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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莞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笑道“大家一起去吧,毕竟相识一场,是吧,白大夫?”

洛仪笑的温柔,“李兄弟相邀,在下自是要相陪的。”

他挑衅的目光看向阿古善,阿古善锐利的目光扫向她,那眼神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她反而笑的更开心了,率先离开。

李瑾莞安抚的拍了拍阿古善,“哥哥,别吃醋啦,他对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觉得白善的身份不简单。

阿古善捏了捏李瑾莞后颈,带着些巧劲,李瑾莞感觉麻到心里,转头瞪他。

阿古善眼神微微有了些笑意,语气淡淡道“白善交给我处理。”

衙前开堂,又围满了人,王老汉一案重审,不少人都热烈的讨论着。

傅云修把洛仪的检验结果报上去,严恒锋当即怒喝道“王铁柱,你可认罪?”

王铁柱哭喊道“大人,小人冤枉啊。”

“你冤枉?福满楼才冤枉。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福满楼害死王老汉,福满楼因你生活困苦,主动赔偿。可你呢,你还不满足,跑去福满楼闹事,你说谁冤枉?”严恒锋说话掷地有声,振聋发聩,围着的百姓都对着王铁柱指指点点。

王铁柱一看情况不对,高喊道“我爹就是福满楼害死的,我爹就是福满楼害死的。”

他重复几次后,看向人群,激动道“刘大婶,刘大婶!我爹几日前才帮你搭了屋顶,身体好的不得了,怎会无缘无故死在了从福满楼回去的晚上?”

被叫住的刘大婶瞬间成为周围人的热点,不少人随即道“刘大婶,你赶紧说啊。”

刘大婶没办法了,只得道“是,他说的没错,他爹前几日确实给我家帮过忙。”

严恒锋厉声道“刘氏,你若欺骗本县,可是要打二十大板的。本县再问你一遍,前几日王老汉是否给你家帮过忙?!”

刘大婶随即跪地道“大人饶命,饶命!民妇说的都是真的,绝没有欺骗大人。”

严恒锋看向傅云修,傅云修看向洛仪,洛仪不得暗叹一声自己命苦。

她往前两步,看向王铁柱,“我问你答。”

王铁柱下意识的点点头。

“王老汉死前是否喘气不畅,憋闷,胸痛?”

王铁柱心里直打鼓,他大声道“没有,我爹没有任何反应就死了。”

洛仪摇摇头,“不可能,任何人不可能毫无征兆的死去,你撒谎,只能说我说对了。”

洛仪转向严恒锋,“大人,此人拒不配合,恐怕也不会信服仵作的结论。所以我只说出我的结果,至于如何结案全看大人。”

“王老汉是心脏骤停而死,死前想必还全身抽搐,到底不起,所以王铁柱才会认为是福满楼的饭菜有问题,实际上是王老汉自身病症导致其死亡。”

“你胡说,你胡说,你收了福满楼的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王铁柱大喊着挣扎。

严恒锋给了堂下衙役一个眼神,衙役上前按压住王铁柱,并狠狠的给了他两棍。

洛仪心中叹道,又是被迫劳动的一天,她真是太惨了。

她道“既如此,在下告辞。”

此时人群中有人喊道“白大夫,是白大夫。”

那人向周围介绍道“白大夫可是救了我家大丫的命,还未收银钱,白大夫是个好大夫,大家要相信白大夫。”

有人附和道“白大夫也治好了我娘的腿疾,也未收银钱。定是王铁柱想要银钱才去福满楼闹事的,白大夫不会说谎。”

一时间,白善的名声在人群中传开,不少人听到她看病不要钱,纷纷喊道“白大夫,能不能帮帮我们家铁蛋?”

“白大夫,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的手腕?”

“白大夫,能不能帮我夫人诊下脉?”

白大夫,白大夫,听的她脑仁都大了,为什么,为什么?!

洛仪心里气的跳脚,恨不得冲回神医谷烧了老头的胡子。

她淡笑道“各位乡亲不要着急,一个一个来。”

“我们去前面,不要在这打扰县太爷断案。”

走之前她看向李瑾莞和阿古善,事情未谈妥,不要忘了,以后再约。

阿古善与李瑾莞对视一眼,趁乱离开了县衙。

路上李瑾莞疑惑道“这个白善,行为古怪却心思纯善,并且治病不收诊金。”

“等等。”

她微瞪着眼睛看向阿古善,随后走神了,“00,在不在?!”

“在。”

“白善是不是洛仪?”

00在李瑾莞脑海中搜索白善与洛仪进行对比,答道“宿主,两人身高体型极为相像,面貌却完全不同。”

“能不能看出来她易容了?”

“暂时不行。”

李瑾莞又问道“神医谷是不是要求其下弟子救死扶伤,不得收取诊金?”

“宿主,确实有不得见死不救的规矩,但也没有到多管闲事的程度吧。至于诊金,确有一条,不向贫苦百姓收取诊金。”

“那就对了。”

她回神看向阿古善柔和的目光,有些激动道“哥哥,我怀疑白善就是洛仪。”

阿古善的眸子微微眯起,想起这个古怪的人,不确定道“我先找人查一下她,过几日就会见面,不若到时证实一下。”

“行,天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嗯。”

两人到时,吉达正好等在门口,他低声道“可汗,张清业邀请您明日过府一谈。”

“可知何事?”

“会不会是合作一事想要定下来,毕竟他急需马匹。”

“明日一探便知,这个不着急。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可汗吩咐。”

“调几个人去打听一下白善,记住不要擅自跟踪她。”

吉达虽有不解,但道“是,可汗。”

天将将黑下,洛仪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住处,边走边骂,“死规矩,破规矩,等老子回去,定把这些都给烧掉。死老头,破老头,就知道约束我。死师兄,破师兄,就知道瞎说话。”

她推开房门,感受到房间内的另一道波动,还未来得及警惕,‘啾啾啾’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她彻底放松下来,“九九,你怎么来了,又是我师兄让你来的吧!周扒皮,也不知让你休息休息。可怜的小宝贝,是不是饿坏了。”

她抱起桌上的信鸽,打开信筒里的信,还未看完,一下子把信拍到桌上,吓得她怀里的信鸽都抖了三抖。

周扒皮,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