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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雪看着不停来回踱步的贺老爷子,安慰道,“爸,您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

沈棠雪也暗自告诉自己,一定会没事的。心里不断的祈祷,老天爷啊,请你一定要保佑啊琛的妈妈。

他才刚刚和他的妈妈团聚,不要那么残忍又让他失去啊!

过了不知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时宴乔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神色凝重。

贺北琛连忙上去抓住了他的双臂,“宴乔,情况怎么样?”

沈棠雪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带来好消息。

却始终事与愿违。

时宴乔无力的摇了摇头,失落的说道,“阿琛,对不起,我尽力了。

贺北琛闻言放开了他的手,只是冷静的说了句,“我知道了。”

贺老爷子闻言,身形一顿,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沈棠雪连忙上前扶着他,担忧的惊呼出声,“爸……”

时宴乔急忙安排护士把贺老爷子送到病床上躺着,给他检查了下发现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晕了过去,才放下心来。

沈棠雪虽然也很难过,但她知道此时自己一定要坚强,贺北琛还需要她。

她安排好贺老爷子的事后又急忙回到了贺北琛的身边。

而贺母已经被推回了病房,她推开门进去,就见贺北琛冷漠的坐在病床前,不发一语。

她知道他有多难过,她懂他冷硬的外表下有一颗柔软的心。

沈棠雪走到他的身旁,温柔的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忍不住红了眼眶,眼泪也不自觉的往下掉。

“阿琛,你还有我。”

贺北琛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红了眼眶,眼底已经布满红血丝。

他痛苦的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声音低哑,“棠棠,我没事的。”

沈棠雪知道他很难过,只是没有表达出来,只是更用力的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希望能给他力量。

沈棠雪心疼的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眼睑还挂着眼泪,她抬眸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沉睡不起的贺母,难过的转过头,不忍再继续看着。

这个女人虽然才认识了只有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却待她犹如亲生女儿般,是一个很温柔的母亲。

她眼里的眼泪又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她抱着贺北琛的手不断收紧,心疼的对他说道,“阿琛,很疼的时候,其实也是可以不用忍耐的。”

她知道失去亲人是有多痛苦的。

贺北琛把头埋进她的怀里,无声的流着泪。

幸好,还有她在。

沈棠雪心疼的抱着他,无声的安慰他。

当时宴乔和纪屿白来到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一幕,两人默契的转身离开,并没有进去打扰。

他们知道此刻的贺北琛最需要的是沈棠雪并不是他们。

时宴乔在这一刻才真正相信沈棠雪真的变好了,换作以往的她知道贺北琛的母亲走了,估计得喝它个三天三夜庆祝。

纪屿白抬手扶了下眼镜,转头问时宴乔,“宴乔,啊琛妈妈的病不是暂时控制住了吗?为什么会那么突然就死亡了。”

时宴乔也觉得奇怪,啊琛和沈棠雪走的时候人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他睨了一眼纪屿白,又开始怀疑起沈棠雪,因为最后一个见过啊琛母亲的人就是她。

他把心里的疑问告诉了纪屿白,“会不会是沈棠雪做了什么?”

“最后一个见过啊琛妈妈的人只有她。”

纪屿白双手环在胸前,皱了皱眉,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是她。”

宴乔对她一直持有偏见,所以肯定会第一时间怀疑她。

刚好最后一个见过啊琛母亲的人又是她,这些巧合的蹊跷。

时宴乔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现在证据确凿啊,最后一个在病房的人就是她啊。”

纪屿白抬眸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扶了扶眼镜框,“如果你杀了人,你还会待在受害家属的身边,还陪着安慰他吗?”

“肯定不会啊,真是这样还不赶紧收拾东西跑路啊!又不是笨蛋。”

“那不就是咯。”

时宴乔这才反应过来,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呆子,你看一下沈棠雪刚刚的样子,也不像是凶手的样子啊。”

“而且她也没那个心理素质,在害了人后还能镇定自若的站在阿琛面前。”

时宴乔回想了下,确实是这样没错。

但又会是谁呢?

纪屿白皱着眉,看着他问,“你有没有在阿琛母亲身上发现线索?”

时宴乔这才想起,为贺母做手术的时候发现她体内被注射了超量的钙离子拮抗剂。

这类药一旦使用不当会造成心力衰竭,啊琛母亲又患有严重的心脏病!

他震惊的瞳孔微缩,抬眸看着纪屿白,“阿琛的母亲是被人注射了超量的钙离子拮抗剂才导致死亡的。”

纪屿白抬眸看了看走廊的头顶,“宴乔,快,查监控。”

“那个人估计还没走远,他肯定会确定人真的死亡才会离开的。”

时宴乔带着他冲到了保安室,把那个时间段的监控掉了出来。

两人一段一段的查,九楼是豪华病房,308病房又是在监控死角位置,压根看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两人只能败兴而归。

纪屿白略失望的对他说,“看来那人已经算计好了一切,想要找他出来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不是么,啊琛的敌人太多了,一个个排查也不知道查到猴年马月。”

时宴乔同样失望,刚刚还以为能抓住那个人,没想到对方技高一筹。

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来。

“我们回去看一下阿琛怎么样了吧,等他妈妈的葬礼结束后再查也不迟。”

“总会留下痕迹的。”

纪屿白边说边往回走。

两人边聊边走,撞上了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沈棠雪。

纪屿白率先打招呼,“阿琛还好吗?”

沈棠雪连忙抬手擦掉脸上的泪,“不太好,你们要去看他吗?”

纪屿白点了点头,他看着眼前这个哭红了眼眶的女孩实在想象不到她是宴乔口中的凶手。

“一起?”沈棠雪朝着两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