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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瑜抬眼看他,大方承认,“对,非常不喜欢。”

“呵。”

他冷冷笑了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下一秒,却是大手一揽直接将人圈在怀里,男性的荷尔蒙包裹住她,身子贴着身子,两人距离为零。

他弯下身子凑近她,压低声音说,“看,我们现在挨得那么近,你要怎么办?”

他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皮肤很白很细腻,看不见一点毛孔,他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是没有掺杂任何工业香精的味道,很纯粹很干净。

温瑜静静地看着他,小脸清冷,眉眼寡淡,没有半点要抗拒的意思。

见她不像以往一样推开他,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肌肤。

他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小姑娘的睫毛在微微颤动。

这一刻,两人都穿得单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曲线,她的腰很细很软。

温瑜动了动嘴唇,嗓音淡得像白水,“傅先生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男人指尖一顿,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脑海里那点旖旎瞬间散去,眼底带着丝疑惑。

“你是不是觉得玩弄别人的感情特别有意思?傅先生是不甘心少了一个愚蠢好欺负的追求者,还是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一边对江舒雅温柔体贴细心呵护,转头又说想她,想追她。

想让她给他做情人?

真的很滑稽。

傅时清眉眼冷了几分,他加了几分力道,温瑜的下巴立马感受到了疼痛。

他凑近她,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我不玩弄感情,也不屑做脚踏两只船的事,你别冤枉我。”

“哼,”温瑜从鼻尖发出一声冷哼,往后移了点距离,“可傅先生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在陈述这个事实,你想让我做你的情人,违背伦理常纲,受人唾骂的情人。”

她冷冷吐出两个字,“做梦。”

看到她愠怒的眼神,傅时清眉头蹙得更紧。

“我没……”

话还没说话,温瑜就猛地推开他,抬手用力抹了把下巴,又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嫌恶的情绪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男人面部肌肉紧绷,拳头紧了又紧。

看,她轻而易举就能挑起他的怒火。

“我追你并不是想让你成为你口中的那种人,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正经平等的基础上,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有时候真的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什么话都往外讲。

温瑜将挎包放在自己身前,是一种明显防御意味的姿势。

她后退一步说,“傅时清我告诉你,一个男人就算他再帅再有钱再合我口味,他跟另一个女人纠缠不清,就算世界上只有他一个男人了,我也不要。”

“因为,我觉得恶心。”

温瑜冷冷睨了他一眼,便转动了脚尖欲上楼。

傅时清快走几步拦住她,双眼漆黑摄人,“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了,我只追你一个人,也只喜欢……”

你一个人。

话没说完,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他拿出来看了眼,按了挂断。

温瑜看到他的动作,觉得他在欲盖弥彰,简直就是虚伪,做作。

她烦得更厉害。

“傅时清,你别装了,你现在说得再多在我看来都是你花言巧语玩弄人的把戏,你还是留着话对别人说去吧。”

温瑜甩开他的手往里走,傅时清再次抓住她的手腕。

“我说了我……”

他说了没几个字手机再次响起,傅时清再次挂断。

“你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

“温瑜,我……”

催命的铃声第三次响起,傅时清狠狠闭了下眼,压抑心中的怒火,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对她说,“你等我接个电话。”

傅时清划开屏幕,嗓音森冷,“说。”

还没听出那头的声音,手腕上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下意识松开了手,旁边的人趁机从他手里溜了出去,快跑进了公寓楼。

傅时清啐了啐牙,垂眸看自己腕上的牙印,印子很整齐,两边有圆形的凹洞,应该是她的虎牙。

“啧。”

下口真狠,深得快见血了。

那头的周弥见他迟迟不出声,刚想喊他又听到他这头充满燥郁的语气词,他笑了笑问,“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傅时清舔了舔牙,“一只小野猫。”

牙齿尖得很。

周弥听到他这么说一下就来劲了,他声音痞痞地问,“哪只小野猫,带出来让哥几个见见。”

听到这话,傅时清压抑的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见尼玛啊,你烦不烦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关乎性命的大事,你自己找个地方切腹自尽吧。”

要不是他接二连三地打过来,他能让人跑了?

周弥赶忙低头认错,“别别别,哥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弟弟这回。”

傅时清用力踢了脚路边的石墩,没好气地说,“有屁快放,我没功夫听你在这油嘴滑舌油腔滑调。”

周弥迟疑地说,“哥,心情不好啊?”

傅时清不说话。

周弥继续说,“那正好,来老地方,哥几个陪你喝个痛快啊。”

傅时清抬眼看那扇窗子,灯光已经亮起,见不到人影。

他走回车子,打开烟盒抽了根出来,言简意赅,“地址。”

半小时后,车子才发动引擎离开。

三楼包厢,灯光昏暗,四个男人均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桌上一堆酒瓶,开封的未开封的,黄的白的红的,应有尽有。

坐在最角落里的男人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酒杯,下一秒,他抬起锐利的下颚,透明的液体顺着舌尖缓缓下滑。

酒喝得很快,一口接一口,他眉心的烦躁却愈加浓烈。

梁勖尧抿了口洋酒,对着人说,“二爷,你就让我们光看着你喝酒啊?”

要去地址,将近一个小时才看到人来,来了就坐在角落闷声喝酒,烟一口接一口抽,就是不说一个字。

周弥顶了顶梁勖尧的肩膀,坏坏地笑,“为情所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