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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他脾性不好;白虎知道了苏云暮的身份

“你带几个人去官家一趟,官家的人不想当人,如何能住屋子。”

“是。”

临彼看着夙音出去,挑挑眉,公子为何不喊自己?明明自己也很是擅长做这样的事情。

“从家一并处理掉。”

“是。”

夙音走后。

苏云暮想想冷笑出声,他现在有火无处发,自是要找人承担他的怒火。

虽说官离派去的人权当为自己练手,只是……任谁凭刺杀几次不会生气的,他没有那么滥好心。

还有这次山匪的事,脾性再好的人也会生气,更何况,他脾性可不好。

“临彼。”

“公子。”

“你带人去找官离的正君,儿子死了,怎么能不去上眼药,顺带替我给宋岭问声好。一个人不小心出意外断个胳膊少个腿的很正常不是吗?”

临彼雀跃的应着:“是。”

“还有一件事,吩咐你去做。”

“公子只管开口便是。”

“找个与官离身形差不多的暗卫,扮做官离去找宋岭,勾起他的回忆之后,再陡然化成厉鬼吓吓他。

宋岭还有一个嫡女不是?被人打断了骨头再也站不起来是不是更戳宋岭的心窝子?官度的话,都说身体发肤受之母父,容颜有缺,怎能面对圣颜?”

临彼忍不住搓搓手,“是。”

心虚的人不经得吓,被鬼谥吓不得去了半条命啊!临彼对于这件事情很是高兴

“去吧。”

“是。”

临彼回到暗处,点了几个人立即走了,捉弄人,听着就让人很是舒坦,虽然公子只说了怎么捉弄人,但主要的还是在她们。

憋了好久的闷气,怎么说也要可劲的撒出来。

“煞。”

煞从暗处走来,单膝跪地。

“官家的人如此算计我,你带人先端了她们的祖祠,年久失修,走个水再是正常不过。”

“是。”

苏云暮尚觉有点满意,琉璃水眸潋滟溢彩。

念意站他身后,眼眸寒冷,公子做的很好,对付想要毁公子名声的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宋岭勾结山匪的事,是想坏了公子的名声,哪怕苏家实力强悍,公子再是不怕,也不想有脏水泼到公子身上。

回到凤京,指不定宋岭怎么宣传公子。

在山匪窝里待上几日的他,就算说了没什么,有谁会信。

宋岭打的一手好算盘,连念意都不得不说,真是好。

念意不屑的撇撇嘴,山匪窝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在哪都好使。

山匪劫公子过来,坏公子的名声,他便不如那些人的意。

公子上山的时候是轿子抬上去的,请神容易送神难,回京的时候,他要山匪的人用轿子、敲锣打鼓的送公子进京。

这样以来,所有的流言不攻自破,谁人不说公子一句了得,竟然连山匪见了公子都如此客气,一路上敲锣打鼓的护送到京城。

正午,苏云暮坐在软榻上调香,看了凤清宸写的回信,清澈漆黑的桃花眼幽凉一片,“伐。你带人去盯着官家与从家的人,待到凤清宸动手,你们助她们一臂之力,势必要斩草除根。”

“是。”

苏云暮摆手,伐带人出发,官家的人搭好戏台子了,就差唱戏的人,如此好的机会怎么能不成全她们。

念意含笑开口:“官家的人如此对待公子,得到报应是应该的。”

“就怕她们不服。但不服又能怎样,事情已然发生,摆在了她们的面上。”

“公子所言极是。”

正用午膳时,白虎大步走进来,看见苏云暮的容貌震惊的挪不开眼,肤若凝脂,貌美风华。

念舟冷哼一声,挡在他的前面,“大当家的有事?”

白虎痴痴的眼神放在念舟身上,猛然一个激灵,她摸摸鼻子,豪爽的开口:“我这不是看看你家公子有何吩咐。”

“我家公子并无吩咐。”

白虎不死心,眼睛忍不住的往苏云暮身上瞟,即使有人挡住她,白虎也掩盖不了她的痴迷,“真的没有?”

“没有。”

“那行。”白虎二话没说,十分痛快的走了。

若是旁人她可能会用威逼利诱,但是院子里的这位,她没戏。

毕竟有银子才是大头。

白虎怨念的想着,走到一半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收了银子绑人上山的,怎么弄成了现在这样?

