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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雪抬手捏住他的脸颊,故作凶狠的说道,“要是你下次再消除我的记忆,我一定跟你没完。”

“好,没有下次了。”

贺北琛听话的答应。

沈棠雪从床上起来,换了身衣服才转头看向他,“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少去一天不会有什么事,等会我还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你乖乖待在家里等我,知道吗?”

沈棠雪换了一身领子高一点的长袖旗袍,遮住了脖子和手臂上的暧昧痕迹。

“你去哪里?”

沈棠雪看他眉宇闪过一丝狠厉,有些担忧的问道。

她走到他面前,捧住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注意安全。”

贺北琛闻言靠在床上,嘴角的弧度不断加深,他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挑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放心,不是什么危险的事。”

沈棠雪突然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好,我会在家乖乖等你回来的。”

贺北琛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乖,我很快就回来了。”

话音落,他吻了一下她的唇就转身走了。

——

国际皇朝,贺北琛翘起腿坐在沙发上,悠闲的晃着手中的酒。

腕上的佛珠偶尔和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他如王者般坐在沙发正中央。

看着他如看蝼蚁般,眼神冷如冰刀,透着嗜血的杀意。

地上的男人恐惧的看着他,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二……二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

地上的男人不断的低声哀求,请求贺北琛放过他。

奈何沙发上的男人依旧慢条斯理的品着手中的酒,仿佛当他不存在般。

贺北琛越是这样一言不发,地上的男人越发的害怕。

恐惧支配着他所有情感,浑身都在不停的发抖,他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品着酒的贺北琛。

瞬间被他的眼神吓的立刻低下了头,身体也抖的更加厉害。

过了很久,贺北琛终于施舍般的开口,“陈总,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别动她,你总是不听话。”

“明知道她不是你能动的人,为什么一定要挑战我的底线呢?”

贺北琛看着正趴在地上不断发抖的陈家树,眸色深沉。

陈家树狼狈的跪趴在地上,他战战巍巍的抬起头,声音透着恐惧,“二爷……二爷,我错了,我不敢了,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一边说,一边断的磕头,磕的很用力,没一会额头就变的红肿。

贺北琛放下手中的酒杯,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想让我放了你,那你得拿出点诚意啊!”

陈家树一听有希望,连忙讨好的问道,“二爷,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对配合。”

“还有陈氏集团,只要二爷想要,我绝对拱手相让。”

贺北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笑意不达眼底,他睥睨的看着匍匐在他脚边的陈家树。

“陈氏那点钱我看不上,倒是可以弄来给我家棠棠玩玩。”

陈家树见他似乎没有那么生气,立刻狗腿的附和着,“对对对,可以给夫人拿去玩玩。”

即使他现在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也不敢反抗。

陈家树此刻的心里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动沈棠雪。

人没得到,现在反而连公司都要赔进去,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贺北琛抬脚踩住他的手,“当初,你是哪只手碰了她的?”

陈家树闻言整个人害怕又慌乱,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滑下来。

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贺北琛踩在他手背上的手,一动也不动动。

贺北琛并没有用力踩,却让他觉得自己的手下一秒就会被废。

那只踩在他手背的脚,如同踩在他的心脏上,他的心似乎都已经停止了跳动。

“二……二爷,我……我没碰……”

他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他,一看见他的眼神,他整个人如同掉进冰窖里,冷的可怕。

贺北琛压根并相信他的鬼话,他踩着他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气,坚硬的皮鞋底不停地在摩擦他的手背。

陈家树忍着手上的疼,没有叫出声,也不敢叫出声,他张了张嘴唇,断断续续的说道,“二……二爷,我真的没有碰她。”

“我还……还没得……得逞她就……就被时宴乔救走了。”

贺北琛闻言不怒反笑,他勾了下唇,眼底的冰冷让人忍不住胆寒,周身气息仿佛更冷冽了几分。

陈家树心底的恐惧不断地在放大,他额头的汗水不断地滑落,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了。

包间的空调吹在身上,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汗湿的衣服黏在他的身上,让他分不清究竟是惧怕还寒冷。

贺北琛踩着他的手更加用力,他冷冽的目光不停地扫视着他,“照你这么说,如果当时宴乔没有出现,你就会动她?”

陈家树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无论他怎么回答,贺北琛都不会满意。

他现在根本就是在给沈棠雪那贱人报仇。

他趴在地上,垂着头,眼神阴冷的看着踩在他手背的脚。

即使他再生气,也依旧不敢反抗,如果贺北琛想要弄死他简单的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他根本毫无抵抗力。

陈家树此时脑中一片混乱,所有情绪交杂在一次,几乎要让他崩溃。

恐惧和后悔不断地在他的脑海放大。

如果可以他倒想让贺北琛直接给他一个痛快,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心理的折磨比肉体的折磨更让他不知所措。

贺北琛突然在他面前蹲下,语气冷漠的毫无感情,“你给她下药了?”

陈家树不敢说谎,却又不敢说实话。

他眼睛瞪着大大的,眼底的恐惧藏不住,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贺北琛转头朝着站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人瞬间明白。

只见他们把一张单人沙发搬到他的身后,贺北琛慢条斯理的坐了下来,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

他抬脚,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继续问,“有,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