,抬了抬手,最终还是一言未发的出去了。

毛豆始终带着笑意,躺在男子身下任他欺辱。她感受到了身下的痛处,笑容勾的更大了。

达那看着她笑,笑得更大声了,“今天怎的如此合我心意,是不是也高兴了。”

他低头一看,毛豆的下身全是血,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面带微笑,眼睛盯着帐顶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