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可以提升更多。”
面对张若尘的询问，欧阳莫菲也由衷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只要吃透这一串代码的运转逻辑和运用技巧。”
“我要说自己是世界第二程序员，那就没人敢说第一。”
“这么叼？”张若尘有些懵逼，在真维斯说出这串代码的时候，他也没觉得有多厉害啊！
“你在说废话呢！”
欧阳莫菲轻踩刹车，将桑塔纳停在了路边。
“这串代码可是我用了十年时间，开发出来的智慧结晶。”
“如果没有如此大的提升，那我就不用混了。”
她摘掉安全带，一把推开了车门。
“下车！”
“哦！”
张若尘点了点头，推开车门，迈步走了下去。
随即他看着眼前的破旧公寓，下意识的抿了一下嘴唇。
欧阳莫菲则是背上双肩包，走到了张若尘的身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想什么呢！还不赶紧出发。”
“我这不是在等你嘛！”
张若尘翻了一个白眼，开口说道：“我又不认识路。”
“你一个副经理，居然不知道经理住在什么地方，也是绝了。”
欧阳莫菲撇了撇嘴，走在了最前面。
张若尘跟在她的身后，开口解释道：“我一天天忙的要死，哪有时间去了解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在说了……”
“不是有真维斯嘛！像这种小事，问它不就行了。”
“嚯！长大了。”欧阳莫菲扭头看向他，眼中浮现一抹惊疑之色。
“居然知道把问题丢给真维斯了！”
“以前我也让它帮忙处理过不少问题吧！”
张若尘揉搓着鼻尖，显得有些尴尬。
“你有必要这么惊讶嘛！”
“这可不一样！”
欧阳莫菲摇了摇自己的食指，开口说道：“换做以前，像这样的小事，你只会自己解决。”
“如今却下意识想到了真维斯。”
“我那是……”张若尘嘴角蠕动，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结果刚说三个字，欧阳莫菲已经朝楼上冲去，根本不听他的解释。
见此情景，张若尘只能叹息一声，赶忙跟在了她的后面。
“真是造孽啊！”
……
与此同时，胡强也陪小张走完最后一段旅程。
“体验马上结束了！”
小陪换上了最初的那一套服装，脸上浮现了一抹笑容。
“在次之前，按照约定，需要擦除你的记忆。”
“擦除记忆？”胡强脸上浮现一抹疑惑，“什么意思？”
“用户协议里有写，你没看吗？”
小张没有解释，而是反问了一句。
胡强则是一脸懵逼，开口说道：“有正常人会看用户协议？”
“你知道嘛！”
小张没有生气，反而提取了资料库的信息。
“第一批虚拟伴侣的使用者，全都爱上了对他们千依百顺的虚拟伴侣。”
“当体验结束以后，现实和虚拟之间的落差，却让他们感到更加孤独，无法在和人类相处，也无法回到正常生活。”
“整个实验，以失败告终。”
她围绕在胡强身旁，自顾自的叙说着；
“为了防止使用者过度沉迷虚拟伴侣，我们设置了这套防沉迷系统，清除你所有关于我的记忆，可以帮助你更好的回归工作。”
“回归？工作？”胡强倚靠在墙壁上，变得越发茫然。
“可我没有爱上你啊！为什么还要消除我的记忆？”
“这个……”小张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抚摸着自己的面庞，陷入了沉思之中。
见此情景，胡强同样感到些许的尴尬。
要不是怕张若尘与自己同归于尽，他确实会爱上一个伴侣型人工智能。
“你说得对！”
“来吧！我同意消除记忆。”
“谢谢你！”小张轻声说了一句，手掌凭空拂过，一个虚拟屏幕出现在了胡强的面前。
【请输入代表：】
【擦除你的记忆，并结束内侧】
短短的两行字，却让胡强感慨良多。
“再见了！”
说话的同时，他也依次按下了1213。
只不过……
就在胡强即将按下数字八的时候，大门却被人一脚踹开。
“扫黄组办案！”
“双手抱头，给我老老实实的蹲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