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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屿佯装出一副,极力反抗冯不戾,并且抵死不从的模样。

他,是良家少男。

冯不戾则是强人锁男的恶人!

“死渣男!混蛋!我讨厌你!”

嘴中说出故意伤人的话语。

白鹤屿狠狠地,推开冯不戾坚硬的胸膛。

却因为情绪飙升,胳膊舞动的速度太快。

木桶中的水。

直接随着他的动作,泼了出去。

扬起飞到空中,溅了冯不戾一脸。

因为太多,顺着往下滑落。

瞬间。

冯不戾给白鹤屿,现场表演了一个湿身诱惑的场面。

他身上的蓝色衣物,湿了个彻底。

额前的墨色长发,沾满了水珠。

冯不戾狭长的眼眸,微挑。

瞳中暗色凝聚,翻涌着诡谲的情绪。

静静垂眸凝视着,木桶中满目惊讶的少年白鹤屿。

冯不戾微微伸舌。

灵巧软滑的舌尖,轻舔薄唇。

莫名其妙彰显出一抹欲色。

冯不戾视线紧紧锁定少年的脸庞,固执的说,“告诉我,你的名字。”

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

下瞬。

冯不戾抬起手,认认真真的。

抚摸着白鹤屿,挂满虚汗的面庞。

触感柔软,肤色白皙。

完全不像投奔亲戚的孤儿。

反倒像是有钱人家,精心抚养出来的贵公子。

昨夜,他肆意品尝了少年的滋味。

令他魂牵梦绕,还想多来几次。

冯不戾的视线,越发离不开白鹤屿。

一寸寸下移。

白鹤屿抬起眼眸,观察着冯不戾。

他的手,虽然纤细修长。

但并没有很柔软。

因为常年练武。

上阵杀敌。

早就起了一层厚厚的老茧,很硬,也很丑。

甚至掌心处,还有几道伤疤。

冯不戾在抚摸白鹤屿。

白鹤屿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脸庞上传来的刺痛感。

心想,清晨听到冯不戾叫他阿屿,难道是错觉么?

他以为,这个世界的冯不戾,是有一部分‘封不戾’记忆的。

不然。

冯不戾清晨,也不会在情到浓处时。

喊出他的名字。

冯不戾的举动,又开始大胆起来。

白鹤屿扶着木桶,整个人都钻入水中。

不让冯不戾再看他一眼!

横了一眼冯不戾,白鹤屿恶狠狠的说,“我名白鹤屿,你可记住了!还有,如果叫错我的名字……不仅是你,还有你家中的妻子,都会死的很惨的!冯不戾。”

“白鹤屿……”冯不戾喃喃着,唇中重复这个名字,神情有些恍惚。

他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你的名字很好听。”冯不戾垂下眼眸说道。

白鹤屿眯了眯眼睛,这场戏愈演愈烈!

阴阳怪气的说道,“是啊,我也很好睡!”

冯不戾:“……”

嘴巴太毒了。

野猫似的,还挠人。

白鹤屿继续激情开麦:“昨夜你一口一个对你的妻子情深意切,却对我……

呵!冯不戾,你有心么?

你的心被劈成两瓣了么?这么花心?是男是女你都要收入囊中?哼!简直不是个人!”

冯不戾装作没听到白鹤屿的吐槽。

伸手把少年的身体,从水里面捞了出来。

“你身子弱,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不好。”

白鹤屿没有再挣扎,一动不动的看着冯不戾。

对方任劳任怨的,给他收拾身上的痕迹。

以及,房间中的一些烂摊子。

盯着冯不戾的背影。

白鹤屿吃着昨天剩下的牛肉干。

干干巴巴的,吃的他牙口都酸了。

开始无理取闹,“冯不戾,我手疼,过来给我揉揉。”

冯不戾洗干净手指,水花在他的掌心肆意飞舞。

白鹤屿看的目不转睛。

冯不戾冲他走过来,伸手捏住了白鹤屿的下巴。

近距离接触。

冯不戾能够清晰的看到,少年脸上的绒毛。

墨色转灰的眼眸湿润润的,显得委屈,却也亮晶晶的,像宝石一样。

头发歪歪扭扭的被发冠束起,额前垂了好多碎发,十分凌乱。

白皙的面庞上、红润的唇瓣上、脖颈间。

都是冯不戾留下过痕迹的地方。

“除了手,还有哪里?”冯不戾意味深长的暗示。

白鹤屿:“?”

不就只度过了一夜的时间吗?

冯不戾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騒气了?

快把那个天真单纯的冯不戾,还给我!

“是这里么?”冯不戾的手掌扶着白鹤屿的后背。

缓缓下移。

“还是这儿?”

在腰眼停下,轻轻触摸。

随后,停留在不能写出来的地方。

暗哑的嗓音,更加勾人。

刚才。

白鹤屿胡乱批了一件外袍,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

一边抖着腿,一边坐在椅子上啃牛肉干。

但是因为冯不戾,他突如其来的举动。

而被吓得浑身僵硬,呼吸一滞。

等等……

别啊……

“这里就没有不舒服之处么?阿屿。”

白鹤屿死死盯着,冯不戾那对看不出情绪的双瞳。

呼吸放慢,艰难的摇了摇脑袋。

挤出一声笑,说:“没有,这里很正常。”

“不,不正常。”冯不戾叹息着,一脸‘你在说谎’的表情,然后与白鹤屿贴近了一些,继续说,“你的本能反应告诉我,你很不舒服。”

白鹤屿:“……”

6。

除了6,还能说什么?

从昨天到今天,他一直扮演着身世坎坷的良家少男角色。

但是冯小将军冯不戾。

表面单纯。

可吃了肉之后。

如此的……

白鹤屿舔了一下贝齿。

淡淡的说,“不舒服又怎样?罪魁祸首是你,冯不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