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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氏父子说了一会儿子话,却是对以安目前的情况毫无办法。

楼元纬看到父母均是愁眉不展,出口宽慰:“父亲,母亲,据儿子看来,安儿身上的蛊毒一定能很快就解的。”

这话他也不是毫无根据乱说的,以他亲眼所见,楚凌晟对自家胞妹的上心程度,绝对不会忍受楼以晴长时间不给药引,而且有温修贤在,不怕想不出办法来。

楼承和陆夫人听了楼元纬的宽慰,心中略觉安心了点,但仍然是为女儿担着忧。

现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一切都只能等安儿身体好了之后再说。

再说晋王府上,林康平已经开始了连夜的忙碌。

虽说现在还没有药引,但是其他的药材可以先备着,万事俱备,一旦楼以晴拿出了药引,就可以立刻动手解毒。

朗达被温修贤派来,给林康平打下手。

这边厢,楼以晴虽然不用被关着了,但是门外依然有人守着,她哪儿都去不得。

楼以晴回到屋中之后,开始坐下来细细梳理目前的情形。

她知道,就算再不甘愿,也势必得帮楼以安解了蛊毒,否则,楚凌晟能活剐了她。

楼以晴也知道,如果自己想摆脱萧策的控制,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就看楚凌晟能不能拿出绝情丹的完全版解药了。

这个她倒是完全没有很发愁,毕竟现在更重要的,是如何取得药引。

楼以晴闭上眼睛,试着调动自己的情绪,努力想着以安以前待她的好,那些画面走马灯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一一闪过,她试图让自己感动。

结果却发现,只要一想起楼以安,她心中首先出现的,就是重重的嫉妒,根本无法平心静气地想。

试了好几次,楼以晴颓然地放弃了。

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她对楼以安,有如此重的心魔。

药引怎么办?

楚凌晟不会有那个耐心等很久的。

楼以晴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深呼吸了几口,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不断告诉自己,一定有办法的,她一定能拿到药引的!

几乎是在所有人的翘首以盼中,日子不紧不慢地过去了好几天。

慈宁宫里。

太后连日来一直睡不好,今天起床发了很大的脾气,她一生都与人为善,极少有这样暴怒的时候,周围侍候的宫人们吓得胆战心惊,连走路都是屏气凝神,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对,就惹恼了太后,招来板子。

蔡嬷嬷是太后的陪嫁婢女,这么多年一直未嫁人,是太后的心腹。

她端着一碗莲子百合汤过来时,看到太后正坐在桌前生闷气,脸上仍然是一脸怒容。

蔡嬷嬷将碗放到太后跟前,柔声劝:“娘娘,您身体要紧,万可再这样下去了呀,万一把身体累病了,那可怎生是好?”

太后双眼中满是烦躁,“哀家保重给谁看,他们就是巴不得气死哀家!”

好好的生辰宴闹成这般,太后心里比吃了苍蝇都腻味。

她扯着蔡嬷嬷的手,“竹枝,你说,这楼家小姐到底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这几天传回来的消息,楼以安竟然一直在养子的府上住着,但是据回来的人说,楼家小姐身上的蛊毒仍然未解,身体十分虚弱,不常出屋门。

而养子,也已经几天没有出府门了。

太后心里惴惴不安,养子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姑娘,怎么会演变成如今的局面?她本来想着,趁着她生辰,皇上在宫里,心情好,好好地跟皇上说呢,现在倒好,斜刺里蹦出来一个楚长清,愣是把她的计划打乱了!

想到这里,太后不禁埋怨起楚长清来,你好好的,喜欢谁不行,偏偏要喜欢楼以安?这不是明摆着要和养子过不去嘛。

太后年龄大了,对于当时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是那么清楚,事后也没有特别去打探过。在她心中,养子自然是比楚长清这个孙儿要重要的多。

现在两个人喜欢上同一个姑娘,她肯定会向着养子的。

太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蔡嬷嬷:“皇上自那日后,一直未回宫么?”

蔡嬷嬷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太后眉头皱的更紧了,养子现在跑的不见影,就连皇上也一直躲在国师观,连朝都不上了,这好好的朝廷,怎么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歹还有太子在,如果不是太子一直在处理朝政,只怕是早就乱了套。

太后一声叹息,她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希望楼家小姐能赶紧好起来,和养子顺顺利利地成亲,那她就算死,也能对先帝有个交待了。

楚长清府邸。

书房里,厉深赫然也在,他已经摘下了那个银色的面具,一张脸上容貌甚是普通,只一双眸子,精光湛然。

楚长清脸上带着怒气,“亏我之前对你们那么信任,结果呢?你们口口声声说,楼以晴手中的那个药,一定能控制人的神智,我才孤注一掷,在太后的寿宴上放手一搏!现在,如果不是楼以安突然吐血昏迷,说不得已经牵累本殿下了!”

厉深静静地听着,没有插嘴,也没有辩解,等楚长清说完,他才缓缓道:“那楼以晴,现在,是在晋王手里?”

楚长清眸中闪过一抹冷光,颔首:“楚凌晟一定要带她走,父皇也没有办法。”

他转身看着厉深,“楼以晴给楼以安下的那种药,她是不是有解药?”

厉深点点头,简单向楚长清解释了一下楼以晴下的蛊毒,然后说道:“我虽然不知道这种蛊的解决之道,但是我听说过,惑神蛊是所有蛊术中最厉害的一种,楼以安身上的蛊毒,不是那么好解的。”

楚长清深思了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方道:“楼以晴,她不会把我们的事情都说给楚凌晟吧?”

厉深目光微闪,“我们的什么事?您只要咬死了,以前不认识楼以晴,更不知道她是南梁人,这不就结了?”

楼以晴虽然奉了萧策的命令潜伏来大齐,但具体萧策想做什么,却是没有和她多说,她只需要听令行事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