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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那件长裙,不是纯白的,是耀眼的冰蓝,如同大海星空一样的颜色,行走间荡漾着波光粼粼的弧度,贴身的剪裁,整个人妩媚又惊艳,宛若大海的神灵。

那些漂亮的宝石缀在上面,璀璨生辉。

那身冷白皮着实有些刺眼,白得有些晃眼,唇边勾着淡淡的笑,灰眸如同精灵般剔透,行走时垂下的耳坠微微晃动,蓝宝石的光芒跟那张脸相得益彰。

她这样的人,就应该站在最高的位置,被众人景仰,奉为灵。

【我想过她今天会很美,但我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美!】

【感觉我的语言词库已经失去了赞美的词了,这也太震撼了!】

【我头一次用“惊心动魄”这个词来形容一个人的美!】

屏住呼吸的众人生怕惊扰了这个恍若坠落凡尘的仙子。

她没有将目光分给旁人一丝一毫,只将目光遥遥落在尽头的那人身上。

她的小漂亮今天也很漂亮,西装是墨蓝的,看不大出来那种深邃的颜色,但胸口有她同款宝石做成了胸针,就连袖扣上也是同款的,头发也是经过细心的护理 ,露出那凌厉动人的眉目,耀眼夺目。

【希望他们能生两个孩子,我跟我姐妹可以现在就死!】

到时候直接生下来,颜值直接秒杀,美哭自己!

【不至于,不至于,但希望他们能生三个,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是单纯不想活了而已。】

【我愿意去当他们的女佣,整天看两个人中的谁,我都能快乐十几年!】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有点好看,羡慕他们,又不知道嫉妒谁,玛德,两个人都好配啊!

“交给你了。”宁许月作为颜控丈母娘,对西汀州那是异常看好,都不带煽情的,直接就将人交给了对方。

然后在首排坐了下来,跟宁湘湘手拉手。

眼眶微微泛红。

不是因为离别的难过。

而是因为她曾经以为她的宝会孤独终老,可是现在她也会喜欢一个人了,也学会了那一点点的善意。

谁说天生坏种不可以掰,她宝这不就非常好嘛!

“真希望他们以后能够和和美美一辈子。”宁许月发出了感慨。

虽然宝跟那些孩子都不说清楚他们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她也能知道其中的艰辛,一个小小剑客的女儿,是如何在那样落后的年代里,找到现代社会里来,又如何成为了首富,这里面的曲折跟弯弯绕绕,也异常多。

但她不想追究那些,她相信宁姝,也坚信未来会陪着对方。

反正她宝家里也不缺她一个!

嘻嘻嘻!

她地位赛高!

台上小两口相视无声。

“你——”

“我愿意。”宁姝很快开口截断他的话。

西汀州有点想捏她的脸,无奈中又被她的这一下缓解了紧张的感觉。

“我的遗嘱,只有你的名字——”

“嘘。”她倒是大胆地伸出指尖按在了他的唇上,那带着薄透冰蓝纱的指尖微微按下些许弧度。

她一双眼中尽是笑意:“悄悄话,我们悄悄说。”

“要不要亲亲?”

结婚嘛,自己喜欢就好。

好听的话,她要留着自己听。

他向来是对她言听计从的。

伸手拦住她纤细的腰肢,那带着凸起青筋的白皙手背,骨指修长,落在那腰上,充满张力的蛊惑。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从今往后,他就是名正言顺的了。

谁再来她面前晃悠,他就拿结婚证!

【我今天就磕死在这里!】

【磕昏了磕昏了,他真的好喜欢他老婆!】

【废话!这么好看的老婆,我就是捡垃圾我都要给她的买钻石!】

【啊!!!!结婚!!!晚上做什么!!】

【嘶,镜头有点晃,但是据我互联网老司机简直设计师和裁缝的眼光来看,首富她男人小不了!】

【等等,展开说说!】

【别走!!!私聊我!我可以出钱听!!!】

互联网的裤衩子,几乎形同虚设。

夜色降临,晚宴才刚开始。

主角就已经见不到了。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找主角。

除了多尔。

他纠结许久,往新人独居的那栋建筑走去。

走到一般,被人拦住了。

韩亚东冷冰冰的眸扫过他,微微眯眼:“你来做什么?”

他跟东语负责这里的安保。

他尤其是要负责这边的,防止出现一些痴心妄想的。

多尔以前被韩亚东打过。

因为他继承人竞赛那会儿耍小动作,被抓了,训了一周,现在看到对方还有点阴影。

故作轻松地吹了一下口哨,偷拿眼角去瞥对方:“我就是有事儿想找小少爷。”

韩亚东没开口,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在这样正直且冰冷的目光下,多尔没能撑太久,终于老实坦白:“我就是想问问会不会生殖隔离啊!”

“小少爷——”话被一只手从后面捂住.

伊尔薇拽着他的衣领,朝韩亚东微微颔首道歉:“抱歉,他这人脑子不好,我这就带走他。”

人家新婚夜,你踏马去找人问这种事情,怎么不干脆去听墙角?

要不要给你在床底下安个座位?

多尔被拽走,韩亚东看了他们的身影一眼,又看了眼拿遥远的建筑一眼,微微眯眼。

有机会可以找个心上人实验一下。

建筑内。

巨大的落地窗前,明月的清辉洒落在大地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地都是夜明珠,随处滚落。

玫瑰的花瓣铺满整个三分之一的房间。

湿润的呼吸此起彼伏,红绸透亮,被随意丢在一旁。

旖旎风光羞红月亮。

那订制的礼服被解开一大半,但依旧挂在身上。

半遮半掩,皙白的羊脂玉上,有红色的痕迹落下,从头到尾,从正到反。

铃铛声在室内此起彼伏,人影绰绰,交缠无声,呼吸却是一次比一次粘稠。

投射的影子,偶尔有上有下,前面或许还带着点矜持。

但后面就有声音传来:“真的是两个!”

这带着几分好奇与疲倦还有沙哑的声音,出自某个女人之口。

月亮晃啊晃,水波荡啊荡。

心上人的誓言,要悄悄在耳鬓厮磨时,汗水滴落黏稠彼此相拥的躯体,再说给彼此听。

我的心上人,是个天生坏种,而我,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