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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元紘回屋之后,楼以晴对着他盈盈施了一礼,“二哥,这是七殿下送来的东西,晴儿还没有打开,请二哥先过目。”

楼元紘笑着摆摆手,“殿下专程送你的,我看来干什么?你拿回去就好。”

以安心下着急,楚长清费了这么大周折给楼以晴送来的,必定是很关键的东西,现下正愁没有借口看呢,二哥却把到手的机会往外推,这可怎生是好?

楼元紘看了一眼以安,以眼神示意她别轻举妄动。

楼以晴心下高兴的心花怒放,口中却道:“还是打开看看吧,免得以后有些什么闲话。”

她自是知道楚长清一定会传消息给她,但却绝不会流于表面,因此乐得表现大方。

当下不待楼元紘再推拒,抬手示意红珠打开了两个盒子。

只见其中一个较小的盒子里放着一只通透的白玉手镯,另外一个盒子里,却是几只时下京城正流行的头花。

这份礼物,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正好切合楚长清的身份,外人看来,并无不妥。

楼元紘只是眼风扫过,就示意楼以晴收起来。

楼以晴收起之后,起身告辞,说道不打扰二哥用功了,然后向以安略一颔首,就带着红珠施施然地走了。

以安看那背影,怎么看怎么透着得意。

等到楼以晴主仆俩走了之后,以安就待迫不及待地问楼元紘。

却见她那好二哥一派云淡风轻,一撩袍子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悠然喝了一口,完全不着急的样子。

以安心中一动,却也暂时按捺下烦躁的心情,轻轻坐下。

楼元紘目中闪过一丝赞赏,只是一个眼风,身后站着的万青就拉了以安身后的挽翠一道出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以安正了正身子,知道二哥要给她解惑了,迫不及待地问:“二哥,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让楚长清和楼以晴见面啊?而且还允许他送东西给楼以晴,你也许不知道,他和楼以晴……”

“早就认识?”楼元紘接口道,看了看急切的妹妹,连连摇头,似是觉得她沉不住气。

以安诧异,“你怎么知道他们早就认识?”

楼元紘放下茶杯,收起面上的笑容,目色沉静,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敲击了两下桌面,“安儿,你还记得上次那个夜闯楼府的黑衣人吗?”

以安点点头,她当然记得,若不是楚凌晟,那人就跑了。

楼元紘肃容道:“那次之后,我就怀疑那黑衣人来咱们府中,是寻人的。三弟曾经说过,他看到黑衣人出来的方向,是咱们府中的西北方,我查了一圈,那个方向上,只有楼以晴最为可疑。”

“但是你可记得,当时在父亲面前,我们说出判断时,父亲并不相信?”

以安扁着嘴点点头,楼承对楼以晴,可是相当信任的。

楼元紘起身踱了两步,“父亲虽然不信,但是我却上了心。这天下间的女子,有的是聪慧异常的,切不可大意。”

以安知道为何二哥会这样说,白嵩书院里,还有女子为师的。

大齐民风开放,对女子的限制没有那么严格,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读书求学问的,大有人在。

只听楼元紘接着道:“表面上来看,楼以晴一介孤女,父母双亡,只能依附我家生存,这样的人,按理来说是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威胁的,但偏偏这世上的事,并不都是像表现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我有一个同窗,和楼以晴恰巧是一个地方的人,我就去信向他询问楼以晴的详细情况,看他可曾了解这家人。”

“也算是赶巧了,我的这位同窗和楼以晴家离的很近,算是一个村子的。据他说,楼以晴家里的情况确实就如你我知道的那样,她父亲是咱们父亲的护卫,平时不常回去,只是寄银子回去,供娘俩生活。”

“但是这位同窗提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据他说,四年前,这家人的闺女生了一场重病,听说已经是不治了,后来那个侍卫回去了一趟,想着见闺女最后一面,结果过了两天,他家的闺女据说奇迹般地好了。但是因为这场大病,那姑娘不但性情改变,容貌也变了,比以前好看多了。村子里的人都很稀奇,所以传的很远,我同窗的父母在家信中也向他提及了此事。”

“后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那个侍卫因为救父亲而亡,临终前求父亲一定要善待他的妻女,结果他妻子在他去世后,伤痛过度,也跟着去了,只剩下一个孤女。父亲就把她接来府中,认做养女,改名更姓,就是楼以晴。”

以安只觉得脑中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过而过,但她没有抓住,只是有点疑惑道:“楼以晴的身世和她认识楚长清有什么关系吗?”

楼元紘淡淡地看她一眼,“我怀疑,这个楼以晴,其实根本就不是那家人的闺女。她是故意接近我们家的!”

如同晴天一道霹雳,把以安劈的头晕眼花。

原来,楼以晴她,是故意接近楼家的!难道说,早在四年前,楚长清就盯上楼家了?

以安心中一阵阵发寒,这些事情,她前世根本就不知道!

她白活一世了!

楼元紘等她缓过神来,方接着道:“心中有了怀疑之后,我就又向同窗去信,拜托他务必将这家人之前的情况打听的详细一些,我同窗为了知道的更详尽,索性就回了一趟家乡,在那里,打听到了更多的情况,从而坐实了我的猜测。”

“那种小地方生活的人,又没有良好的条件,大家都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乡亲们说,那家的闺女之前的肤色较深,手上还有一道小小的伤疤,而且,那家人从来也没有为闺女请过先生,所以那姑娘不可能识字。”

“但是你细想想楼以晴,她来到楼府之时,虽然单薄弱小,但肤色白晳,一看就没有经过多少风吹日晒,而且,她识字,这点是最大的破绽。只因我们之前从未想过调查她,所以都没有多留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