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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耀眼的电火花四射溅落,对方稳稳的落在地上,断腿处完全机械化,小腿后方带有三个喷射口,膝盖处机械装甲狰狞耸立,一股气息以他为中心迸发出来,双眼微红,身体带着莫名的电光。

趁着对方站立的档口,自己快速调动肌肉、经络将全身力道积蓄然后快速爆发出来,砰的一声,地面闷哼,自己子弹一样快速冲了过去,一脚飞出踢向对方腰身,以防被闪躲。惊人的气势与力道震惊了自己的同时也惊讶到了对方,他快速后退起身,将机械腿歪曲做盾牌双手合拢靠紧,硬生生吃下了自己这全力的一击,快速倒飞了五六米出去。

他刚获得的机械义肢冒出了丝丝火花,膝盖的机械装甲凹陷了一部分下去,对方堪堪站停,快速喊道停手。自己不想停手,奈何对方机械腿确实很硬,自己这全力的一脚下去,腿脚震的生麻,差点就站立不住,好在没啥伤势就是麻的厉害,于是装作无事的样子,喊道:“怎么?还要交易吗!?”

‘对方呵呵一笑,站在原地不动,左右手对他自己身上指指点点说道:“我使用的爆气方式就是传统的用气方式,原本是用来养生,讲求一个长长久久,气息绵长不绝,但是自己在长期的使用摸索中换了一条思路,如果反过来,将气息用作动能,将长久绵密的气息化作炮弹一样的一息而致会是怎样的效果??山上几年历练,山下几年浮沉,勉强算是摸到了一丝门路,于是兴奋的和师傅打电话沟通,不料反被师傅训斥一番,说我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刚开始我还不是很了解,以为师傅是在要面子不好意思明说,但是时间长了之后才发现我这种方法会对身体内部产生逼压,长期使用对身体负担极大,甚至会是内脏崩裂,所以会在使用后吐血,留下隐患。你刚刚的动作和我之前刚开始使用时的态势很像,甚至还夸张一些,,,,”

不等他说完,自己先打断对方:“你究竟想说什么?!咱们的账还没结束呢。”

对方一阵苦笑“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我放过你一回,你放过我一回,你看这样,咱们双方再打下去也是两败俱伤,我就吃亏一点,给你一本我之前师门修炼的秘籍和一些道具,双方就此别过如何?”

自己一听心里难免有点动摇,本来对方实力就不可预测,而且还多了一条机械左腿做助力,再拼下去可真不好收场,于是打起了退堂鼓,喊道:“成!”

双方似乎都松3了一口气,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对方先扔了一个普通营养凝结药剂道具过来,然后双方半跪在地不约而同的向后方缓慢退去,再后撤了五米,对方扔了一个小册子过来,自己没来得及看依旧盯着对方,凉风渐起,传来对方轻飘飘的最后一句话“全部交接,交易结束。”

随着这声音的落下,天色笼起了一层黑色的面纱,完全的暗了下来,自己在原地停留了个把个钟头之后,见对方没有再返回来,才慢慢直起来身子,腿脚酸麻无比,那一脚差点先让自己折在那儿,好在对方受伤严重,机械改造并没有治愈他的伤口,只是填补了对方最大的缺陷,迟早有一天双方会再见面的。自己心里如是想着,集中精神望向对方消失的方向,勉强可以从夜色中分辨处一丝电火花的闪耀,相比对方机械腿应该是受到了重创。

将两样物品揣进兜里,轻手轻脚的探着地面,防止自己掉到坑里,同时也寻找着一些完整的尸体,收集他们的衣物,先将自己身上破烂的衣服换掉,万一着凉可就麻烦了。径直走了半个钟头,终于算是走出了大坑的范围,深呼一口气,直接躺在草地,感受大地的芬芳,贪婪的吸着新鲜的空气,仰面朝天,自己可算还活着。

