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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小将军和疯批太子(32)

【这刺客都到眼前了,元将军还有心思吃葡萄?】

【额,一颗不够又吃一颗?】

【莫非这葡萄好吃到让他忘了还有刺客这事?】

葡萄颗粒饱满、无籽又甜润,元歌看着手里的葡萄还是有些不忍心,打他们几个,真是浪费了这些好葡萄,忍不住惋惜的摇摇头。

再抬头眼神冷冽,还未见出手,一粒葡萄穿过人群,击中其中一个黑衣人,惨叫声过后倒地抽搐。随后又是几粒葡萄,黑衣人应声倒地被御林军轻松拿下。

那群吃瓜的大臣再次瞪大眼睛,激动的左右对视,仿佛在说

【你们看见了吗?看见了吗?】

随后几人又纷纷点头【看见了,看见了。】

皇帝的嘴巴微张,他刚才躲在元歌身后并未看到他出手,可人就这么三两下便被擒住了。这驸马,他势在必得。这可比元丰那废物强不少倍。

元歌放下酒壶,转身看着他:

“皇上不必担心,有末将在。”

慕容延还没反应过来,一众大臣倒是先开了口。

“元将军好厉害。”

元歌转身走下台阶,走到黑衣人面前,御林军已经扯下他们的面罩。

不知道谁吼了一声:

“小心他们畏罪自杀。”

元歌已眼疾手快的卸下他们的下巴,扭头看着魏镰。

“劳烦把几人送到天牢,明日待我亲自审问。”

魏镰恭敬的站在一旁连声应是。

他佩服一切有能之人,太子殿下是,元将军也是。

皇上端坐身子,朝着元歌说道:

“依元将军所见,今晚这些刺客......”

元歌转身看着他:

“皇上不必担心,末将明日一早定会......”

元歌还未说完,门外又响起小太监的呼喊声:

“不好了,不好了。福安宫走水了,福安宫走水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福安宫是贤妃的住处,今晚她身体抱恙,并未出席宫宴。

皇后听到这话,低头用帕子遮了遮口鼻,抬头间正好撞上元歌的眼神,她的眼神似乎有种魔力正在悄无声息的告诉皇后,她知晓一切真相。

皇后连忙扭头看向皇上,焦灼的说道:

“皇上,求您救救贤妃妹妹。”

皇上安抚了皇后两句,抬头看,元戈早已带着魏镰等人冲出殿外。

“海禄,去福安宫。”

“嗻,摆驾福安宫。”

皇上带着皇后、容妃还有其他妃嫔往福安宫去。

元歌施展轻功,先魏镰一步到福安宫。

慕容翀一脸黢黑的抱着慕容良站在殿前。

“没事吧!”

听到声音扭头见是元歌,歪头看着她:

“你在担心我?”

元歌一把抓起慕容良的手腕,认真的把起脉。慕容翀上扬的唇角一点点被压下去。

若是怀里抱得是别人,他肯定直接扔地上了。

“还好,没事。”

元歌刚放下慕容良的手腕,慕容翀开口说道:

“我有事。”

元歌双手抱臂,看着他肩膀上烧焦的布料,露着里面的棉絮,出声说道:

“我看你,挺好,命也大的很。”

“我就知道,你定是在担心我。”

“废话真多,情况如何?这就是你说的已安排好?”

“啊,安排好了,等着看戏便是。”

魏镰带人冲进来,不过片刻,明火已被扑灭。又带人进了着火的偏殿仔细搜寻着。

等确认没了隐患才转身出来,正巧碰上簇拥而来的皇上。

简单炳明情况后,退后几步站在元戈身后。

慕容翀扭头看了看,异常的刺眼,转身把慕容良塞进魏镰怀中,顺势站在元歌和他之间。

慕容延环视一周,紧皱着眉:

“贤妃呢,贤妃何在?”

“咳咳咳,皇上,皇上,臣妾在这里。”

贤妃头发凌乱,裙摆下沾染了不少泥水,边咳嗽边往皇帝身边走。

“你在你宫中还能起这么大的火?是何原因?”

贤妃带着哭腔,眼神瞄了又瞄,找到一小片还算干净的地方,跪了下来,用宽大的衣袖遮着脸,哭的悲恸:

“皇上啊,求您救救我们母子俩吧!”

慕容延看她这样,眼神中突增一抹嫌弃:

“起来回话,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是,臣妾遵命。一刻钟前,臣妾刚喂良儿吃了药躺下,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让人出来看,可谁知,看到黑衣贼人在臣妾宫中的海棠树下埋包袱。

奴才们刚要上前便被那贼人打晕在地,臣妾冲出来时,也被那贼人袭击倒地,他趁乱烧了偏殿逃了出去。”

“他埋的包袱在哪里?”

