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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又被利用,但好歹净世瓶拿到了。

奇怪,话说回来,为什么白袍人总是能快他们一步呢?这次计划分明都没几个人知道。

至于画骨族……算了,暂时不想了,脑容量不太够。

她就是爱逃避,解决不了某件事情的时候,沈织玉就直接选择先逃避。

“小师妹,你哪来的解药?”

“常用的毒就那几种,罕见的毒他们大概率也搞不到。即便搞到了,更不可能用在这种死士身上,不值当。”

“我还以为你不会帮他们呢。”毕竟小师妹的态度看起来那么冷漠。

“帮是要帮的,但是有些时候总要流些血的,不流些血,如何能让人长记性呢?”

“在场那么多宾客,其中大部分皆是门阀贵族,世族之间的肮脏事是必定少不了的……说不定类似的事情不止在黎家上演过。吓吓他们,给他们敲个警钟呗。”

许音尘听出了言外之意,“你是说白琉胭口中的游方术士并非胡诌,而是真的有这样的说法?”

“或许吧,但现在关于画骨族的记载寥寥无几,太少了,无从查证。”有水滴落到脸上,沈织玉抬头看了看,原来是下起了小雨。

街上许多小贩看着下了雨都开始收摊,不少没有带伞的行人也纷纷行色匆匆地往家里跑,生怕这雨大了起来被淋湿。

二人抬手捏了个避水诀,雨丝落在二人身上,消失无踪,衣物半点没湿。

沈织玉道,“饭饱思淫欲,吃不饱的时候就只有一个愿望,吃饱。吃饱了就开始想东想西,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

“当人什么都拥有后就会渴望长生,但不是所有人都有修仙的资质的。这个时候如若传来流言说吃什么什么能延年益寿,你觉得有权有势的人会不心动吗?”

“即便他们半信半疑,还是会想办法去试试。人的侥幸心理特别强烈,妄图通过偶然的原因去取得成功或避免灾害,却成就了许许多多失败、丑陋、悲惨的案例。”

画骨族少部分逃往下界,但目前几乎都没多少人听说过,所剩无几大抵是真的,所剩无几的原因……或许正如那个术士所言。

有些瓜越离谱越真实,因为太离谱的瓜按正常人的脑回路编不出来。

许音尘摇摇头,“真可怕,反正我是打死都不会吃人肉。”

沈织玉没否认,耸耸肩,“在饥荒年,其实这样的事情不少,有些人舍不得,便易子而食。”

走出涅阳城,沈织玉心情一直闷闷的,回头,看了眼远处变得特别小的黎府,突然有些感慨。

“九师兄,你觉得他们有错吗?”

许音尘想了想。

沈执受尽苦楚,唯一支撑他活着的信念就是复仇,他有错吗?没有。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黎之初替恩人复仇有错吗?还是没有。

一直生活在黑暗里,本来不觉得阴暗潮湿多难熬,但黑暗里透进来一缕温暖的阳光,他就再也难以忍受黑暗。

好像谁都没有错,但又好像谁都错了。

他缓缓摇头,“没有。”

“之前听你说起,我就特地留意了下。注意到沈执与黎之初杀的那些家仆,似乎都是白琉胭的人,背地里替她干了不少肮脏事儿……应该不算滥杀吧。”

“是喽,这世间没有绝对的黑与白。”沈织玉赞同,似乎是看气氛有点凝重,道,“不过我总感觉黎家祖坟没埋好。”

“小师妹你还会看风水?”许音尘惊呆了。

沈织玉神秘一笑,“当然……”声音一顿,话音猛转,“当然不会啊!我学的那些九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但我耳朵灵,能听八卦。”

许音尘竖起耳朵,“怎么说?”

“祖坟没埋好,所以黎家专出情种呗。我听八卦,黎之初的爹同样是个情种,不愧与黎峥是兄弟,连在某些方面的做法都很像。”沈织玉无聊的踢着路上的小石子,笑笑,“这俩真就主打一个夫人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沈织玉这话是许音尘没想到的,前一秒还正经呢,现在就开起玩笑来了,小师妹是有点脑回路清奇在的。

不过……

许音尘点头,狠狠的赞同了,“小师妹你说得有道理!”

夸就完了!

“只能说这二人都是好丈夫,但并不是好爹。瞅瞅黎之初,因其母难产而死被迁怒;瞧瞧黎峥,被忽略,导致他们都有一个不幸的童年……可怜得嘞!”

“是挺可怜的……”

——

泽云宗。

言止得到消息,今日又恰好没什么事务要处理,正好赋闲,早早地就候在了门外。

白砚嘴上说着不来,然而沈织玉到时还是在二师兄身边看见了白砚,身后还跟着个小小的身影。

是慕长平。

气色红润,整个人看起来的状态比自己走之前好多了,看得出六师兄和二师兄有好好替她养徒弟。

慕长平瞧见自家师父,兴奋的踮着脚尖,想喊又怕身边的六师伯。

最后在沈织玉与二师兄六师兄打完招呼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边,扯了扯衣袖,满脸开心地喊:“师父!”

“嗯,乖。”沈织玉照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看向白砚,“六师兄,这些天没出什么意外吧?”

白砚道,“放宽心,我再怎么也比小师妹你靠谱。能有什么意外,一切都好。”

几人聊着随言止回到凌天殿,这才想起正事忘了问,“小师妹,结果怎么样?”

“挺好的,除去又被某个龟……”脱口而出的龟孙子在看到慕长平还在这里后,沈织玉硬生生给憋了回去,改口,“又被某个人狠狠摆了一道,别的都还勉强。”

唉,要做一个好榜样。

师父真难当,天天为徒弟操碎了心。

此刻的慕长平却是神色蓦地僵住,他他他……他居然再次听到了那道怪异的女声!

并且还在持续喋喋不休——

哎,不行,还是好想骂那个龟孙子。

但是徒弟还在,不能说脏话,可憋死我了。

啊!师父真难当……话说我以前那么烦,师父到底是怎么受得了我的?有机会一定要问问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