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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要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样儿嘛。”君七道:“我知道你在这山嘎嘎待久了见识有些浅薄,所以分不清妖怪和神仙的区别。”

“等下辈子投胎吧眼睛睁大点儿,再选个好地方就是了。”

这辈子是没戏了。

“范总兵你还是老实上路吧。”君七还好心的给他分析了一下:“你在这阜南县根基深厚,谁知道你活着会再出什么幺蛾子?”

“只要你人一死,你就是阜南县的土皇帝都没用了,这样大家都省心。”

人都没了,他的那些手下势力群龙无首,自然就生不出什么事端了。

所以这个已经没用的家伙死了比活着让人省心。

“不……我是朝廷官员,必须经过朝廷的公审,你们不能私自处决我......\\\"

范总兵这下是真的怕了,他自以为的底牌对郁墨之没用,他的倚仗,那位毡家老祖也赶不及来救他。

“快弄下去,渐本姑娘一身血就不好了。”君七摆手不耐烦听范总兵的嚎叫。

炎狼卫上前,眨眼范总兵就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折腾了这么多,天都要亮了。”君七看着天边那抹即将破晓的晨光对众人道:“正好,咱们接着去毡家来个大扫荡。”

众人整装,留下一小部分人看着那些被捆绑的人,其余人都去了毡家。

踹开毡家的大门,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毡家的大门也被贴上了封条,同时县衙的公告也贴了出来。

毡家伙同范总兵结党营私,意图谋害墨王的消息如热油里滴入一滴水一样,瞬间在阜南县炸开了。

范总兵的头颅被挂在了菜市口示众,毡家人也会在几日后处决。

阜南县的民风还算淳朴,从来没发生过这么大的事,一时间百姓议论纷纷,大家似乎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纷纷小心翼翼了起来。

“你说那毡家老妖怪会不会来救他的这些孝子贤孙?”山鸡有些不确定的问。

“放心啦,本姑娘做事,从来就没失策过。”君七对自己倒是很有信心。

“他即便不在乎他的那些不知道隔了几辈子的孙子们,也决计不会允许北山的秘密被朝廷知道。”

北山的秘密若是被传扬出去,那真能天下大乱,到时候不论是心怀善念的还是居心叵测的,都不会允许他独吞神树之源。

那时候他要面对的可是全天下的敌人,他就是再能耐,也绝计对付不了全天下人。

“他自己也知道,若是最后一刻他不救毡家子孙,毡家人也不会再替他保守秘密。”

“所以就是为了保住他的秘密,他也会出现的。”

毡家人也不傻,他们咬死什么都不说,就是要用这一点来要挟他们老祖来救他们,他们之间,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

毡家家主到现在都以为君七他们只知道他们老祖的存在,并不知道神树之源的事。

其实毡家除了毡瑞霖也没人知道有神树之源这回事。

就连毡夫人也只是被毡瑞霖吩咐着稳住毡寻玉和山鸡,为神树幼苗输送神树本源之力。

不过她隐约感觉得到,这些事关系着毡家的生死存亡,所以她才会如此尽心。

可即便是只有一个长生之人,就足以让毡家人趋之若鹜唯命是从了。

“好复杂的说。”山鸡那小脑袋瓜还理解不了人类复杂的心思。

君七嫌弃的撇了眼眼前的彩毛鸡道:“你说说你,最起码是个千年的妖精吧,比那个毡家老妖怪活的还久,咋就被他治的这么惨呢?”

“我就不同了。”君七又自得道:“直接秒杀那个老妖怪。”

“哎,千年的妖精都斗不过人,所以说还是做人好呀。”

“某只鸡活了上千年,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君七又撇了“某只鸡”一眼道:“它要是早去投胎,说不定还能投生成个人呢。”

山鸡无言以对的同时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这是真狗!

“王妃,派去北山盯着的人回报说北山上有异动。”侍卫进来禀报。

“看来咱们有大杖要打了。”君七神情难道严肃起来。

活了几百年,又懂得修炼的人,君七可不敢小觑。

这时候毡寻玉又进来说想见见毡夫人,君七小手一挥道:“见,赶紧的,见完好送他们上路。”

说着她率先走了出去,见毡寻玉没跟上,她回头催促道:“赶紧跟上呀。”

毡寻玉......就有些猝不及防的,感觉这家伙比她还急。

县衙的大牢比不得京城的刑部牢房,小不说,还脏乱不堪昏暗潮湿的厉害。

君七刚踏进去,一股恶臭迎面而来,险些没把她熏吐了。

要不说人们都挤破头的往京城钻呢,就是坐牢都比这小地方舒服。

君七心里吐槽的同时还不忘塞了点儿纸在鼻孔里。

“寻玉......”毡夫人见到毡寻玉还摆出一副慈母的神情满脸慈爱的问道:“你在外面怎么样,有没有吃苦,有没有受伤,你看你在外面这些日子都瘦了。”

毡寻玉不用当过滤器了,还有君七为她调理,可不就肉眼可见的瘦了吗?

“娘虽然不知道你哥和叔叔他们为何要刺杀墨王妃,但只要你没事,娘就放心了。”

说着毡夫人还流下了两行热泪来:“寻玉,你知道娘最爱的就是你这个女儿,现在家里这个样子,你还是跟毡家断绝关系吧,这样你就不会受毡家牵连了。”

毡夫人演到动情处还呜呜的放起了声。

君七挺佩服她的演技的,这不知道真相的还真看不出她是演的,毡寻玉被她从小骗到大还真不冤。

“你快打住。”君七不耐烦的道:“别恶心我,你们赶紧的,反正以后也没机会了,有什么仇什么怨的快说清楚。”

这破地方她可不想久待。

“你这是什么意思?”毡夫人没见过君七,因此也不知她是谁。

“意思是你快死了,所以演什么母慈子孝都没用。”君七不客气的道:“正好,你们亲母女一起上路,路上也有个伴儿,以后你也不用费尽心机的跟寻玉姐演戏了,多好?”

君七看向一旁眼神怨毒的瞪着她们的含香嘲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