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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斯热单膝跪地,“可汗恕罪,属下失职。”

“怎么回事?”阿古善上前,简单查看了一下尸体。

“回可汗,是中毒。”

“把旁边的饭菜拿去给李济仁看看,今天送饭的人是谁?”阿古善看向斯热。

“人死了。”

“尸体呢?”

“属下命人去抬了。”

两具尸体被放在一起,少布道“看样子是死于一种毒,那是谁想灭口,和顺又知道些什么?”

阿古善摇摇头,“通知巴乃,让他来领尸体。”

两人走出地牢,少布道“您怀疑巴乃想灭口?”

阿古善摇摇头,“不确定,时机不对,和顺在地牢待了这么久,若是要灭口还要等到现在吗?”

“属下也是这么想的,但不是巴乃又是谁呢?”

“先试探试探吧。”

两人走到军帐,正好遇到醒来的巴图,少布看着巴图,眼神打量着他,“听说你被一个小白脸给撂倒了,啧啧。”

巴图瞪着眼,“瞎说,那是他偷袭,老子没有防备,不然定打得他屁滚尿流。”

“输了就是输了,认输也没什么丢人的。”少布拍了拍巴图的胳膊。

巴图伸手拍掉少布的手,“来来,练练,咱俩是有段时间没比划了。”

“算了,我怕你现在身体虚弱,赢了说我胜之不武。”少布摇摇头。

巴图表面不动声色,实际手握成拳冲着少布的腹部而去,少布连忙后退两步,躲过攻击,反手出拳直击巴图的面门。

两人你来我往的过招,阿古善站在一旁看了一会,随即转头回了帐内。一刻钟后,两人进帐,面色无异的坐在一旁喝茶。

阿古善拿出两瓶药扔过去,“回去多涂些,好的快。”

巴图接过药,不动声色的放到桌上,阿古善看向他,问道“你最近有事?”

巴图不明所以的转头,“没事啊。”

阿古善皱了皱眉,“感觉你有点虚。”

少布‘噗呲’一声笑出声,“可汗说的没错。”

巴图瞪他,“看来你肚子上那拳还是轻了。”

少布放松的坐在椅子上,欠欠的说“是不重。”

阿古善勾了勾唇,看向少布,“咱俩练练。”

少布摆摆手,“不劳烦可汗了。”

巴图看向阿古善,“可汗,新来的小白脸什么来头,又矮又小,偏偏武功不错。”

“神医谷,洛仪。”阿古善淡淡道“女的。”

“女的?”巴图惊讶道“怪不得。”

少布还未见过洛仪,问道“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又矮又小,力气不足,技巧不错。”巴图抿了一口茶,坚决不承认自己有被打击到。

巴图再次开口,“那她为何要女扮男装。”

“喜欢吧,她不换回女装,你们就把她当男人看。她的男子身份叫白善。”对于洛仪,阿古善也有很些看不懂的地方。

斯热在门口禀报,“可汗。”

“进来。”

“回可汗,李太医已经确认,此毒类似于见血封喉,服用后一刻钟内必定毒发,七窍流血而亡,无力回天。”

“知道了,下去吧。”

“谁死了?”巴图问道。

“和顺。”少布回他,“不止他,给他送饭的侍卫也死了,侍卫的帐子也搜过了,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

巴图想了想,“巴乃?”

“不确定,已经派人去叫了。”

...

和硕,接到消息的巴乃似是不信,又问了一遍,“谁死了?”

侍卫低着头,“回将军,是和顺将军。”

塔拉上前扶住大受打击的巴乃,“将军,当务之急是要把和顺将军接回来,查清是谁下的毒。”

巴乃摇摇头,“还有什么好查的,死在王庭的地牢,还能是谁?!”

塔拉低声道“将军慎言。”

他看着巴乃伤心欲绝的样子,难道不是巴乃派人杀了和顺,可不是他又是谁呢。

巴乃坐在椅子上,定了定神,“走,去王庭,此事定要向可汗讨个说法。”

...

李瑾菀抱着大黑、小黑走了一段,试探道“你俩是不是又胖了?”

这两只已经从巴掌大长到展开翅膀有两米宽了,小黑叽叽喳喳的叫了两嗓子,拿头蹭了蹭李瑾菀的脖子,亲昵的样子让李瑾菀直接双手往空中一扔。

她笑道“宝贝们,自己飞,麻麻累了。”

小黑飞在空中回头冲她嚎,李瑾菀安抚道“有最新鲜的牛肉。”

小黑叫了一声,转回头。

医帐,李济仁正带着李贵和那罕回忆昨日的剖腹,他有些想不出当时的细节,看向李贵,“昨日白神医下刀时,你看清她划了多大的伤口吗?”

李贵尴尬的挠挠头,“师父,从白神医掀开那女子的衣衫时,弟子便偏过头了。”

李济仁很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为师平常是如何教你的,医者父母心,在医者眼中,要抛却那些世俗的理念,方能大成。你看人家白神医,小小年纪,医术便出神入化,可谓是大才。”

他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叹了口气。

那罕本来还在笑吃瘪的李贵,结果看到她师父那眼神,瞬间燃起斗志,“师父,师兄不行,我行。您放心,弟子定然好好修习医术,成为有大才的大夫。”

李济仁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好!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志,今日你把药方再温习一遍,明日为师提问。”

那罕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低声道“是,师父。”

“你们在干什么?”李瑾菀掀帐而入,看着面色各异的几人问道。

那罕还未抿直的嘴角再次翘起,“嫂子,你来看我吗?”

李瑾菀笑了笑,“不是。”

那罕的嘴角彻底抿直,没爱了,已经没爱了。

李瑾菀笑着安抚,“明日,明日带你认识新朋友,一起吃饭。”

“太好了,嫂子你要说话算话。”

“当然,我哪次不算话了。”

那罕一想也是,被迫学习的苦闷感瞬间也没了。

李贵给李瑾菀行礼后道“可敦,您与师父先忙,我们先下去了。”

李贵伸手揪住那罕的后衣领,拽着她往外走,那罕被动的挣扎,喊道“我不走,放开我。”

李贵仿佛没听到,半拖半拽的把人拉出帐子。

李贵松开她,得到自由的那罕,衣服都没整理,一脚踹在了李贵身上,“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你拉我干什么?”

李贵受了她一脚,不躲不闪,回道“可敦来此,一看就有事。有什么是你一个小屁孩能听的。”

他伸手给她理了理衣领和发丝,笑了笑,“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看看今日的药房,明日师父提问记不住,不知是谁要受罚呢。”

那罕一把拂开李贵的手,“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吧。”

“你确定不要我管?还想帮你温习呢,既然如此,算了吧。”李贵惋惜道。

那罕抬眼打量他,“你能这么好?”

李贵无语,“哪次不是我帮你的,嗯?”

那罕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这样,但却嘴硬的反驳道“哪次不是你先捉弄我,为了歉意才给我辅导的?”

哪次都不是,李贵心道。

嘴上却说,“到底学不学?”

那罕笑了,赶紧道“学,这就学。走吧,去我那,先用膳。”

那罕率先往前走,李贵吐槽道“就知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