“还在土里未曾扒出。”

“来人,去找找拿过来。”

“是。”

不出片刻,一个黑色的包袱出现在众人眼前,几束火把将两包袱照的透亮。

“这布料与太子殿下身上的衣料极为相似。”

不知谁说了一声,众人将目光聚在慕容翀身上。无人关心他是否被火烧到身体,只一味的猜测他为何会出现在福安宫,还能从大火中救下慕容良?

皇帝也扭头盯着他,眼神中透着厌恶。

元歌低头看着地上的包袱,刚说布料一样的人,眼睛可真瞎。

夜色都是黑色,这料子哪里像了?若说相似,和皇后身上穿的料子才是一样的吧!

只是她从未有过黑色的衣服,别人不知罢了。

她刚要开口,慕容翀从背后点了点她。

随即皇帝说道:

“那人能无缘无故在你宫里埋包袱?来人,打开。”

海禄上前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袱,出现一张明黄色的符纸,洋洋洒洒的写着小字。

海禄来不及打开第二层,先将这纸呈了上去。

“皇上,包袱有两层,夹层里放了这张纸,内层奴才还未打开,先请您过目。”

众人围着他,不用他说也看得出这包袱有古怪。

皇帝伸手接过,只不过片刻,手中的纸被重重的扔在地上:

“太子,你最好给朕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皇帝怒气冲冲的看着慕容翀,若不是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他早上前抽他两巴掌。

慕容翀上前一步,看着皇帝:

“父皇,您怀疑这包袱与儿臣有关?”

“宫内谁人不知除了你的东宫,其他宫殿均成正东、正西、正南、正北走向,这还不够明显吗?”

慕容翀弯腰捡起符纸当着众人的面读了出来:

“西北角第二座殿内树下,便可灵验。”

说完众人一阵唏嘘,除了元歌,连站在她身后的魏镰都变了脸色,皇宫禁止出现厌胜之术,这正巧触了皇帝的霉头,这事不查到底是不可能了。

有人喜来,有人忧,慕容翀出声说道:

“宫内禁止厌胜之术,难不成我一个储君还不知吗?”

“知或不知,与做不做并无关系。”

“父皇,您何时能相信儿臣一次?哪怕一次也行?”

“这是朕不相信你吗?朕若是信你,你明日带着叛军攻进皇城,逼朕交出帝印,那时,朕还要信你吗?”

“原来父皇是如此想我的,也难怪,被封太子这么多年从未让我参与任何国家大事。此前送粮草去边关,若不是朝中无人,你也定然不会想到要用我。不过如今想想也奇怪,路途遥远,危难重重,您为何能一口答应让我去,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慕容翀还要继续说下去,元歌开了口:

“太子到边关时若不是机缘巧合下我们碰了面,或许就葬身边关了。”

周围静谧的听不到一点声音,就连刚才还在沉吟的贤妃也止住了声音。

皇帝看了看元戈,眼神中带着深意,扭头看着慕容翀说道:

“那这些你又该如何解释?”

慕容翀早失了耐心,连儿臣二字都不愿多提:

“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您的事,这也不是我做得。”

“哼,看来有些人是不撞南墙心不死,不如拆开让他自己认罪。”

元歌盯着容妃身后的女子旁边的小宫女,她声音虽小,但周围安静,此话被听的一清二楚。

皇帝也听到了,此时,他并未追究那人的过错,怒气冲冲吼道:

“来人,拆开。”

“嗻。”

海禄颤颤巍巍的上前,打开包袱的第二层,一张纸,一个被扎成刺猬的人偶,一把木头削成的拇指大小的宝剑。

此时周围的议论声又开始了:

“这证据都摆在眼前了,还不认罪吗?”

“这太子也不能如此放肆啊,这可是皇宫啊!”

“谁说不是呢?”

宫内禁止宫女奴才背后议论主子,可这些长舌之人,肆无忌惮的贬低储君且一点都不害怕。

元歌扫过周围,乌烟瘴气,如同进了菜场。

此时她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一脸悲痛的慕容翀,若不是隐约看到他嘴角翘起不易察觉的笑,元歌还真的会站出来替他美言两句,可此时来看,并不需要她做什么。

海禄扭头看着皇帝,一脸无奈:

“皇上,皇上,这这......”

“慕容翀,你这逆子,还不跪下,证据都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慕容翀目视前方看着皇帝:

“不是我做得,我不会认。”

“好好好,那就让你死个明白,来人,将这逆子送入西狱。海禄将东西交于慎行司,明日一早给朕答复。”

“嗻。”

海禄扭头去拿地上的包袱,皇帝怒气冲冲的转身正要离开。海禄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来:

“皇上,皇上......”

“鬼哭狼嚎什么?”

慕容延怒火中烧的扭头看着他:

“这,这小人上的生辰八字是太子殿下的。”

一句话惊的众人倒吸凉气,慕容延也不思议的皱着眉:

“什么?再说一遍?”

海禄一脸委屈的抬头看着皇帝:

“皇上,奴才说,这上面的生辰八字是太子殿下的。”

“拿过来给朕看看。”