自己不是山匪吗?白虎觉得自己要拿出一个山匪的气势来。

脚步一转想往院子里走去,又一想,自己才刚刚出来,要是再进去,指不定会被当成有什么毛病。

随之,她当即立断:“铜铃,你等会叫院子里的人过来。”

“是。”

白虎摇摇头,走了,脑子里想着她收了银子绑人上山的事,那人叫什么来着,宋……宋岭?她记得是这个。

人家派来的人怎么说的?最后走着的小郎君长的好看,放眼整个天下,都找到这么好看的郎君。

重要的是有银子,只要握他在手里,或是做了他的妻主,日后有无数的银子随着她话。

他家里是个极有银子的富商,且他为人骄纵,心情不好的人会死人,白虎自问平日里最恨的就是这种人,这个时候的她已然很心动了。

最重要的是,知道她有雄心壮志,能帮她解决问题,比如:铁矿,雁山寨下贫困的百姓,那人也不是想要小郎君死,只要他在山上待上几天,名声自然就毁掉了,除了自己,还会有谁能看上他。

于是,白虎狠狠的心动了,毕竟这么好的事,天下可能就这么一桩。

半个时辰后,铜铃带人护着苏云暮进了雁山寨会事的大堂,里面热闹的声音见苏云暮进来,扭过头唰唰的看他。

无一不是震惊于他的容貌,感叹于他财力的雄厚。

念意八人围在他三周,为苏云暮挡着旁边人的视线。

苏云暮寒冷的眼睛看去,上头坐着白虎、湘玉、青衣三人。

白虎看他,阴沉着脸,“你昨日是舒坦了,就是可惜了我的姐妹,累到了今日,山寨里穷的揭不开锅了,本来你是被绑上山的,我的姐妹们是抬你上山的,你可要识好歹。”

苏云暮冷笑,往日里沁着水雾的眼睛犹如山涧上清澈的露珠,现在全是冰冷。

白虎皱眉,“你笑什么?”

思意上前:“我们是给了你们银子的,要是让我们识好歹,先将给你们的银子拿出来。”

白虎脸色一僵,进到手的银子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思意嗤笑,满心的不屑一顾。

白虎钝钝的看向苏云暮,“你在山上住着,让你府上的人送银子过来。”

思舟一听,叉着腰:“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府上的吗?”

白虎一顿,这个她还不知道,那人没有告诉自己。

她绕有兴致的问:“哦?你且说说你们是谁家的。”

思舟蹙眉,这人不知道公子是谁,就敢擅自劫公子,到底是谁,这么陷害公子?

白虎经思舟这么一说,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她不知道人是谁家的,如何写信去要银子?

她的眼睛扫着苏云暮,待看到他腰间的令牌时,有一瞬间的愣神,那块令牌好眼熟,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似的,只不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白虎绞尽脑汁的想,越看苏云暮腰上戴着的令牌就越是觉得这块令牌来头不小。

白虎抬手擦擦头上的汗,心里有些发虚,她好像招惹了一个大麻烦。

堂上的这个郎君好像不是她能招惹的存在,稍不留神,恐怕整个山寨要毁于一旦。

白虎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她再次看向苏云暮的眼神变了,眼中有忌惮。

她忍不住想,这位郎君上山的眼神一直都很淡定,丝毫没有自己被抓了的害怕,那种冷静自持的样子是她再练三百年都不一定能练成的。

白虎现在牙都些打颤。

思舟才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他质问着:“你连我家公子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劫人,我是说你胆子太大?还是丝毫不怕?”

白虎嗤笑,“你还是先说你家公子都谁吧。”

“苏家。”

白虎一愣,随即皱眉:“苏家?哪个苏家?”

她一边问,一边止不住的震惊,别是她想的那个苏家吧?如果真是的,麻烦可就大了。

白虎压下思绪,面上还是一贯的冷静。

其她的山匪听到苏家也都是先愣了一下,心下想着,好像不是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怕是有大麻烦了,一个山寨的人都不够给对方泄愤的。

她们开始下班想着,要如何送苏云暮走了。

思舟冷冷的看她:“还能是哪个苏家,当然数天下首富苏家。”

白虎这时也想起来了苏云暮腰间的令牌是在哪里见到过了,甫一听见思舟的话,白虎脑海里只有只要两个字,完了。

彻底的完了。

不止是白虎,还有其她的人,听见思舟的首富苏家,一个个脑子里都是烟花。

苏家,苏家。

白虎更是觉得自己的命算是到头了,苏家的哪位爷她都招惹不起啊!

