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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明宣帝的吩咐,太医来的也快,太医一把脉,得,敢情仲家小姐是中了毒。

这宋家当然是不能善罢甘休了。

宋家大闹仲家,誓要仲春兴给个交代。

为此,宋品鸿还装模作样的闹到了明宣帝面前。

明宣帝配合着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命大理寺彻查此事。

事情越闹越大,外面的风言风语也越来越多。

仲春兴和周新雨是又害怕又心虚,惶惶不可终日的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明明那丫头都咽气了,为何还能活过来?

难道真是她母亲在保佑她?

不管是因为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脱罪。

万岁爷亲自下的旨意,若真的证明仲书宣的毒是他们下的,那结果就不是他们能承受的了。

人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大理寺卿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架不住君七和方品鸿联手把证据给他送上去。

当证物和证人都摆在面前的时候,仲春兴知道自己不能否认了,于是他又把主意打到了仲书宣这个女儿的身上。

他痛哭流涕的表达了一番自己被仲书宣这些日子折磨的无奈和恐慌,并下跪求仲书宣的原谅。

在这封建的朝代,人们普遍的认知就是父母可以不慈,但子女却不能不孝。

说穿了,仲春兴就是利用舆论逼仲书宣妥协退让。

若他这个亲爹都诚意十足的跪下道歉了,仲书宣还是不能原谅,那仲书宣的名声也保不住了。

只要仲书宣不追究,这件事就是仲家的家事,他们顶多就是名声受点儿损伤。

仲春兴会演戏,仲书宣也不遑多让。

她悲痛欲绝的表示不怨父亲,还表示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不该生病拖累了父亲。

她这一番“白莲花”作态,着实赚取了不少人的好感,人人都称赞她是个宽宏大度孝顺良善的好女子。

没办法,这时代的人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

父女俩互飙演技,让众人一阵的感动。

最后宋品鸿站出来说不放心仲书宣再留在仲家,仲书宣也愁肠寸断的表明不想再连累父亲和继母,决定脱离仲家。

仲春兴略一琢磨,仲书宣如今这模样他着实害怕,现在杀她是不行了,让她离开仲家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于是在他装模作样的坚持了一会儿之后就好似迫于无奈似的点头同意了。

双方都无异议,仲书宣与仲春兴断绝关系的文书当天就下来了。

仲春兴还惺惺作态的表示了一番自己对亲生女儿的不舍,然后转头就当着仲书宣的面关上了大门。

第二日,仲书宣入了宋家族谱的事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仲书宣无家可归,宋家收留于她,并不惧她的“病”把她写入自家族谱,与宋家的有情有义相比,仲春兴这个生父就显得格外凉薄了。

“来方二小姐,予敬你一杯。”宋品鸿端起酒杯对君七道:“感谢方二小姐出手相助。”

宋品鸿这感谢真是发自内心的。

若没有君七,仲书宣很难毫发无伤的脱离仲家。

虽然现在仲书宣有“病”的事对她还是有影响,但比起被仲春兴连累带来的后果可强太多了。

而且他们也能慢慢扭转仲书宣得癔症的流言。

再说少了书宣这个掣肘,他们也能毫不顾忌的放手对付仲春兴了。

“我宋品梁也敬方二小姐一杯,以后方二小姐有事,我一定义不容辞。”

与宋家当家人宋品鸿相比,宋品梁这个弟弟说话做事就豪爽的多了。

“宋二爷这性子合本姑娘脾气。”君七爽快的跟宋品梁碰杯。

很少得到别人认同的宋品梁还是第一次把自家大哥比下去,高兴的嘴巴都咧到耳根后头去了。

“方二小姐,接下来是不是就该收拾仲春兴那个王八蛋了?”宋品梁有些跃跃欲试。

“怎么,你也想参与?”君七问。

“还请方二小姐给个机会。”宋品梁憨笑。

对于直肠子的宋品梁来说,这些年看着仲春兴这个杀妹妹的仇人在眼前蹦达,偏还什么都做不了,简直要憋死他了。

眼下有这么好一个机会,他非要好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不可。

君七摸了摸下巴道:“也不是不行。”

宋品梁顿时兴奋的站起来又是给君七倒酒,又是拍马屁的好一通忙活,惹得众人喷笑不已。

仲春兴这个人,政绩上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但也不会犯什么大的错。

这就是典型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这也是明宣帝放手让君七去对付他的原因之一。

因为若在朝政上找借口把他踢出朝堂,势必会引起众大臣的猜忌不满,认为他在排除异己,从而影响刚稳定下来的朝堂。

但若是仲春兴自己发生了什么事,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仲春兴最近总是遇到怪事,不是自己前脚放的东西后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是身旁东西的摆放位置变了。

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记忆出了问题,可是后来他慢慢发现那些摆件儿变换的位置有些熟悉。

他那位前夫人好像就曾这么摆过!!

“来人!”仲春兴惊恐的看着卧室里多出来的那个绣着四季图的屏风大叫出声。

听到他声音不对的丫鬟急急从外面进来道:“老爷有何吩咐?”

“这屏风是何人放于此地的?”仲春兴指着屏风的手有些哆嗦。

“不是您吩咐的吗?”丫鬟疑惑的看着仲春兴问。

“我何时吩咐的?”仲春兴惊惧的眼珠凸起。

这屏风是他原来那个夫人最喜欢的物件儿之一,甚至她死的那日这屏风就摆在眼前这个位置。

乍一看见这见证了他的罪行,早就被他束之高阁的屏风,仲春兴都要吓死了。

此时的他再也没有了侥幸心理。

“是昨日半夜的时候长路亲口说的呀?”长路可是仲春兴的亲随,他的话就相当于仲春兴的话。

“长路呢?”仲春兴马上道:“把他叫来。”

长路来的也快,当仲春兴问他是怎么得到命令的,长路纳闷儿的同时,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得到命令的经过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