将断刀取出,因为天色黑暗,自己虽然眼神比以前强了不少,可夜视还是很困难的,所幸浅浅的挖了一个坑,将收集的衣服铺了一层,把别的衣服灌满土之后,自己然后再躺进去将其他衣服连土带衣服盖在身上取暖,那堆土勉强也算作一层伪装,做完这些之后便静静的等待天明。

。。。。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脚步轻盈,语音稚嫩,甚至还有零星的一丝哭泣。自己因为躺在大地,对声音的敏感程度极高,听到有声音响起,快速睁开双眼,侧耳伏地仔细聆听,语言中有稚嫩的男孩声音不断呵斥着什么,一些女孩的哭泣声愈发难忍,还有别的稚嫩的声音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但说的内容自己却听不懂。

原本打算等对方走了之后自己就换地方伪装休息,但是一阵突兀的枪响打乱了自己的计划,也强力呵止了女孩的哭声,只是啜泣的抽着鼻子,队伍中出现另一个男孩的声音说了些什么,自己一脸懵逼,还没多久,一团火焰在自己三十米处点燃。

看到火焰自己心理顿时发热,在火堆旁总是要舒服一点,但是小孩拿枪更加恐怖,还是老话:一把AK不会因为使用者的年龄而有所变化,同样的扣动扳机,不管是十岁还是二十岁都是会打死人的。。。。。。甚至年龄小的会更加随性,难以预测性更强、

想到这里,自己一面心中祈祷这些人不要发现自己,抓紧拔营远离,同时自己也想过去烤火温暖肢体。正当自己内心矛盾战战兢兢的时候,一个拿着枪的少年走到自己五米处解手。短暂的距离直接触动了他们的灵性,本能的向自己i这边看了过来、既然如此,自己率先出手调动身躯弹射出去,一把夺下枪械另一只手捂住对方口鼻让对方不要吵闹,毕竟对方年龄较小,眼泪刷刷的留了下来,脚底温黄的液体留了一地。自己一皱眉,示意对方提起裤子,便压着对方慢慢靠近火堆。

另外几个小朋友发现了异常快速大喊着什么,还没多听一排子弹就先招呼过来,自己看到那些人直接动手,便立即压倒手里的小朋友,自己也趴在一旁,等他们打完子弹,但是事情发展超乎想象,他们开始有节奏的攻击,一边零星的开枪节省子弹同时压制敌人,另一方抓紧补充子弹准备下一波进攻,同时有几个小朋友还趁乱摸了上来探查这边的情况。

自己心里发苦,好不容易虎口逃生,难道要折在这里想到此处心里一横,将旁边小朋友的枪械别在腰间,示意对方趴好不要被误伤,然后扣出一块地皮,将湿润的泥土捏成圆球,向着另一个方向扔去,枪声立即调转。内心激动便立即向前方快速撤离出去。

刚出去二十多米,那个趴倒在地的小朋友就发出了哭声,嘴里喃喃着什么,原本调转的枪头迅速转了回来,向自己i的方向不断射击,好在自己趁着天黑,七拐八拐的溜了出去,不知道跑出几百米之后,才勉强休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太危险了,极致的单纯早就极致的毁灭,背后一身冷汗。

趴到在地,摸着手里抢的武器,一把手枪,什么类型还看不清,等天亮再说,自己这趟跑路i一下子跑丢了方向,抬头看看极远处的光柱,扫视了一下四周,一片漆黑,难以分辨方位,苦笑一声,再掏出断刀,又挖了个坑,不过这次挖的就深了很多,将自己结结实实的埋到土里,眼前浮现那些死掉的尸体、惨烈的脸面,开始换位思考,排解情绪,消遣压力,深呼吸闭气,将气息运送到腹部,缓缓吐出,主动调整呼吸方式和频率,每吸一口气就出现一段惨烈的回忆,每呼一口气将这段回忆瓦解,如此循环往复,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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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苏醒已经是早上五六点钟,是被清晨独有的寒冷生生冻醒,天色已有微光,自己伸了伸懒腰,将身上的土抖搂下去,找个地方放水清醒一下。