她咽咽口水,企图掩盖自己的害怕,无边的恐惧深渊笼罩着她,白虎整个人一抖。

白虎起身走下来,搓搓手,整个人伏低做小:“恕我不识苏公子面,搅了苏公子大驾,实在是不该,还望苏公子勿怪。”

苏云暮清贵无双的站着,身姿修长如玉,飘逸的白袍勾勒着海中神宫,鲛珠而坠,如隐如纱,飘逸之回雪,端方之大气,气质飘渺如仙,清冷华贵。

冷淡的桃花眼似户含着冷意,又似乎流露出狠戾,及地的长发乌黑,用发带高高的竖起又戴了一对鎏金凤尾嵌珠簪子,耳边宛若枝丫横生的金丝花,看似是花,其则是金镶玉的流萤铺花。

及地的长发间缠绕着鹌鹑蛋大的东珠,洁白无瑕的素色透露出光泽,广的衣袖口勾勒的暗纹浮动,赤丝锦衣莫过于此。

白虎低头看到他袍摆上的东珠,简直要呼死自己,自己怎么这么没有眼色,只是一身衣裳上用的月光锦,上面缀满了东珠,谁家的人能有这么泼天的富贵。

不自觉的,她额边溢出了汗珠,想开口说话,嗓子却吐不出一个音。

苏云暮看了她一眼,极其的冷淡,丝毫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清冷潺潺如流水的嗓音似玉碎,声声入耳,“你与我家姐姐交好,我时常在家不出门,你要是能识得我是谁就怪了。”

苏云暮现在说的每句话,白虎都要好好的想一遍是否有别的含义。

白虎抬头看了苏云暮一眼,又低下头,苏公子提到苏家的爷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让她们来找自己?

白虎心中一紧,这就不必了吧?她也没有做什么啊。

“苏公子说的是。”

苏云暮手指轻握,摸到了袖子上的桃花暗纹,“说起来,大姐走的过早,否则哪会出了劫人的事。”

白虎一听,简直是要给他跪下了,“苏公子,莫怪,莫怪。”

嘴上这样说,心里面却一直犯嘀咕,苏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自己犯了他的什么忌讳?

铜铃感受到不正常的氛围,开始为白虎解围:“大当家的,苏公子身体羸弱,怎可这么站着?”

白虎点头,“对对对,苏公子,上头请。”说完,她看向上面的人,“你们两个还坐着干什么?还不快下来,苏公子都是站着,你们比他还高贵不成?”

湘玉和青衣一听,从上面站了起来到白虎的身后站着,眼底却有些恼。

白虎这才又说一遍,“苏公子,上面请。”

思意抓住这个机会呵斥:“你们做过的地方也好意思给我们公子做?好大的脸。”

白虎脸一抽,不过她不敢反驳,她看看苏云暮华丽的衣裳,又看看自己做的光滑的虎皮。

她扯扯嘴角,赔笑道:“是我的不是,苏公子,你看,我实在是没有准备待客的位置,劳烦苏公子先站一会,我让人去取了椅子过来。”

苏云暮冷淡开口:“不必麻烦,站着就好。”

“是是是。”白虎除了说是是是,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白虎想到她刚才说的话,真真是尴尬至极,恨不得在那时缝了自己的嘴,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她小心的开口:“苏公子,劫你上山之事是有小人作祟,我实在是不知是你。”

“无妨。”

白虎接下来要说的话都给堵在了喉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苏云暮,苏公子这般好说话?

她顿觉钦佩,真心实意的道歉:“苏公子,在下给你赔不是,说起来,我与苏少主有过几面之缘,今晚,我为苏公子接风洗尘,以做赔不是。”

“嗯。”

冷冷的应了一声,纵然白虎有再好的口才,压根摸不着苏云暮的脾性所在。

白虎咋舌,可能苏公子的脾性就是如此,天下首富苏家,上头九位姐姐,身份尊贵着呢。

锦衣玉食宠着的小公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上自己的接风洗尘宴。

看不上,白虎也要硬着头皮上,苏玉笙八个人可不是好说话的,别说她,苏家的人哪个好说话?

白虎伸手:“苏公子上山,身体正是疲惫的时候,不如回院子里好好休息,待到晚宴,我派人去唤公子。”

“嗯。”

白虎亲自送他到门口,嘴里的声音不能大了,生怕惊扰到苏云暮,害他有了什么问题。

待看不到人了,白虎坐在上首,面色隐晦,她气的手掌往扶手上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响。

一直没有说话的湘玉皱眉,“大姐何必生气?苏公子在山上,只管好好的招待就是。”

白虎摆手,豪迈的嗓音如同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