那个普通营养凝结药剂道具确实好使,自己现在不饥不渴,拿右手摩梭了一下胡须和凌乱的头发,得想办法修理一下,拿出那把断刀,上手给自己长长的胡须慢慢刮掉,盲刮难度颇高,好在自己现在对自身感知度提高很多,有效的避免了把自己割伤的窘境,几下刷刷的轻挂,也算是简单做了一个洁面了,然后就是头发,不仅长还乱,将头顶过长的一些头发直接割断,将两鬓的头发慢慢割掉,剐蹭脖子后面的碎发,再将自己额前过长的头发削去,终于算是简单做了一些处理,然后从身上扯下两条布带,将头发向后扎起一个小辫,也算是新的形象了。

做完这些之后天色已经完全亮起,看了一下远方的光柱和卷轴,死亡人数又增加了,但是削减幅度小了不少,不知道还会遇到怎样的困难。

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仔细端详了一下。hK-USp手枪,半自动手枪,使用9毫米弹药,全枪重量在一斤半,弹夹在12、13、15三种之间,弹出弹夹,手中这把是13发的容量,目前还剩10发,手枪通用有效射程在五十米,这把也不例外,有热武器在手,内心就踏实了很多。

向后看去心中也是一片恍惚,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人,忽然之间后方远处空间开始破碎,慢慢的空间碎片不断席卷,自己视野内的远处似乎都呈现出了这个现象,就像数据删除一样,冰冷无情,无法抵抗,直到这个时候自己才想起来一开始荒漠地带的消散现象,,,,这个地方是在不断缩小的,如果前进的不够快,迟早会被后方生生删除掉。

想到这里,便不再过多停留,抓紧时间向前方走去,万一被后面的那些低年龄军团咬上就太麻烦了。时间冰冷的流逝着,自己两腿小跑着不断前进,不多时已经几个钟头,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什么缘故,一个人也没有碰到,只是碰到了一些L零散的动物与人类尸体,有的地方还有一群山羊,自己当时脑中率先浮出了骑着羊走的想法,但是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可能,于是弯腰下去缓缓靠近羊群,将手枪别回腰间,找到一个小羊羔设为目标,准备逮了这家伙当口粮,晚上还能抱着取暖,一箭双雕。

咩!!!的一声羊叫,有一只头羊发现了自己,迅速对羊群发放了指令与信息,接二连三所有的羊反应了过来,开始跟着头羊开始跑。这群羊反应激烈,自己就没必要再畏手畏脚的了,便撒开步伐追了上去。这种羊不像印象中家养的羊一样慢慢吞吞,生气的时候只会拿头撞人后撩腿撅人,它们跑i的很快,丝毫没有家养的那种儒雅温顺。自己追了两百多米,发现情况不对,对方越跑越欢了,于是掏出手枪做掉一只再说。

枪声响起,队尾的一头羊应声倒下,自己大喜,撒着欢的准备剥皮吃肉做储备,但情况异变,所有跑远的羊扭身回来,围了过去,不合常识,于是举枪观望,看要不要再打几只,可是这群围过去的羊并没有面朝自己,反而全部盯着死掉的那只羊,嘴里留着口水,眼神森然,冒着肉食者的寒光。不知道是那只羊先去啃食了那只倒在血泊中的羊尸体,其他羊纷纷跟上,互相争夺抢食着死掉的羊的尸体。这诡异的情形瞬间冲散了自己的欣喜,脑中立刻清醒过来,“以那些求生者的手段,怎么可能留下这羊还好端端着吃着草,按理说雁过拔毛,早就死绝了才对”。

想到这里后背发寒,脚步不由得后撤,双眼紧盯着那些啃食同类的羊,手里的枪直指着羊群,原本那些白色的羊毛也血液被浸染的红一块灰一块,不多时就将那只羊啃食殆尽,血气凝结不散,所有羊调转羊头朝向自己,双眼通红,嘴里喘着粗气留着渴望鲜血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